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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强看着证物袋里的物品,脸色瞬间惨白,再也说不出话来,头垂得低低的,被队员们押上警车。(`[看(_书¤屋§小{说?网%- )′免|)&费`÷阅#?读ˉ}此时,第三组队员在后门设伏的同时,也在仓库里找到了张万里的黑色工具箱和黄铜手表工具箱内的润滑脂泄漏痕迹与北河上游的泥土检测结果一致,手表表带断裂处与张万里腕部的金属碎片完全吻合,进一步完善了证据链。
下午4点30分,抓捕队伍押着王强返回刑侦支队。警车上,王强始终沉默不语,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张辉坐在副驾驶座上,拿出手机给陆川发消息:“王强已成功抓捕,现场查获作案工具和被害人遗物,无人员伤亡,员工情绪稳定。”
陆川很快回复:“辛苦你们了,立即安排审讯,务必让王强如实供述作案全过程,完善证据链,给张万里的家人一个公正的交待。”
刑侦支队审讯室的灯光冷得像冰,王强坐在金属审讯椅上,双手被手铐牢牢锁在扶手上。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黑色外套,领口还沾着汽修厂的油污,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眼神却带着一丝刻意的桀骜刚被押进来时,他还在走廊里嚷嚷“你们抓错人了”,此刻面对审讯桌后的王帅,这份桀骜里藏着掩不住的慌乱。′白¢马^书.院, ¨免,费?阅\读`
王帅翻开面前的卷宗,指尖在“张万里颈部纤维检测报告”上轻轻敲了敲,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姓名、年龄、职业,还有6天前晚上8点到11点,你在哪里、做了什么,不用我再重复吧”
王强的喉结动了动,头往一侧偏了偏,避开王帅的目光:“我叫王强,45岁,通达汽修厂老板。6天前晚上我在家陪老婆孩子,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你们不信就算了,还把我抓到这儿来,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他的声音刻意拔高,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但放在膝盖上的手却悄悄攥紧,指节泛白。
“在家陪老婆孩子”王帅拿起一张监控截图,推到王强眼前,画面里是他6天前晚上8点15分驾驶小型货车离开汽修厂的清晰影像,“这是汽修厂门口的监控,8点15分你开车出去,11点10分才回来,中间三个小时,你所谓的‘在家’,是在哪个家是北河上游的岩石滩,还是抛尸的河边”
王强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人抽走了力气,刚才的嚣张瞬间垮了一半。*¢第÷{一%1?看?书<×网}? ?~已¨¢发>布?最e@新?章×节:他盯着监控截图,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我……我就是出去办点私事,跟张万里的事没关系,他死不死跟我没关系!”他的眼神开始躲闪,不敢再看王帅,目光在审讯室的墙角来回扫动,像是在寻找逃跑的缝隙。
王帅没急着追问,又拿出第二份证据沾着暗红色污渍的棉质抹布照片:“认识这个吗在你汽修厂仓库的废弃木箱里找到的,抹布上的纤维,和张万里颈部勒痕处的纤维完全一致;上面的暗红色污渍,经检测是张万里的血迹。你说跟你没关系,那你的仓库里,怎么会有杀害张万里的凶器”
“我不知道!那是厂里的旧抹布,谁都能用,肯定是别人放进去陷害我的!”王强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审讯记录上,“我跟张万里就是有点工资纠纷,他要举报我,我最多也就是赔钱,怎么可能杀他你们不能凭一块抹布就定我的罪!”他一边哭,一边用力挣扎着手腕,手铐在扶手上撞出“哐哐”的响声,像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王帅看着他拙劣的表演,拿出第三份证据dna检测报告:“北河上游杨树林里的‘黄鹤楼’烟蒂,过滤嘴上的dna和你的完全匹配;张万里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碎屑,虽然不是你的,但结合烟蒂、轮胎印,能确定是同一嫌疑人团队。你说你没去过北河,那你的dna怎么会出现在抛尸现场”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刺破了王强最后的伪装。他的哭声突然停了,身体瘫在椅子上,头垂得低低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过了几分钟,他抬起头,眼睛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语气里带着一丝绝望:“是……是我去了北河,但我就是去散心,我没杀张万里,我到那儿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散心”王帅拿起小型货车的gps轨迹图,指着“岩石滩停留1小时”的标注,“晚上9点去郊区的岩石滩散心,还特意开着货车,停留1小时,正好是抛尸的关键时间你仓库里的铁锤,锤头形状和张万里颞部的钝器损伤完全吻合,上面的水泥粉末和北河岩石滩的成分一致,这些也是‘散心’时不小心沾上的”
王强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他看着桌上的证据,每一份都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王帅放缓语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引导:“王强,你现在坦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你以为你藏得住吗你的货车轨迹、仓库里的凶器、姐姐的转账记录,每一样都能证明你的罪行。你把事情说清楚,至少能给张万里的家人一个交代,也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王强的心理防线。他双手捂住脸,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传出来,声音里满是悔恨
:“我错了……我不该杀他……是他逼我的……”
王帅递给她一张纸巾,等他情绪平复些,才开口问道:“为什么杀他把过程原原本本说清楚。”
王强擦了擦眼泪,声音断断续续地开始交代:“我这几年生意不好,汽修厂一直赔钱,为了省钱,我就没给员工交社保,还偷税漏税,工资也拖了好几个月没发。张万里知道这些事,他跟我要了好几次工资,我都没给他,他就说‘你要是再不给钱,我就去劳动部门举报你,还要把你偷税漏税的事捅出去’。”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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