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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是对手太狡猾。
    
    可恶，他到底在说的什么XX？！什么童话故事？！人物呢？！情节呢？！寓意呢？！什么都没有的童话故事他是怎么讲了十分钟的？！
    
    导数是什么东西？！宝物吗？为什么要求它？
    
    函数是什么东西？速度和加速度又是什么东西？
    
    还有，为什么这些什么都听不懂的东西能让她这么发困？！
    
    陈的手指紧紧的掐着大腿上的软肉，但还是抵挡不住愈发泛滥的困意。她试图集中注意力，但越集中，林夜说的那些专业词汇就越清楚，于是意识又一点点的模糊。
    
    终于，在十五分钟后，林夜终于停了下来。
    
    倒不是因为林夜说不下去了，而是他觉得连着说上十五分钟高等数学似乎有些傻帽，很容易让陈怀疑自己的专业性，虽然自己根本就没有专业性。
    
    而且最主要的是。
    
    “陈，陈警官。”林夜忍不住说道，“你又吐血了。”
    
    “……嗯，上火有点严重。”陈轻飘飘的说着。
    
    “要不要擦一下？”
    
    “我没带纸巾。”
    
    主要是，陈根本就不敢松开手，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睡死过去。
    
    “哦哦，我带了，我带了。”林夜从口袋里掏出了纸巾，递给了陈，“喏，给你，擦一下吧。上火了还是要多喝热水啊。”
    
    看到递到自己面前的纸巾，陈知道自己不得不接了，她只能艰难的抬起手，从林夜的手里接过纸巾。
    
    她努力的不让自己碰到林夜的手。
    
    但林夜没有想这么多，他直接把纸巾塞到了陈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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