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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圣不可侵犯，也许就是这个意思。
    “嗯？”
    自从顾茗来了，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女娲娘娘暗暗摇头，轻哼一声，目光陡然锐利几分。
    “哦。”
    如同被刺了一下，顾茗猛然回过神来。接着笑笑，向女娲娘娘拱手道谢。
    “多谢娘娘赐座。”
    “一个座位，何必言谢。”
    “这娲皇宫中，本来只有一个蒲团，如今如此厚待，难道不该谢吗。”
    “你看似胡闹，实则聪慧，此时自然是装糊涂。”
    女娲娘娘表情淡漠，直接说道。
    “今番你再次大闹天庭，引得原始天尊出手，若非我出面庇佑，只怕难以全身而退。这件事，你不当谢吗。”
    “呵呵，娘娘乃是圣人，三界众生都可淡漠视之，如何唯独对我照顾？”
    顾茗笑笑，也索性直接说破。
    “娘娘此番庇佑，只怕不是为了一个谢字，而是另有道理吧。”
    “你果然聪慧。”
    “娘娘过奖了，毕竟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没想通，娘娘为何庇佑。”
    顾茗摇摇头，接着表情骤然严肃。
    “毕竟，咱们本是敌人。”
    “敌人？”
    女娲娘娘看向顾茗，淡淡说道。
    “你说的莫非是苏妲己。”
    “正是。”
    顾茗点点头，也没有隐瞒。
    “当初封神大劫，你派轩辕坟三妖下界祸害商朝社稷。受此牵连，妲己殒命，落得个孤苦无依的下场。现在妲己是我的弟子，那咱们之间，岂不就是敌人。”
    “苏妲己被九尾狐所害，乃是定数，因为她原本就在劫中。”
    “妲己在劫中？”
    顾茗眉头一皱，接着问道。
    “既然如此，她为何连上封神榜的资格都没有！”
    “不然，苏妲己原本是封神榜有名。”
    女娲娘娘微微摇头，解释说道。
    “只因后来，她的魂魄与九尾狐纠缠一起，受到牵累，这才没能上榜。”
    “这样……”
    顾茗微微一怔，没想到还有这一节。
    说起来，在有些版本之中，苏妲己确实上了封神榜。
    被封为红喜星，和纣王的天喜星，正是一对。
    “妲己揭过不提，那九儿呢。”
    顾茗微微点头，接着又说道。
    “九儿也是我的弟子，她原本是替你做事。结果事成之后，你却杀了她。”
    “此乃九尾狐咎由自取。”
    女娲娘娘表情淡漠，声音略微严厉。
    “当初我命她下界，祸害商朝社稷。谁知她竟贪恋凡间富贵，当西周宾临城下，非但不相助，反倒劫营，妄图保住商朝，我这才杀她。”
    “额……”
    顾茗眨眨眼睛，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接着又是心里恼火，九儿只是不断向他诉苦，说女娲娘娘如何如何待她不公，可从没说过自己的错。
    这下可好，害的顾茗在女娲娘娘面前落个没理。
    “我与苏妲己、九尾妖狐的因果，早在封神大劫之中，便已了结。”
    女娲娘娘看着顾茗，郑重说道。
    “所以你我，从来就不是敌人。”
    “呵呵，那是那是。”
    顾茗连忙点头，不好意思的笑笑。接着又是一脸正色，回归最初的问题。
    “那我还是不明白，纵使我们不是敌人，娘娘也没有帮我的理由。”
    “……为了妖族。”
    女娲娘娘略微顿了顿，竟忽然叹口气。
    紧接着，将她让白晶晶带三宝上山，意图让顾茗继承妖教，为妖族争取一线生机之事，毫不隐瞒的说了一遍。
    “不成想，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说完之后，女娲娘娘又是笑笑。
    “你没有接受三宝，做妖教教主. .反倒是白晶晶，跟你学的一身古怪本事，将妖族转化为恶魔族，反倒替妖族争来那一线生机。”
    “原来是这样……”
    顾茗略微思索，这下全都明白了。
    女娲娘娘之所以庇佑顾茗，正如她说的那样，都是为了妖族，或者说是恶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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