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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田征”这个名字,孙正军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身体猛地一颤,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脸色从苍白变得铁青。“我……我认识他,他是菜市场的猪肉贩子,我是借过他钱,但我已经在想办法还了,这跟他的死没关系!”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肯承认罪行。
“没关系?”王帅将一份手机通话记录放在桌上,“周二晚上 6点,田征给你打了电话,约你在汇嘉园烂尾楼附近见面,让你还他钱,你答应了。之后你就给李冰打电话借车,7点借到车后直奔烂尾楼,这难道只是巧合?”
孙正军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他双手抱头,身体蜷缩在审讯椅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杀的他,我只是跟他见了面,聊了几句就走了,他的死跟我没关系……”他的声音越来越,充满了绝望,却还是不肯彻底认罪。
王帅看着他的样子,语气缓和了一些:“孙正军,我们知道你现在心里很害怕,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田征的死因是机械性窒息,现场发现的拖拽痕迹和你借的车的车轮印记完全吻合,你的手机信号、丢弃的衣服、与田征的债务纠纷,所有证据都指向你。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主动交待罪行,争取宽大处理,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孙正军抬起头,眼睛通红,布满血丝,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看着王帅,又看了看桌上的证据,沉默了很久,终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审讯椅上,声音嘶哑地道:“我……我交代,是我杀了田征……”
这句话一出口,孙正军的情绪彻底崩溃,他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肩膀剧烈颤抖。过了很久,他才渐渐平静下来,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杀人动机和经过。
“我两年前染上了赌博,输了很多钱,还欠了一屁股债。后来在菜市场找我姐夫李冰的时候,认识了田征,他看我着急用钱,就可以借我 3万,但利息很高。我当时走投无路,就答应了。”孙正军的声音带着悔恨,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后来我一直没赚到钱,还不上钱,田征就天天来催我,有时候还在菜市场当众骂我,让我丢尽了脸。我跟他再缓我一段时间,他不同意,还要是再不还钱,就去我老家找我爸妈要,让我全家都没脸见人。”
他顿了顿,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继续道:“周二下午,田征又给我打电话,限我当天晚上必须还他钱,不然就别怪他不客气,还约我在汇嘉园烂尾楼附近见面,那里偏僻,方便‘谈事’。我知道他是想逼我还钱,可我根本没钱,我就想跟他再求求情,看看能不能再缓几天。”
“我当时手里没钱,又怕田征真的去骚扰我爸妈,就想着借辆车,去跟他好好。我给我姐夫李冰打电话,我要去郊区办事,借他的车用用,他没多问就答应了。7点左右,我拿到车钥匙,就开车往烂尾楼方向去。”孙正军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我到烂尾楼的时候,田征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看到我,就上来跟我要钱,我我现在真的没钱,能不能再缓我一个月,他不同意,还上来推我,骂我是骗子,今天必须拿到钱,不然就废了我。”
“我当时被他逼急了,也怕他真的对我动手,就跟他吵了起来。他越骂越凶,还伸手要打我,我情急之下,就推了他一把,他没站稳,摔倒在地上。我看到他身边有一件灰色的外套,可能是他不心掉在地上的,我当时脑子一热,就拿起外套,捂在了他的脸上,想让他别再骂了。”孙正军的声音开始发抖,双手紧紧攥着,“他拼命挣扎,还伸手抓我,把我的胳膊都抓伤了。我当时太害怕了,就一直按着外套,没敢松手,直到他不动了,我才发现他已经没气了……”
到这里,孙正军再次失声痛哭:“我当时吓得魂都没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跑,可又怕被人发现,就想着把他的尸体藏起来。我看烂尾楼里有很多空房间,就把他的尸体拖到 3号楼三层的一个空房间里,还把他掉在地上的外套盖在了他身上,想掩饰一下。”
“我做完这些,就赶紧开车离开了。我一路上都在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敢回家,就把车停在路边,在车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才敢把车还给我姐夫李冰,还跟他车没什么问题。我怕警察查到我,就把我当时穿的黑色运动服扔在了之前租住的地方附近的垃圾桶里,想着这样就没人能查到我了……”
孙正军完,瘫坐在审讯椅上,眼神空洞,脸上满是悔恨和恐惧。他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已经无法挽回,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王帅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同情,只有对死者的惋惜。“孙正军,你因为赌债,因为一时的冲动,剥夺了田征的生命,也毁了自己的人生,你对得起田征的家人,对得起你自己的家人吗?”
孙正军低着头,泪水不停地往下流,声音嘶哑地:“我对不起田征,对不起他的家人,也对不起我的爸妈……我知道错了,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只求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审讯结束时,已经是周四晚上 11点。孙正军被民警带走时,脚步蹒跚,眼神空洞,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王帅看着他的背影,拿起桌上的审讯记录,心中感慨万千——一时的冲动和侥幸,最终酿成了无法挽回的悲剧。
走出审讯室,王帅看到陆川和张辉等人还在等他。“怎么样?孙正军都交代了?”陆川问道。
王帅点点头,将审讯记录递给陆川:“都交代了,动机是债务纠纷,因为田征催讨赌债,他情急之下杀人抛尸,整个过程和我们掌握的证据完全吻合。”
听到“田征”这个名字,孙正军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身体猛地一颤,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脸色从苍白变得铁青。“我……我认识他,他是菜市场的猪肉贩子,我是借过他钱,但我已经在想办法还了,这跟他的死没关系!”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肯承认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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