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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达利乌斯?”
肯尼斯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声音中满是寒意。
墙壁发出咔咔的脆响,嘎吱嘎吱的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韦伯顿时感到自己背后发寒,手脚一瞬之间失去了热量,整个人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我说——你是个废物,阿其波卢德阁下。”
周奕眼中闪烁着蔑视的光芒:“就这么一丁点的不幸就把你打击到了吗?你的情商和一个孩子又有什么区别?”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即使后半句没有说出来,韦伯也从周奕眼中读到了这样的信息。
老师他……难道是认真的吗……
难以置信的,韦伯·维尔维特抬起头来看着在他身前的周奕:“居然,当面挑衅一个君主吗……”
但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形,周奕脸上也仍然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单就看上去而言,和平时似乎也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韦伯却总感觉老师脸上的笑容充满了君王一般的威严感,甚至比对面那位货真价实的君主都要来的可怕。
之前对于肯尼斯的仇恨和对于周奕的关注,已经完全被死亡的威胁感压了过去。韦伯全身皮肤都被冻气所支配,甚至连抬起胳膊都做不到。
“你这混蛋骗子开什么玩笑?”
肯尼斯原本衰弱无力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锋利了起来。他瞪视着周奕,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没猜错的话,其实你一开始就明白圣杯有问题,没错吧?”
“当然。圣杯根本就不是能够带来奇迹的愿望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
在韦伯愕然的眼神中,周奕欣然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
但他话语中的信息量却让韦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圣杯……不是愿望机吗?
“自己想想也知道。竞争万能的许愿机——这种夸张的仪式,居然在远离时钟塔的这片偏僻之地举行。征集七位参与者,但为魔术协会准备的席位却只有一个……”
周奕说到一半,欲言又止。
“……我明白。假如这真的是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许愿机,那么时钟塔那边不经历任何魔术师之间的厮杀,就能得到参赛权的报名机制,未免也太儿戏了一点。”
肯尼斯缓缓说道:“不过只是远离魔术之地举办的一场野蛮的魔术比赛而已。我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料定它不会具有太高的危险性才会到这边来的。”
“你其实就是想要提高你的名声,对吧。所以才会抱着游玩般的态度来参加。”
周奕以肯定的语气陈述道。
肯尼斯沉默的点了点头,姑且作为回应。
原来如此……
韦伯微微瞪大了眼睛。
这是以他的身份,绝对不会接触到的隐秘——肯尼斯究竟为什么要参加圣杯战争。
的确,肯尼斯讲师以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之身坐上了君主之位,数百研究成果将时钟塔在某些领域的研究推进了十几年。在研究者的领域内,时钟塔几乎没有人可以超越肯尼斯。
但是,时钟塔并非是世外桃源。三大派系互相倾轧中,同时拥有降灵科和矿石科两个科室的肯尼斯就成为了一些人攻击的对象。
“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并非是纯粹的研究者,他也想要、且能追求实战的‘武勋’——这个蠢货就是因为这种天真的原因而参战的。”
周奕低声嘲讽道:“但很不巧的是,‘被腐肉骗过来的秃鹫多少也有点肉’……御三家那边的思路,大概可以形容成这种情况。”
“是陷阱吗……可恶!”
肯尼斯恍然大悟。
为什么Assassin出现的时机这么巧妙,为什么远坂时臣能够召唤到那种程度的Servant……为什么时钟塔派来的魔术师只有自己一人……原来如此。就是为了防止结成同盟吗。
处于天然同盟的爱因兹贝伦、远坂和玛奇里三家,自然而然的就会将其他的仪式参与者排挤出去。这次甚至圣堂教会也插手了……不,等等,莫非远坂家和圣堂教会……
怪不得,原来如此!为什么说这个讨厌的骗子说不存在什么厄运,为什么明明应该被上天眷顾的自己却会接连遭遇不幸……原来一切都是演好的。他们三家的目的就是把骗来的参赛者一个个当做祭品献祭掉。
“该死的远坂!该死的爱因兹贝伦!该死的玛奇里!”
咬牙切齿的,肯尼斯攥紧了拳头:“真是混蛋……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浪费如此宝贵的时间在这里徒劳!”
但是太晚了,已经走不掉了。
最后关头刚刚清醒过来的肯尼斯,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催动着月灵髓液,将那些黑泥封在了洞穴外面。
但这最多也就续上几天的命而已。
被黑泥死死围困在圆藏山,无论是自己还是面前这个讨厌的家伙,恐怕都会被饿死在这里面。不……也许在那之前,自己就会因为超负荷的连续使用月灵髓液而昏迷过去了吧。
肯尼斯复杂的看了一眼周奕。
也许,他会有办法能逃出去吧。
唯一的好消息是……这骗子劝自己把索拉留在时钟塔。肯尼斯此刻万分庆幸自己在关键时刻听了自己的死对头的这句话。不然缺乏自保能力的索拉,在拥有主场优势的充满恶意的三个本土魔术师面前,真的就连活着都要拼尽全力才行。
“呵,后悔了吧,韦伯。”
肯尼斯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瞥了一眼躲在周奕身后的韦伯,开口说道:“不知道你是发了什么疯,偷了我的圣遗物参与到这场圣杯战争里。现在才终于明白自己是踏入了地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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