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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希望洛阳城不要乱,那一定有人唯恐不乱,且期望越乱越好。
洛阳有太多这类人,“妙手堂”则是其中代表。
回家崇尚混乱,喜好干扰治安,挑起争端,引发动荡。
趁乱得势,乱中取利,一贯是妙手堂的宗旨和作风。
但回百应下发指令,各个堂口守好门户,看紧地盘,一切等总堂主号令,不得擅自行动。
违者杀无赦。
尤其内三堂,回千风叮嘱“大悟烈弓”回放火,“大胆乾刀”回送灯,“大命神剑”刘晴虎连夜部署防线,调动人马,整顿备战。
外三堂的区域都在城外,其中“深水瀑分堂”是由一奸大师管理,辖内有“河豚门”、“莽村”、“小娘镇”、“青沙渡”、“古老街”五个档口。
夜幕降临,一奸大师与“青沙渡”组长“打鬼将”司徒雷蹬结伴去“十八私房”找乐子。
一奸大师加入妙手堂之前是名出家人,会经常化缘。
当然他化的缘,是酒和女人。
“十八私房”虽比不上城内的豪华场所,却豢养一批能歌善舞的西域艺伎,白肤碧眼,另具风味,别有风情。
今晚他淫心难耐,出了“深水瀑”又要去化缘。
附近一带没人敢招惹这位大师,否则他不看佛面,不给僧面,不讲情面。
夜至亥时,二人正喝的兴起。手下人来通报,总堂主召集所有堂主,明天去总部听命。
一奸大师顿觉败兴,仿佛吃了满嘴苍蝇,坏心情从脑门淤塞到裤裆,浑身不畅快。
但他只能走。
回百应召开重要会议,不喜欢部下迟到,不喜欢部下开小差,不喜欢部下随意打断他讲话,不喜欢部下喝的醉醺醺的。
你若不遵守,后果相当严重。
一奸大师惧怕这种后果。
他很不情愿的放下手里杯盏,极不舍的推开怀中舞娘,与司徒雷蹬双双离席出了娼馆。
一奸大师出行总有四名亲信跟随,分别叫“生苦”、“劳苦”、“病苦”、“死苦”。
生、劳、病、死是佛家“四苦”。
这四人都是和尚,跟着一奸大师混,其实一点都不苦。
司徒雷蹬也带了六名精干组员,有两人提着灯笼在前照路,四人紧随警戒,自己在中间与一奸大师并行。
“四苦”亦各有分工。
“死苦”也打了一盏灯笼,“病苦”扛着一柄沉甸甸的水磨禅杖,那是一奸大师的兵器,“生苦”和“劳苦”身背戒刀断后。
城外的田间小路几乎没有行人,司徒雷蹬嘴里讲着黄段子,逗的一奸大师淫笑阵阵,时不时在夜空里回响。
倏地,最前头的两人像挨了闷棍,冷不丁的“扑通”跌倒不起。手里的灯笼掉在地面,滚动的灯影闪过,路中间似乎有个东西杵着。
像副竖立的棺材,又像是个人。
司徒雷蹬见手下躺倒,瞬间酒醒了大半,迅疾一声呼喝:什么人?
声破空。
音锐啸。
说话间,他已掏出兵刃“雷公轰”,另四名组员纷纷抽出钢刀,将那人围住。
喊声未消,一奸大师已然警觉,酒登时醒了。他飞快的一伸手,已从“病苦”手里接过禅杖,聚睛望向路中央。
夜色下,那人蒙着面,披头散发看不见长相,凸起的眉骨下含有两点红芒,透着阴寒凄冷的厉色。
再仔细看,你会发觉这人没有眉毛,左手掌乌黑发亮,像浸过墨汁一般。而且小臂比上臂明显粗些,腰间似乎悬挂什么物体,有细长的铁链吊着。
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人居然没有影子。
月光和灯火,都无法映出他的身影,犹如此人与暮色难解难分,和黑暗融为一体。
人怎会没有影子?
除非是鬼。
那人真就午夜幽灵似的,孤凄凄,鬼森森的站在你跟前,一动不动,令人毛骨悚然。
一奸大师倏然一惊,警惕的环视一圈,观察周围有没有伏兵。
妙手堂的人惯会埋伏,暗杀,他就精于此道。但一奸大师也怕被人狙击,故而事事谨慎。
“他妈的,你是不是找……”
司徒雷蹬的“死”字没出口,只见一物“嗖”的震响,破空厉啸迎面打来。
直至眼前,他才看清飞来的是何物。
是椎。
由长链接驳着椎头,月牙形的尖端下挂着个小铁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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