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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心神不宁的...)
奇欧斯叹了一口气,手往外虚握,一柄宽刃长剑出现在他手中。
他摆出德国长剑术的公牛式,心中假想出一名敌人,随即一步前踏,长剑朝着空想的敌人挥出。
锋利的剑刃斩过空气,带着尖锐的音啸。随着他投入到眼前的剑舞中,出剑愈发狠戾,一团团银色的冷芒在训练场中央反覆绽放,原先连绵不断的破空声甚至出现重叠的趋势。
自上次与柴田胜家比试过后,奇欧斯隐隐感受到自己的心技体都受到一次打磨,挥剑动作更加洗练、顾虑更少、力量发挥的也更完整。
或许是学剑以来唯一一次,将所学的全部技艺淋漓尽致的发挥,奇欧斯此刻抛开了对任务世界的种种思虑,身心都沉浸在剑术当中,完全忽略了时间。
嗖!
一枚飞石从奇欧斯右侧视线死角直射而来,虽未看见,却能听见,他挥出一半的剑在横腰扭动与手腕变向的控制下,硬是更改了轨迹,拦在飞石之前。
飞石撞上长剑,被斩成两段。
"是谁?"
奇欧斯扭过头,直直盯着袭击者。待看清对方那熟悉的身形后,原本肃杀的眼神立时转为错愕。
"公主殿下..."
掷飞石偷袭之人,正是尾张国主,织田信奈。
"大半夜的,却看到院子里有个人影在动,想不到是你,不需要睡觉吗?"
信奈说着小小的打了个呵欠,缓步走近。
"有点难以入眠..."奇欧斯解释了一句。他注视着眼前的信奈,单薄的淡樱色浴衣,平素茶筅般的发型已然不见,一头顺直的金茶色秀发毫无保留的彰显著自身的美丽。
从信奈的装扮,可以看出她应该是准备就寝的。
"抱歉,殿下应该累了,我护送您回主楼。"
感到歉疚的奇欧斯正想让信奈回去休息,然而他刚走到信奈身侧,衣袖就被紧紧攥住。
"站住..."
信奈扯了一下衣袖让奇欧斯转过身来,两人距离接近到半步之内,少女澄澈的眼眸没有躲闪的和面前之人对视着。
"有心事就说出来,你这样子我能睡好觉吗?"
"......"奇欧斯沉默了一会。
"其实,我从未真正踏上过战场,也没亲眼见过数千上万人的合战,原本也没在意这种事..."
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只是眼前少女认真的眼神让人难以违逆,最后他还是缓缓继续道:
"但是,今晚在睡觉时我突然意识到,明天似乎算是我的初阵?这么想着,睡意也就消失了。"
信奈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这什么啊!我还以为是什么麻烦事,原来奇欧斯你也会紧张啊。"
被容颜娇美的主君当着面调侃,奇欧斯难得有一丝窘迫,手扶着额头说道:
"...应该是吧,紧张、期待、兴奋之情混杂,静不下来。"
"初阵紧张是很正常的吧,你居然害羞了。"
信奈强忍着压住笑声,身体因此微微颤动着,过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想听看看我初阵的故事吗?"
"我能笑吗?"
"当然是不准笑,笑了扣你半年俸禄。"信奈瞪着奇欧斯威胁。
奇欧斯做了个投降手势后,信奈才轻哼一声。侧过身,抱着膝蹲在地上,手指轻轻拨了拨地面的杂草。
"父亲大人去世的时候,织田家正处于内忧外患并存的局面,一方面织田家中许多老臣对我继承家督不满,当时尾张也没统一,还有今川家随时都准备再次入侵,彻底拿下尾张。 "
"您能活到现在也挺不容易。"奇欧斯感叹道。
当时织田信奈所面对的处境真是前所未有的艰难,很难想像眼前这名缩着身仿佛童话中公主的单薄女孩,是凭着什么信念走过那段日子。
"是啊...没安稳的过上几天日子,山口教继父子投敌,倒向今川家。"少女怔怔看着地面,陷入了回忆中。
"我那时如果不出兵讨伐山口教继父子,织田家臣都会看不起我。所以我带着当时仅有的八百军势,在赤冢进攻山口军一千五百人。"
"这就是我的初阵,真正第一次披甲上战场。出兵前一夜我整晚没睡,想了很多事情,从策略、大胜的妄想,到不幸战死的结局都曾经想过..."
可能是回想起当时茫然无措的心情,信奈身子轻颤。
"说真的,我当时很害怕,但是我不能依赖任何人,若是连我都害怕,其他人更不敢跟随我上阵了。"
夜晚的风,有些凉...
"真正上阵后,脑中一片空白。"信奈自嘲的轻笑道:
"一支支羽箭从头顶和耳朵两侧飞过,每次呼吸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那一战指挥也是乱七八糟,幸好敌人的本事也不怎么样,最后打成平手。"
站起身,拍了拍膝上不存在的灰尘,信奈眼神又再度恢复坚强。
"后来我再也没有指挥的这么差劲过,只是初阵的记忆总是很清晰,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唔!"
一件宽大的羽织披上信奈双肩,衣物上残留的余温就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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