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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味带着某种甜甜的魅惑,而雪之下身上没有那种甜甜的香味,她身上的是寒冬里的花香……不,或者应该说,她身上的根本不是花香,而是某种微寒的冷意。
也就是雪绒花。
这种花长于高山之上,寻常人很少能一睹它的容颜,在高海拔气候的艰苦环境下,雪绒花选择了在缝隙中生存,以往的雪之下正如这种花一样,独自一人在夹缝里生存。
“虽然赞成你的说法,但是看到这种褶皱你不会觉得很难受么?”雪之下没注意到白知的小动作,此时不满地皱了下眉,她的手指修长,拍了拍白知衣服上的皱褶,接着又将他头发上宛如天线般的呆毛按下,然后,她后退了两步,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
时间来到晚上的八点,雪之下换上娇小的凉鞋,明明是简洁得没有任何图纹的凉鞋,可却与雪之下纤细的素足十分契合,黑色舞会服和束起并披在肩上的乌发将白皙肌肤衬托得像半透明般美好,她全身上下只有黑白两色,可却带给人强烈的冲击感,在夜幕下美得一塌糊涂。
走过熙攘人群的街道,两人乘上全透明电梯,随着高度的上升,城市的夜景随之映入眼帘。
夜幕下的东京湾沿岸车辆往来,氙气大灯交错而过,水面上航行的船只渔火摇曳,远处五光十色的摩天轮隐约可见。
电梯的门打开,雪之下和白知来到酒吧。
柔和的光就像揭开酒吧大厅的纱巾般洒下,让一切都自然的尽收眼底,轻柔的音乐随之响起,优雅的气氛充斥着整个大厅。
雪之下偏头看了看白知,他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和往日一样安静,唯一的区别就是白知挺直了身子,往日那略散乱的头发也在她帮忙梳理下显得一丝不乱。
果真如白知自己所说的那样,因为参加过类似的舞会,所以在面对眼前这种气氛时他也不会产生紧张或是自卑。
“等会老实一点,不要乱说话。”雪之下想了想,在白知耳边小声说。
白知稍微愣了下,接着看了看周围安静的氛围,也伏到雪之下耳边,低声说:“乱说话?我什么时候乱说话了?乱说话是指随随便便的胡说,而我说的话都是有事实依据的,通过举例论证,比喻论证,引用论证等论证方法说出正确的话,你的说法有问题……”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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