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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他这些话表达的意思相当明显。
    若是说什么「人类意识集合体」，他们这个世界本身就有的。
    而站在一旁的爱蜜莉雅，经由这位老法师一提醒，也想到了一些事情。
    “路远，还记得我们将裘斯…就是怠惰司教传送到另一个世界后，发生的场景吗？”
    爱蜜莉雅看着路远进行着询问。
    怠惰司教的传送实验中。
    因为其本体为微精灵。
    两个世界因为这只微精灵，而产生了某种超乎寻常的争斗。
    这一方面可以解释为，世界本能进行了反击。
    另一方面也可以解释为，会主动进行争夺的世界本身，就是具有意识的。
    而路远听着爱蜜莉雅这具提醒，也点了点头。
    “不只是怠惰司教这件事。”
    “如今魔女在得到权能时，刚好导向悲剧的状态，说是巧合的话，未免也太巧合了一点。”
    “而如果存在某个意识或者某个系统，对一切进行筛选，那就说的通了。”
    路远这么说着。
    思考了一会后抬头扫视着周围几人。
    “虽然不知真假，但艾姬多娜和我说过，她的「睿智之书」中记载的世界记忆，仅到600年前为止。”
    “如果历史还能往前，那么在过去那漫长的时间中，「人类意识集合体」这种东西，多次出现也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毕竟，从生成条件上来讲，这应该不难。”
    “集群意识造就的权能，最终导向「人类意识集合体」也蛮顺其自然的。”
    路远说着看着爱蜜莉雅开口。
    很多时候，思考总是这样。
    当你找到一个线索时，顺着这条线索不断向前，很快就能找出一大串新的线索。
    过去的种种也会以一种飞快的速度被联系起来。
    而周围的几名研究员，听着路远的种种，也是陷入了某种思考。
    某个索林法师，翻动着自己还作为传统法师时的笔记。
    “我刚刚再次确认了一下。”
    “原历史中明文记载，吞噬世界的嫉妒魔女，是在发疯后进行行动的。”
    “疯狂的她，应该丢弃了自己原本的那份‘扭曲心理’。”
    通过路远那边不断传输来的数据，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和分析。
    有关魔女的部分，研究所这边，得出了不少相关的结论。
    魔女的判定机制各不相同。
    色欲魔女是‘看到自己’。
    虚饰魔女是‘自己看到。
    愤怒魔女是‘被自己击打’。
    强欲魔女是‘接触睿智之书’。
    但是，请注意——
    这些所有的判定，都是他们自认为的，是唯心的。
    正如路远早早在卡蜜拉身上做的实验。
    卡蜜拉认为别人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权能发动。
    其发动条件重点在于「卡蜜拉认为」，而不是对方到底看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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