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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之律者女士，为什么您只提师父和婉兮姐姐她们的名字啊，我呢？”
    天真烂漫的李素裳根本没能听出识律的深意，一脸困惑的举起手提问。
    这回不需要小识开口了，程凌霜直接动手敲了下自己笨蛋徒儿的脑袋。
    “你当然也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非要识律师父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喊一遍吗？李大枕头。”
    “呜，师父，别在这种时候叫人家的绰号嘛。”
    素裳可怜兮兮的捂着头，根本不明白凌霜师父为什么突然责备自己，虽然语气并不重，神色也根本称不上严厉，但这种犯了错的感觉还是让她一头雾水。
    江婉兮和江婉如对视一眼，相互打气。
    按照师姐妹的顺序，接下来就该轮到她们了。
    两人是双胞胎，朝夕相处，形影不离，这次也不打算分开。
    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程立雪拥有胜利者的余裕，能够在第二次崩坏时期担当女武神部队指挥官的少女绝不是笨蛋，当然听出了识之律者的弦外之音，以及太虚七剑中的几人的打算。
    有些窘迫的低着头，直到符华喊出她的名字。
    “立雪，你之前成就了太虚剑心，这几日多次观摩我、小识、凌霜和素裳施展剑神，可有疑惑？”
    符华不太擅长藉由言语表达关心，符合“老古董”、“榆木脑袋”这些绰号的含义，有些呆板。
    但真正熟悉她的人，又总是能从细节中感受到那份温暖。
    此时此刻，符华说的是“可有疑惑”，而不是“可有领悟”。
    前者蕴含着“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的意思，后者则带有考校的意味，容易制造压力。
    她并未刻意斟酌措辞，但也正因如此，传达着最真实想法的言语所蕴含的关切，更能触动人心。
    受师父影响，言行举止同样有些古板，但脑袋瓜其实很聪明的程立雪眉眼都变得柔软了。
    “师父和识律师父的剑极端强大，纵然有所保留的出手，其中意蕴也远超我的理解，徒儿愚钝，观摩凌霜和素裳的剑神，勉强算是产生些许感悟，刻苦钻研一段时间，或许能有所收获。”
    “好极了，等到你也领悟太虚剑神，我们以后就能五把剑神一起轰出去，普天之下有几个人挡得住，要是太虚七剑也尽皆掌握剑神，再加上我和老古董——啧啧啧，十把太虚剑神齐出，我太虚一脉便可镇压寰宇，什么量子之海的深渊，不堪一击！”
    “好、好厉害！”
    李素裳一脸向往与崇拜的表情，让识之律者女士收获了极大的满足感。
    她才不会说自己用的“镇压寰宇”这样帅气的台词，是从网络小说上学的，来自三大组织内部网络里热门轻小说对舰长大人的描述。
    “乖徒儿也不必急于一时，太虚剑气从来不是投入巨量时间便必定获得对应收获的武学，讲究因缘际会，水到渠成，先去给为师做点吃的，说了这么半天，肚子饿了~”
    “当然没问题，师父想吃些什么？”
    “炸鸡、桂花糕、辣炒白菜，再配个酸梅汤，滋味齐全，是不是太多了点？”
    “不多。”
    林朝雨、苏湄和程立雪等人异口同声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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