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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她知道一些关于阿知波皋月和名倾鹿雄的秘辛?
另一边,看着阿知波研介再度陷入沉默模样,云风不由耸了耸肩说道:“阿知波会长,你应该心中比谁都明白,如果这枚血指印被警方采集到,然后跟信息库里阿知波皋月的指纹对照的话,那么五年前的一切同样会真相大白,不过,如果你选择坦白从宽的话,警方或许可以避免这一步,最起码也不会兴师动众的比对,这样一来,对你夫人皋月的名声也好点。”
仿佛是被云风抓到了心结要害之处,在听到他的话后,阿知波研介立马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嘶哑着声音说道:“好吧,既然警督大人都这么说了,那么我相信你们警方,不会让一个死者的灵魂得不到安息,没错,在五年前的时候,确实……确实是皋月把名倾鹿雄给杀了……”
而在听到阿知波研介亲口确认以后,原本就已经惊诧无比的大冈红叶,更是面色略显苍白。
眼见如此,云风又是把她那纤细的小手攥在手掌中表示宽慰。
另一方面,只听阿知波研介也是面带痛苦悲伤之色的喃喃回忆着道:“事情,就发生在五年前皋月和名倾鹿雄挑战比赛的前一天,他确实来我家里想跟皋月事先切磋一场歌牌,只不过……只不过在那场切磋之中,并非皋月大获全胜,而是……而是名倾鹿雄大获全胜,那个家伙的歌牌技术真的非常精绝,他竟然在皋月最为擅长的歌牌诗词中,把皋月给彻底击溃……”
“怪不得……虽然名倾会人少,但却越来越如日中天,原来是有一个如此厉害的人物坐镇……”
“而那场家中切磋的结局,并不仅仅以皋月的一败涂地收场。”
“因为,当我那天回到家里,并拉开客厅推门的那一刻,所看到的情景却是令我都终生难忘的一幕:身穿袍服的名倾鹿雄静静的躺在血泊里面,看那模样很明显早就已经死透了……”
“而皋月她……手拿着一根棒球棒,就那么呆呆的矗立在客厅,一动不动……似乎被吓傻了……”
“那时候,当我反应过来以后,便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皋月她在自己最擅长的歌牌领域中被名倾鹿雄给摧枯拉朽般的一败涂地,令她心中产生了一种未知的恐惧感,身为她的丈夫我比谁都明白,皋月真的是把‘皋月会’当做孩子来精心呵护的,她一定是害怕……一定是害怕在第二天的挑战赛中同样被名倾鹿雄以惨败的形式羞辱,从而令她的‘孩子’蒙羞……”
“所以,当时的皋月,才会在这种未知恐惧感的操纵下,鬼使神差的把名倾鹿雄给杀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警督大人所说那样,我为了帮助皋月毁灭证据,做了太多的罪恶……”
“可……可尽管如此,在事情发生的两年后,皋月也在精神崩溃的郁郁寡欢中暴病身亡,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名倾鹿雄的事情折磨了两年之久,却毫无任何办法,我所能做到的唯一事情……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来帮皋月维护‘皋月会’的荣耀,这样也算藉慰她的在天之灵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知波研介忽然义愤填膺的怒声说道:“其实,即便在我看来,名倾鹿雄这个家伙也是活该!谁让他那么嚣张,竟然跑到别人的家里面,不仅用皋月会的象征把皋月给打败,而且还是那种羞辱式的惨败,皋月不管再怎么说也是女人啊,他实在太过分了!”
只不过,阿知波研介的话因才刚刚落下,便见大冈红叶忽然抬起头来,同样愤愤不平的大声说道:“你错了!你们都错了!名倾老师根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他真是死的好冤!”
“因为在名倾老师向皋月女士发起挑战的当天下午,曾经专门找过我、矢岛俊弥还有关根康史三个得意门生分别谈过话,虽然我不知道老师他跟矢岛和关根说的什么,但他在跟我谈话的时候,曾经说过了很多皋月会的话题,这其中,就有关于他为什么挑战皋月女士的!”
“当时,我也有很费解的询问老师,为什么要把皋月会视为眼中钉,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媒体的面挑战皋月女士,因为在我看来,竞技歌牌应该是用心来喜爱的,而不是耍威风的……”
“而那个时候,老师他……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红叶,老师知道你是发自内心喜爱竞技歌牌这项活动的,所以,就只告诉你一个人吧……》
《老师也是真心喜欢歌牌的,所以绝不会把歌牌当做沽名钓誉的工具……》
《之所以当着媒体挑战皋月,那是因为,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跟她比了……》
《我只不过是想在赢了皋月以后,让她……让她夸我一句好厉害之类的……》
《毕竟,她……是我的初恋啊!》
第2264章 口说无凭,拉钩为证!
“初……初恋……?!”
皋月堂门口处,当听到大冈红叶的话后,阿知波研介直接是愕然惊楞的呆呆喃喃着道。
眼见如此,云风更是暗道果然,他早就感觉名倾鹿雄这个人自带“老王”属性,没想到还真被他给猜中了,不过根据红叶的描述来看,名倾这种老王只是精神上的,并没动真格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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