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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他想了想道:这个组织长期在洛阳一带活动,为首的是一男一女。男头目“满天星”麾下的杀手为一组,擅长使用一种叫“星星”的暗器,代号多以“飞星子”、“蓝星子”、“红星子”、“蜚廉子”、“笑笑子”等称呼,最好的杀手叫“墓”。女头目“亮晶晶”手下刺客也为一组,称号都是两个字“青龙”、“白虎”、“喜神”、“亡神”、“鬼月”、“雾影”等命名,最得力的人叫“瘟神”。此二人背景不简单,后台极硬,据说……是……是……
谢知举讲话断断续续,欲言又止,似有为难。
追命追问:谢大人,有话请直言。
谢知举犹豫片刻,顿足道:本官就交个实底给你,这组织是听命于大内总管李彦。满天星和亮晶晶是其干儿子,干女儿,早期助他清除政敌,暗杀弹劾反对他的官员,大肆残害忠良之士,后来逐渐发展成训练杀手,受人雇佣的集团。
“是他。”追命神情凝重,微浮怫怒之色道:朝廷奸佞当道,皆因钩爪锯牙,鹰犬塞途,助纣为虐。百姓冤苦无处申诉,忠臣针砭难以上表,搞得大宋君臣皆奢,百官们竞相渔取,争先横夺,国力日衰,万民哀号。
谢知举一听,倏然撇了撇嘴,两侧唇角勾起深深的金缕纹,仿佛他的嘴边裂开两道细缝。
他听出追命所指的奸佞是李彦,自己身在官场岂能不知。
但他是官,食朝廷俸禄,有的话不能讲,有的人不能开罪。
追命是追命,他是他。
不一样。
你越看重乌纱帽,它就重如千斤。越不在乎,它便轻若无物。
谢知举是前者。
“三爷,你是名捕。咱们研究案情要紧,莫论国事可好?”
追命额前的皱纹,似轻轻展开的涟漪,经历风霜,却很宁静。
他笑道:是在下失言。
“我可什么都没听见!”谢知举话锋一转道:你问“满天星,亮晶晶”的事,是不是想从此处着手?那可难啊,他们行事诡秘,踪迹飘忽,难以追查。
追命道:不追不查,怎么破案?何况他们总会疏忽犯错,露出马脚。
谢知举道:嗯,说的是!对了,既然三爷提到他们,会不会郎大人的案子与“妙手堂”有关?
“哦?谢大人,你且说说看。”
谢知举道:首先这桩案子手法极其残忍,洛阳城内数“老公子”回百应最手段残暴,心狠无情。而且他与杀手组织来往甚密,聘用过“秦时明月汉时关”、“满天星,亮晶晶”的人。尤其关键的一点,他与池家有深仇,其子回绝,大将回兆电均命丧方邪真手里。以他的脾气,公事私事上都会反击池家。
追命点头道:妙手堂的嫌疑确实很大,但目前下定论为时尚早。另外我还有一事,大人若知晓,请坦言相告。
“三爷请说。”
追命道:我想找不愁门,谢大人可知他们的落脚点?
谢知举一愕,问:你寻这群人作甚?
追命道:不止他们,游家,葛家,回家我也要去。案情还很模糊,许多细节有待查实,我不想放过每一个线索。
谢知举问:为何问我?
追命道:就凭大人在洛阳当了三十多年推官,黑白两道的人脉,暗中布置的耳目,多年来的所见所闻。
谢知举目光黯然,轻吁一声道:唉……林府家变,犹在眼前。林凤公乃不世人杰,雄才伟略,志向高远,可惜……可惜……可惜啊!
追命默默的看向谢知举,看到他沧桑的脸,苍凉的眼神。
谢知举沉默很久,才说:洛阳城西八十里“落凤坡”,“双木店”。
追命道:多谢相告。
谢知举问:三爷可否答应本官一件事?
追命道:何事?
谢知举道:能否放远笑一马,他与晚笑是林公仅有的骨血,给他们留条生路。
追命道:大人与林凤公交情不错吧?
谢知举道:林公待我义重如山,恩同再造。但三爷放心,本官绝没参与不愁门的事,更没相助过他们。
追命点头道:你只是不管,不约束他们。
谢知举叹道:不管,已算还了这份人情。本官亦规劝过远笑,让他抛下执念,放弃复仇,重新过正常人的生活。但他不听,一意孤行,心魔难消。
追命道:当年“杀楚”事件,我亦有耳闻。那是江湖事,自然在江湖了断。我不想掺和江湖恩怨,林家与池、游两家的事,只要不伤及无辜,祸及家人,那便各听天命。倘若他们任何人违法犯事,牵连平民百姓,我身为捕快必然会管。但这次,我去不愁门是查案,而非抓林远笑。
谢知举心里长舒一口气,对追命拱手抱腕道:多谢。
“大人不必客气,当下事态紧急,我先告辞了。”
话音方落,追命已不在屋内,谢知举视线随即朝外望去,一条人影出了“神草园”。
他愣了一会,拿起小锄头和小铁铲,又去花园里栽种那些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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