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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腐败暴虐著称,但毕竟即使是巴巴托斯本人也无力预测千百年后的未来。新蒙德建城一千六百年后,距今一千年前,蒙德的「自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怖低谷。巴巴托斯因不愿成为暴君而离去。他从未想到,受赠自由的人们竟自行造出了「人」的暴君。
那时的蒙德在贵族枷锁的下呼叹,庆典也是权贵虚伪的游戏。对抗城墙之外头号死敌「魔龙乌萨」的力量也被他们牢牢掌握。以「劳伦斯」为首的贵族残暴的统治着蒙德,将奴隶制带入了这片土地,全然无视人们受压迫的呼喊,却不知自己亦深陷囚栏。劳伦斯的先人用力量与智慧征服大地,在漫长的历史中,祭礼不再,他们一直扮演着这样的角色。这个角色最终遭到了曲解。他们渐渐地视自己为征服者、王者,渐渐走上了歪曲的道路,并最终失去了蒙德之风的宠爱。作者:一个会看星星的梦。
帕西法尔
在那个时代的夜幕下,平民往往不敢点亮灯火。在一些诗人的歌里,它是被贵族统治的时代染黑的。
古时记叙先祖德政的的叙事诗,在贵族少年心中埋下了叛逆的种子。时机来临时,名门子弟便抛弃了家族,盗走长剑隐入了街道之中,与寻常平民一样巡弋在暗巷酒馆,将贵族教育的剑术用于劫富济贫。
出自贵族宝库的长剑,与贵族的血脉一同,在夜色中、屋顶上与街巷间奔行,长剑锋芒上的鳞鳞闪光始终不曾黯淡,正如抛弃腐朽的贵胄氏名的义贼之心。
歌与酒与年轻的岁月总会结束。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最终在月光下他将同行多年的长剑埋葬,逃亡出海时,又想起当年,临行前从家中宝库偷出这把长剑的自己,对家族、对过去与未来、对这片土地,和对同父异母的胞弟厄伯哈特的宣言:
「就算是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我也想用自己的力量扭转这个漆黑的世界」
厄伯哈特
在那个时期的这片大地,枪法属于异邦的角斗奴与叛逆者。但在过去也曾有一名使枪的贵族子弟。传说厄伯哈特曾藉着至夜的轻风,以枪尖挑起初凝的清露。原为私生子的厄伯哈特自幼梦想光复往日贵族的高尚与骄傲。但是,要动摇腐朽的根基的话,就需要强大的力量。那么——无论是怂恿兄长嫡子(帕西法尔)追逐侠盗的梦想,最终又欺瞒令他逃亡,好让自己被扶正也好,还是暗地里师从某位使枪的魔女,循着她的技艺寻找死之隙,最终又将她除去也好,直到最后组建雪山考察队,并借此杀死一众贵族,纵使自己的计划已经败露,自己也身受重伤,,他也任然未曾放弃。只可惜一个人始终是无法动摇贵族根基,线人已经成为千风一缕,他未能得知风声已经传到蒙德,当他出现在城门前的那一刻,结局已经注定。
「纵使后世贬损又如何。只要能达到目的,一切手段都可以」
枪之魔女
枪尖十分狭长,如同极长的针,尾部则向外侧延伸出半月形的护卫刃。难以理解的设计思想。但一旦理解掌握,破坏力便比寻常枪戟更惊人。
异国的武人与璃月人不同,善于通过精妙的创新以出奇制胜。这枪的用法是刺入铠甲间疏于防御的缝隙,就像音乐或爱情。设计这种长枪的少女,据说能看见注定终结生命的死之隙。死之隙就像有魔力一般,会将她手中如针细的枪尖吸过去。
「或许万物都期许死亡吧」能看见万物之死,却没有死之隙的少女心想。
随着音乐,她找到了爱情。随着爱情,她的死之隙出现了。在最后,如同被尖针穿透心脏,昭告终结的痛苦终于让魔女明白:
「有死之隙是因为惧怕死亡。惧怕死亡是因为有挂念的事与人吧」
「啊啊。好想再见他一面,那个抓不住、杀不死的贼人」
「好想再听一次他的歌。如果能活下来,我一定要对他…」
晨曦骑士·莱艮芬德
名为莱艮芬德的侍从骑士漫步走在蒙德的每一条街道,空气中流散着不幸的气息与迷醉的味道。他着到了最高傲的权贵,也看到了最悲惨的贫民。每一个母亲的每一声呼号,每一个幼儿的每一声哭叫,足以在最坚固的盾牌上刻下裂痕,足以折弯最锋利的长矛。
在蒙德的街道上巡夜时,同僚与上司曾经呼喝道:
「我们是星光的骑士,尽管抬起头来!星耀中的高贵旗帜,才是守护之道!」但他未曾抬头仰望星辰,也未曾注目旗帜,「我只是无法忽视那些肮脏的街角。」
流浪大地乐团
流浪乐团建立于旧贵族的时代,曾被人们心怀希望或恐惧地称为剑乐团。在古老的传说中,流浪乐团仗剑行走天地。以剑为笛、以弓为琴,莫论来者宾客或寇仇。他们曾漫步沙漠,也曾踏入阴燃的烬寂海。流浪乐团以剑为笛弓为琴,带来反抗的歌声。最终试图闯入城中,诛讨暴虐的旧贵族。
「我们的足迹与无边的音律同调」
「何处有音乐声,何处就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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