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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星空璀璨，天地寂寥，人间好像唯有这一对少男少女。
    
    众人怔怔不动。
    
    “你明知道你杀不死我的，为什么要来。”男孩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悲凉。
    
    女孩原本就白皙如玉的俏脸这时更加显得苍白无光。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想要试一试。”
    
    “为什么？为严旭报仇？”
    
    “不，那家伙死了就死了。我只是想在最近的距离，去亲眼看看你这个我往日因为自己愚蠢而看不起的贫民小子，究竟已经到达了一个什么样的高度了。”
    
    女孩淡淡道，仿佛松了一口气。
    
    男孩沉默不语，攥紧了握剑的手。
    
    女孩继续道：“现在我看见了。高不可攀。”
    
    “以前念书的时候，老师经常教导我们说不要好高骛远，我做不到，总想一步登天。倒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你走在了所有人的最前方，立在了最高处。”
    
    仿佛是不想谈论过去的日子，男孩摇了摇头，声线沙哑地道：
    
    “这是五老星的主意？”
    
    女孩抿嘴道：“算是吧，当时他们把我带到了圣地玛丽乔亚，然后在海军高层面前给了我一枚恶魔果实。看见那一幕，我立即就知道了一个事实，他们是永远赢不了你的。”
    
    “他们可是代表了世界政府最高权力的人。”
    
    “不不不，只是五个苟延残喘的在背后耍阴谋的可怜老不死而已。”
    
    “说得有点道理。”
    
    一对男孩女孩似乎回到了大学时光，那一段从来没有战斗，从来没有死亡的日子。
    
    “你恨我吗？”女孩忽然抬头道。
    
    男孩语气平静摇摇头，“不恨。”
    
    听到这句话，女孩883心里空落落的，就像心里一只瓷碗，摔在了地上。
    
    不恨。
    
    原来，眼前这个即将登上王座的男人早已经忘却了自己。
    
    一干二净。
    
    女孩忽然一笑，百媚而生，愁云一扫而光。
    
    “李牧，你知道吗？严旭身上用的香水是世界顶级时尚品牌的限定装.....”
    
    “但是我依旧是能够隐约闻到一股人渣的味道。”
    
    女孩认真地端详着男孩，笑意盈盈道：“而你没有。”
    
    男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女孩咧嘴一笑，嘴唇因为鲜血渲染得猩红。
    
    “年纪轻轻的就瞎了，我真笨。”
    
    这一刻，所有的波折都显得微不足道。
    
    因为一抹血线终于在女孩光洁的脖颈处呈现，旋即滚烫的血液涌出。
    
    女孩死了。
    
    男孩刚才没有留手。
    
    李牧缓缓抬起头，眼中的平静仿佛让所有人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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