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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蓉闻言也顾不得和顾寒渊置气。
    愕然地问道：
    “一天是怎么回事？”
    顾寒渊解释道：
    “第一次贯通灵气，只能维持一天。明天这个时候夫人就会再次回到活死人状态。而活死人状态是不可能持续多久的。生机流逝干净后就会再次死去。”
    “也就是说......”
    黄蓉面色又难看了起来。
    不满地看着顾寒渊。
    顾寒渊直接承认道：
    “没错，正是蓉儿你想的那样。”
    冯蘅虽然觉得顾寒渊和黄蓉的关系好像有些太过亲近。
    但还是宽慰着黄蓉道：
    “蓉儿，没关系的，能再看到你，我已经很高兴了。对了，你爹呢？”
    对她而言。
    只要能再看两人一眼就够了。
    没能陪伴着长大的黄蓉已经见到。
    冯蘅是个大气的女子。
    出于愧疚。
    此时更希望能见到的却是黄药师。
    黄蓉无奈道：
    “今天是娘亲你的忌日，爹之前拜祭完已经离开了。再想见到他就要一年之后了。”
    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但是黄药师行踪不定。
    除了能够确定每年会回来拜祭冯蘅之外。
    其他时候都只能等他找上门来。
    冯蘅惊呼道：
    “々．一年！”
    她为难地问道：
    “我能撑一年吗？”
    如果能维持着活死人状态。
    等到一年后再牺牲一次被唤醒的话。
    她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然而顾寒渊却打破了她的希望。
    遗憾地叹息道：
    “不可能，如果不进行第二次灵气贯通的话，七天就是极限了。”
    冯蘅轻咬薄唇。
    那副美人为难的模样和黄蓉如出一辙。
    不死心地问道：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顾寒渊淡淡道：
    “夫人，奇迹必有代价。”
    黄蓉听着两人的对话。
    越来越别扭。
    尤其是“夫人”二字更是刺耳。
    毕竟当初顾寒渊便是这般称呼她的。
    总有种眼睁睁看着冯蘅被顾寒渊撩拨的既视感。
    倒是对当初的郭芙心疼了起来。
    甚至佩服着郭芙的坚强。
    她为难地低声道：
    “寒渊，你别叫我娘夫人了。我听着别扭。”
    (赵诺赵)　顾寒渊玩味地笑道：
    “那叫什么？岳母大人？”
    冯蘅闻言大惊失色道：
    “你是蓉儿的丈夫？”
    只是其他不相干的人也就罢了。
    如果对象是黄蓉的丈夫。
    那种背德感几乎能将她淹没。
    黄蓉尴尬地说道：
    “寒渊他不是我的丈夫。”
    冯蘅一怔。
    明明黄蓉没有反对顾寒渊“岳母大人”的称呼。
    又说不是她的丈夫。
    倍感疑惑地问道：
    “什么意思？”
    顾寒渊揶揄地问道：
    “蓉儿，我们的关系应该怎么说明呢？”
    黄蓉嗔怒地瞪了顾寒渊一眼责。
    她都还没找他算账呢。
    居然还敢出言调侃。
    没好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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