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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喜欢同性的舰娘也一样会这么想。
    正常舰娘谁会喜欢异性呢？
    “你想聊什么就聊吧，我坐在这里听。”提尔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倒不是怕，怎么说呢，也算洁身自好吧。
    哪怕是当初的嘤嘤嘤，也做不出来这种为了艺术而献身的举动。
    还是离远点好了。
    “我就是想问问，你和他相处的怎么样了？”因为老师妹妹来打搅的缘故，下午上班指不定就要迟到了。可与好不容易能抓提尔聊天的机会相比，果然还是出勤工作相对无足轻重些。
    金刚上司一个人也能忙得过来。
    俾斯麦老师走了那么久，黑凤凤多多少少还是想尽量和她修复一下关系的。
    至少成为那种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你在说谁？”提尔揣着明白装糊涂。换做再先前一点，她大概会沉默不语，又或者直言在找回姐姐之前，不会考虑这些有的没的。
    都是些沉闷且无趣的回答。
    可现在，她变得至少能交流了，在和深海猫见面后提尔知道，一切并非全无希望。
    姐姐也没有彻底的死掉。
    “你在鱼燕认识几个提督啊，还能有谁。”黑凤凤特意选了个能聊开的话题，而如果依旧选俾斯麦老师的，只会将对话引导至僵局，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相处的…还可以吧，白提督给了我很多帮助，我也很感谢他。”这次提尔的回答很老实，毕竟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接下来的就不用对黑凤凤说了，她打算烂在心里。
    况且，提尔也没见对方嘴里口口声声的主机宅在哪里，多半是无宅提督死要面子的幻想。
    一百五六十级的没有提尔皮茨，想想甚至有点可怜。
    “接下来就打算回海防港了？”见她不愿再说，黑凤凤很快就换了个话题。
    提尔终究没有恢复过来，但也总比原先死气沉沉的待在宪兵队要好。
    这里头绝大部分努力都是由白提督完成的，她一开始其实没打算做顺水人情。但后来想想的话，一直沉浸在过去并非好事。
    就像提尔总觉得已经过去了，只可惜并没有一样。伤口被愈合再被撕开，只会比原先的更加疼通。
    “先休息两天吧，那边的工作我暂时辞掉了，我想先整理下生活。”正常的话题她会回答，偏隐私的就会插科打诨或者只回答很少的一部分。
    深海猫在退去以后，练级海域仍然留存了下来，届时巡逻队会抽调一部分人手过去，用以维持那边新手舰娘的安全。
    “比如呢？”
    “就放松几天啊，然后再回去海防港，去等姐姐的消息。”
    待在海防港肯定比内陆城市靠谱，尤其是对于她们这些消息相对不灵通的流浪舰娘来说。
    如果是提督的话就没这么多讲究了，一个提督知道，很快绝大部分提督都会知道。在情报交互方面，老油条们都相当专业。
    “你没有休息的地方吧，要不要考虑在我这边住几天。”黑凤凤提议，但很快又觉得，提尔不会认为这样的想法靠谱。
    她明明什么都没打算干。
    再说了，舰娘的性取向那是能扭转的吗，一个百合舰娘怎么都不会喜欢男提督。
    反之亦然。
    她喜欢俾斯麦老师没错，可她也从来都没有付诸于口，感情都藏在心里。
    “我……手头还有一点存粮，之前在海防港的任务报酬存下来了。”提尔想强调自己的性取向，可想想还是改口了。
    没必要这样，黑凤凤并非不能理解。
    “也行吧，你钱不够了就和我说，暂时别出去画画了，陈警官那边查的严。”她叹了口气，没有强留提尔，最后送穿着舰服的她出了宪兵队。
    老师还活着，不仅如此，可能还在心底留有对她们的印象。
    这消息所带来喜悦远比自己想象中来的大，直到下午开始工作，黑凤凤都没有回过神。
    …………………………
    …………………………
    几家欢喜，几家愁。
    提尔与黑凤凤这边算欢喜了，那别家呢？
    今天出现在提督学院的苏轻画不仅翻了黄历，从海防港过来前沐浴更衣，更是与白提督问来上次建造出黎妹的建造室。
    资源只有一发，手镯只有一枚，事到如今，她已经不太希冀能真出要塞姬了。
    只求来个强力些的主力舰娘。
    最好是航母，能单枪匹马作战的那种。与白家满是大船的情况不同，静安港绝大多数都是小学生舰娘。
    静安提督苦主力舰很久了。
    “……”大哥在旁边默默叹了口气，没说话。她是搞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家提督会和白提督关系这么好。之前听后辈提督说，这俩人甚至还会无聊到互相发一点起床尿尿了之类的话。
    这是正常异性朋友该聊的东西吗？
    哪怕秘书舰声望已经和威尔士说过，并且还保证了，这俩人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尤其是暧昧这种东西。
    就像同一宿舍的兄弟，怎么关系好都不会有这样的气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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