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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还是没有结束,但其实已经结束了。
忍着剧痛咳嗽了几下,将喉内堵着呼吸的血水咳出。
她知道游戏马,上就要结束了,凭自己的身体状况绝对不可能撑得过下一次转弯。虽然不知道现在车速到底是多少,以这身体情况哪怕是之前的71 5km恐怕都撑不过,更别说现在有可能更高的车速。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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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对面的人在下一个弯道之前内斗死光,又或者下一个弯道他们也撑不住,比华茹早那么0,1秒断气。
“喂…一…还在吗?”在人生的最后9分钟的时间里,她突然感觉到寂寞了。
无人回话,车厢里毫无生机,只剩下列车行驶的声音。
“周天舰,白领先生,无论……有人在吗?”她一边咳嗽着一边呕着血,整个身体都被染红了。
她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哪怕她想动也动不了,只能操控着右手以触觉来探查周围的状况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这是一种比闭眼还要漆黑的黑,连一丝光源都没有。
明明自认为已经习惯了孤独,在人生的最后八分钟却感觉了痛彻心扉的孤独感。
突然,她的右手停了下来,指尖回馈过来的触觉告诉她应该是摸到大肠了,这是一截和着血水粘在了车窗,上的大肠。
她不想就这么死了A就像一粒尘埃一样没有人注意得到,也没有人会去注意。
她多希望身边有人,哪怕是看笑话的人也可以。
然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这里只剩下她一个。
第41节 乙车
相比于列车A这边的死寂,列车B那边则是还残留着一些生机,当然这仅仅是以声音来做判断若是亲眼看到列车B那边的场面恐怕就不会说出这话了。
这节车厢完全被染成了红色,车窗像是披上了红色的帘布似的,血液将窗户和车壁覆盖住了,人体的断肢和内脏像无关紧要的垃圾似的散落满地。
刘老布满恐惧的眼睛正盯着凌小友离去的背影,他已经没有能力再说什么又或者做什么,因为他已经只剩下一个脑袋,身体不知到哪里去了。
这地狱般的场景无论如何都跟生机沾不上边。
“小友,我们现……
“我叫凌丸,不叫凌小友。”他突然吐出了一句毫无边际的话,深深呼了一口气,脸上显得十分轻松叫他小友的只有刘老,工茶只不过是随着刘老的习惯跟着叫。这个称呼令他又想起了刘老惨死的那一幕。
哪怕已经玩到了一万分的地步,这样的死法也是极其少见的。活活被压死,身体慢慢被撕裂,那种痛苦不是常人能想象得到的。撑过去之后唯一的想法便是:痛。
活下来的只有两个人,他和工茶,不过两人浑身都是血,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工茶静静看着身边的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走到卫生间进行了清洗,然后穿着恢复了白净但已经湿透的衣服走了出来。
很不对劲,那个身上绣着“正义”二字的男人若是稍显痛苦或者紧张也许还正常一些,但偏偏他的脸,上显得很轻松,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不,不算是笑意,应该说是阳光、自信、朝气的感觉。
这是很不正常的。工茶没有点明这不对劲的一幕,他擦了擦不断涌出的鼻血,认真地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赢定了。
列车B的L ED显示器中显示着:1603km
凌丸又恢复了寻常斗志昂昂的模样,他一边做着体操舒展筋骨一边问:“我们怎么攻击对面呢“不不不。”工茶摇了摇头,脑袋还是晕得难受,“只要我们按兵不动,什么都不做,下一次转弯就能赢了。
只要没有意外,对面绝对撑不过下一个转弯。他没有华茹那种计算力,但可以通过规则来计算危险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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