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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源带了援军正在赶来的消息,第二天一早便传遍了沛丰县,听到这消息,最高兴的莫过于关静。
本来张氏想把关家姐弟安置在自己家里的,可没想到计划不如变化快,自己家都被拆了,自个儿卧房都没了,还安置个毛线?好在这临时医馆还带了后院,张氏找了间屋子,勉强安置了姐弟俩。
此时关慕青也醒了,不过刚醒来的他,只觉头晕目眩,头痛欲裂。
不过对于关静来说,今天有了相公的消息,唯一的弟弟又醒了,她自然是高兴万分的,她赶紧让十斤去喊了张氏。
看着关慕青紧皱的眉头,关静忙问:“青儿,你有哪儿不舒服?我让十斤找张大夫去了,你忍一忍啊。”
“想吐。”关慕青答。
“你忍忍啊,我喊人。”正当关静不知道该如何起身帮弟弟拿盆接呕吐物之时,春丫推门进来了,听说关慕青要吐,赶紧拿了个房间里的脸盆给他接着。
结果因为忍受不了人家吐,刚吃完早饭的春丫也一起吐了。
才扒拉了两口白粥的张氏跟在十斤的后头,进到了姐弟俩的屋子里,进屋就见春丫半跪在关慕青床边,捧着个脸盆,两人凑一块儿,一个呕~一个也呕~
因为出来的急,没带助行器,故而动弹不得的关静坐在边上也打着恶心,见十斤进来了,赶忙喊十斤背着自己去外头透透气,再坐下去自己也要吐了。
张氏忙进去开了门和窗,让味道散一散,边开窗边抱怨春丫:“让你少吃点儿少吃点儿!!早上这是吃了多少啊!!呕~~~你奶是不是又给你做咸菜饼了?!呕~~行了,赶紧出去!!”
“娘,我不是故意的~”春丫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张氏。
关慕青因为肚子里没货,这会儿吐干净了,便也没事了,他替春丫解围道:“张大夫,是我刚刚头晕想吐,春丫姑娘只是帮忙。”
“帮忙一起吐?!行了,你赶紧躺好,一会儿伤口再裂开我可救不了你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冲动,动不动就~春丫你还在这儿干嘛?!赶紧出去倒了啊!”张氏一看女儿还捧着个装了不可描述之物的盆站在旁边,赶紧赶她走。
春丫忙回了声哦,端着个盆走了。边走还边打恶心。
门外的关静喊她:“春丫,一会儿再来吃点儿早饭吧,你都吐完了!”
“不用了!!我清清肠!!”说完就赶紧跑了。
春丫就觉得这关慕青吧,是被她师傅给下药下多了才吐的,不过这不重要!!反正人醒了就行。她把这盆儿交给了重操旧业的薛青山,如今这些不可描述之物,都是战略资源,得交给薛青山专门存放,自己则匆匆跑了。
而干回老本行的薛青山,在得知老婆孩子没事,已经安顿在了临时避难所了之后,更是干劲十足,拉了几个他们大衍庄的人头,组了个夜香小队,干的也是风风火火。
关慕青那边,张氏查看完了伤口,说:“还好,没发炎,体温感觉也正常啊,怎么会想吐呢?你昏倒之前,头部有没有受过重击?”
“没有,”关慕青揉了揉太阳穴,补充道:“昏过去之前,没有。之后应该是道玄师傅送我回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道玄大师为人豪放,把他弄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敲到他的头,这个就不好说了。
一听关慕青说到道玄,张氏立马就想起道玄给他下药的事儿,咳咳,严格说起来,这事儿她也有责任,这个就......“呵呵,既然如此,那你就歇着吧。一会儿让十斤来我这儿拿药,给你开点补气消炎的药,喝上三天,如果没有发烧,那就好好养着就行了。”
告别了关家姐弟,张氏又匆匆赶去查看让她忙了大半夜的王寻。
可一踏进重伤患者的病房门,又看到春丫和道玄两人站在王寻床尾,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
张氏上前低声问道:“师傅!您之前给关慕青喂的啥?!”
“怎么?!死了?!”道玄大惊,不会啊,那孩子看着底子挺好的啊。
原来春丫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关慕青的事儿,两个人又开始操心起王寻了,所以被张氏这么一问,他还以为关慕青出了什么事儿。
“什么死不死的,醒了,但是吐的不行。”春丫一想到那场景,就忍不住的犯恶心,自己脸上还被溅到了,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关慕青的,不行不行,不能想,想到就恶心。
道玄松了口气,“嗨,那太正常了,本来就不是给人......”他突然刹住了车。
张氏被这俩热爱胡来的货气的鼻孔都大了两圈,让他们赶紧走人,重症病房以后禁止他们进入。
“那你得先告诉我,这人怎么样了?王宗源跟这货好着呢,我本来还以为王宗源不喜欢女.......”
“道玄师傅,您真是,可别再说了!!他身上刀伤不少,失血过多,肋骨断了七根,昨天你们硬把他背回来,他没被断了的肋骨戳死,真是命大。行了,带着春丫出去吧。”张氏无力的朝着两人摆了摆手。
待春丫和道玄出了病房,闭着眼睛的王寻才气若游丝的说了句:“张大夫,我们家少爷,是真的很喜欢我们家夫人的。”
张氏忍不住笑了:“我知道,道玄师傅就是嘴上没把门的,人好着呢。这次咱们能不破城,都亏了他,他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啊。行了,好好休息,别说话。”
“嗯,我知道。”王寻轻声答了一句,又昏睡了过去。
城中因知道扬州王参将已经带着大部队在赶来的路上了,每个人都充满了干劲。营地里响彻着操练的声音,外头搭伙烧灶,煮着饭菜和热茶。
蒋县丞和向主簿每日盘算着物资,手头上有什么缺什么都报去卢县令那里,至于主意是卢夫人拿还是卢县令拿,左右他们也管不了这些了。
卢县令的腿也总算是接上了,虽说断成了三节,好在不是稀碎的,金大夫在骨科方面还是有些造诣,经过一番把卢县令疼晕了又疼醒了,疼醒了又疼晕了的正骨接骨的操作之后,好歹是给他把腿给撸直了。
至于后续能不能走路,那还得看运气了。
不过卢县令每日疼的都没心思管任何事务,彭师爷也早已吓破了胆,在家躲着死活不出来了,所以这沛丰县实际谁当家做主,便也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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