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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吴首辅和永益候,缓缓的从队伍中走了出来。
“臣,附议!”永益候低头说道。
吴首辅接着说:“微臣,也附议!”
文官集团又炸了。
特别是内阁,觉得吴首辅简直疯了。
平日里有消息灵通的,这会儿直要把笏板捏碎。
好好好,好你个吴应良,好你个永益候!!要说前几日听说这俩货急出了京郊的地和庄子呢!
还把价格卖得很便宜,据说两天就出手了六七个庄子。
原来!!!好啊!!!
压不住脾气的,直接上前质问:“吴首辅前几日卖了家中田庄,就是为了等今日忠勇伯上奏吗?!你们这是有预谋的!”
“卖了家中田庄?!我不知道啊,”吴首辅微一皱眉,果是一副完全不知道实情样子,“许是我家夫人,卖了嫁妆贴补家用吧。不过,这都是我家私事,就不劳大家费心了。朝堂上,还是该论朝堂之事才好吧。”
丘大人是礼部的侍郎,知道这吴首辅向来难缠,于是专攻向来在朝堂上没什么存在感的永益候,“那永益候卖的庄子,难道也是夫人陪嫁?!”
“哦,那是族产,这些产业究竟从何而来,还得追溯到大乾开国之初。想要查清,恐怕还得请了道士烧香做法,问问我那泉下有知的祖父。”
二世祖嘛,有恃无恐。
不过永益候其实也没说错,世家的田产宅子,很多的确得追溯到开朝之时。
在经过一代代的增增减减,还有你换给我,我换给你之类的事儿,真要彻底查清,可能还得做法招了祖皇帝来。
礼部丘大人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指着眼前的混子,你你你个不停。
他又不能说,你搞什么迷信!!
自己还是个掌管祭祀典礼的,说人家搞封建迷信,总不太对劲。
不过丘大人不敢开口喷,不代表其他的有爵之家不敢开喷啊!
有几家早就看不惯永益侯的,挤在一起就开始指着永益侯一顿声讨。
永益候,再怎么样,也是个侯爵,在圈子里头混久了,贵族家中的阴私,那基本就没有不知道的。
人家怒斥他假仁假义,他就骂人家妻不贤子不孝,到头还有个趴在主母头上的妾,治家真正是一塌糊涂,就合该让皇上治个治家无能之罪!
要说阴私嘛,大家大族的,谁家没有呢?一听永益侯这不要脸的东西开始爆家丑,贵族人家便开始一哄而上,开始问候他家祖宗十八代。
可永益候早就看清了,他自从跟着徐达混了,那就等于是被整个主流贵族圈抛弃了啊!
这都闹成这样了,他们永益侯府就休想再回主流圈子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无所畏惧了啊。
一个战士,不是,一个侯爵,他决定自己开始无所畏惧,且身后还有皇帝的支持,那战斗力可是得爆发式增长的啊!
于是他,拉上了徐达,以两人之力,抵住了七八人的火力。
而王宗源和吴首辅,则抵挡着文臣们的火力。
武将们自然也有御赐良田,可他们的田地,基本都是打仗得来的赏,跟这波讨伐的基本就没什么关系,他们倒是进入了看戏模式。
时不时的,还有跟王宗源关系还不错的,还在一旁拱火,说要说文人还是嘴皮子厉害啊,也不用上战场拼杀,还得了不少良田,却把自己说的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要论颠倒是非黑白,还是诸人大人厉害啊。
气的文臣这边还得抽空去骂几句武夫懂个屁,你们只知道打打杀杀,可却不知治理国家,仅靠打打杀杀能把偌大一个国家治理妥当,让百姓安居乐业吗?
你们用气力,我们用脑力,到底谁比谁轻松?!
要说这个,武将肯定不服啊,本来嘛,大乾都是同级武将要比文官低半级,一说到到底是轻松的话题,武将们也不干了。
有粗糙的,直接就开始口吐芬芳,怒斥文臣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白骨露野?
文臣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还从跟王宗源和吴首辅对峙的人里头,分出一拨,给那些武夫普及普及,到底一个国家的运作,有多复杂,岂是他们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知道要钱打仗的武夫所能想象的?
于是,几拨人,就这么在明德殿内,吵的不可开交,简直是一片乌烟瘴气,不堪入目。
可皇帝却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好像这事儿压根和他没什么关系一般。
要不是因为有人甚至要动起手来,皇帝还是得让人去拉架,不然的话......苏九甚至觉得可以给皇上端点儿茶点,泡壶茶来。
要说人品,到底还是八王爷好些,虽然他也看戏,但是时不时还是要劝上两句,好啦,别吵啦,都不容易嘛!!传胪寺你们记一下,刚刚有人乱吐口水啊!!
好好一个大朝会,就被徐达搞成了一锅臭鱼烂虾煮的粥。
待诸人吵到口干舌燥,喉咙嘶哑,特别是那些老臣,眼看着站都快站不稳了,皇帝才站起身,“行了!!吵什么吵?!一个个都号称以天下为己任,如今连事儿都还没论,就恨不能当堂打起来!还有点儿朝臣的样子吗?!
此事,下回再议吧!你们附议忠勇伯的,拿出附议的理由,反对的,就说出反对的道理!
对了至于市舶司那事儿,便也下回大朝会之时定下来吧。
鸿胪寺!!今日目无法纪,亵渎圣听之人,都给朕狠狠的罚!!”
说完,便甩了衣袖,扬长而去。
而鸿胪寺卿此刻只觉舒爽无比,哑着嗓子回了声是,然后一个个开始唱:
永益候啐了口口水,罚半年年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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