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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暂时将心中的疑虑放下,露出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父皇,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把那灯挂上去,不知道怎么就烧起来了。”
说着眼角就挂上了泪珠,看着格外招人疼。
若是平日见到她这样,皇上肯定心疼的紧,但是此时心里已经被柔妃的话种下一个疙瘩,所以皇上只是摆摆手,示意宫人上前。
“这是那个灯笼吗?”
“是。”宫人恭敬回答,然后捧着那块东西呈上来。
随后宫人把那块布揭开,因贵妃坐在下方,所以只能看见托盘上有一块红色的东西,看不真切。
不过她心中却很清楚,那应该是个“亡”字,一个看起来血淋淋的“亡”字。
只是不知道方才柔妃的话皇上到底听进去几分,要是皇上全然相信了,再加上这块东西,今日芜安是无论如何都讨不到好了。
楚音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父皇,那灯笼烧尽以后,就落下这个东西,瞧着像是一个字。”
一见楚音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略显慌张,贵妃心里就有底了,看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也许不用夏辛出手,芜安也可以被解决了。
只是皇上拧眉看着,没有说话。
然后把那块东西拿了起来。
果然是一个“亡”字。
“皇上,这……”贵妃一脸错愕的站起来:“这怎么可能呢?公主理应是大雍福气,怎么会……”
说这话的时候,贵妃的眼底藏着满满的嘲讽。
还以为这个小妮子多厉害,原来不过如此!
可是当她说完以后,皇上并未对芜安发怒,这让她很是不解。
贵妃有些按捺不住,皇上看见这个东西不应该如此平静啊?难道出了什么问题吗?
“贵妃想说什么?”皇上随手将手上的东西扔回了盘子,看向贵妃的眼神凌厉无比:“说芜安会祸及江山社稷?”
嗯?
贵妃不禁疑窦丛生,方才柔妃不过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皇上就气成那样,如今这个东西不是更能说明芜安是个祸害吗?都已经这么明显了,怎么皇上还会反问她呢?
“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这个字……”贵妃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的磕磕巴巴。
结果她一句话都还没说清楚,皇上颇有些不耐的摆摆手:“行了,此事到此为止,朕瞧贵妃似乎对这个东西感兴趣,那就赏给你吧。”
随后宫人便把那东西捧到了贵妃面前。
仔细看见托盘里的东西以后,贵妃双目圆睁,嘴巴张大半天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
她为了陷害芜安,用涂了防火漆的木片做了一个“亡”字放在灯笼里,将提词的金粉换成了磷粉,等灯笼燃尽木头就会掉在地上。
手段不算高明,但是对于多疑的帝王足够有效,便是察觉有所不对,也有柔妃给她当替罪羊。
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木头会变成红色的流光玉片。
这玉片珍贵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宫里的流光玉片皇上只赏赐过她一人!
“皇上,臣妾冤枉!”贵妃终于缓过神来,能够说话了:“此事,臣妾完全不知情啊!宫里人都知道流光玉片只有臣妾宫里的有,臣妾若是有心害公主,如何会蠢到用这种东西呢?”
贵妃的解释确实有理有据,只是这样一来这事就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怎么柔妃和公主之间的事情,贵妃又扯进来了呢?
那现在究竟是公主得罪了神明,还是柔妃在陷害公主,然后嫁祸给贵妃呢?
没有人能够想出一个头绪,皇上也已经怒到一个极点。
“朕说了,此事到此为止,贵妃不必再多言。”皇上不再理会贵妃,吩咐道:“宴会继续。”
能够稳坐帝位多年,皇上当然不是一个傻子,先前不过是因为柔妃的话触及他心底的防线,所以才稍稍失态,但如此拙劣的陷害把戏,还是能够一眼就看穿的。
至于贵妃在这场戏当中扮演了个什么角色,不适合在这种场合深究,所以皇上选择暂时息事宁人。
虽然众人各怀心思,但皇上都已经发了话,谁也不敢再纠缠此事。
楚音倒是有点失望,若是继续下去,贵妃肯定为了自保先想办法把柔妃置于死地,如此精彩的戏码看不到了,着实可惜。
罢了,反正如今柔妃算是解决了,她现在要考虑的应当是容景辞方才跟她说的话。
走回座位的时候,楚音往容景辞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容景辞也在看她。
容景辞嘴角微扬,楚音也跟着笑了。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皇室的虚情假意与她何干,她又不缺爱她的人。
殿内又是一片歌舞升平,只是气氛要压抑许多。
“圣上,在下这是第一次在大雍度中秋佳节,风俗与我晋楚实有诸多不同,令在下大开眼界,请允许在下敬上一杯酒,以示感激。”
皇上当然不会在这种场合驳了他的面子,让满朝文武都举起酒杯共饮。
“夏少主身边这姑娘是……”
皇上的目光看向阿若,于是众人也都跟着看过去,只见那个容貌娇俏却异常苍白的姑娘一直都看着容景辞,再听到皇上的问话以后才有些木讷的转过头。
“阿若见过圣上。”
对于阿若如此乖巧的表现,夏辛心中是一般欢喜一般担忧,那种不安的情绪越来越明显,却让他抓不到头绪。
“回圣上,阿若是在下的妹妹,此次一起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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