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章 铁面御史——袁可立  史事讲将1三国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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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可立,字礼卿,号节寰,河南归德府睢州人,明朝忠臣,中国十大清官之一。初任南直隶苏州府推官,升山西道监察御史,因直谏而罚岁俸,遭罢官回籍。历经万历、泰昌、天启、崇祯四帝,为“四朝元老”之臣,诰“五世恩荣”之赏。为官刚正不阿,敢于为民请命,是明代后期清官廉吏和抗金名臣,策反努尔哈赤姻婿刘爱塔。

    袁可立,出生于河南归德府睢州,父亲袁淮时年已四十二岁,父亲对于祖父袁永康的早逝经常悲痛,一直侍奉着祖母李氏,虽然生活窘迫,也尽力让李氏开心。并教导袁可立考取功名,尽忠报国,时年二十八岁的袁可立考中进士。

    在任南直隶苏州府推官,连审御批大案,而立之年的袁可立血气方刚,初生之犊不畏虎。苏州,是当朝首辅申时行和王锡爵的故乡,背景不是一般复杂,来此赴任的官员无一不是如履薄冰。座师陆树声谙熟江南官场,对袁可立的前途十分担忧。

    太守石昆玉以廉直著称,因依法按治宰辅申时行内亲吴之祯,而得罪申时行,应天巡抚李涞巴结献媚申时行,遂诬劾太守。中丞李涞劾其不职,得旨:下所司堪问。李涞迫害石昆玉的由头是“擅动吴县库银”,案情惊动皇帝,查了一两个月,结果是子虚乌有,于是公论汹汹。南道御史李用中指斥申时行和李涞挟私报复。申时行上疏自辩:“臣何能私臣家人申炳?……若抚臣李涞之参石昆玉以钱粮,而臣之行勘昆玉正以显明其心迹”,说查处石昆玉有县令和巡抚的举报材料,我不过秉公执法而已。案件一时陷入僵局。因李涞与宰辅申时行、王锡爵交厚,有司惧其威,无敢问者。“事下四郡,司礼皆知诬陷,相顾愕盱。”江南四郡的大僚惧怕惹祸上身,推来推去没人接案,最后把这个烫手山芋推到袁可立手里。

    袁可立“以锄奸为己任”,百辩雪其冤,“四郡推公秉笔,公伸牍尽雪其冤。同列为缩项。公曰:‘吾自任之!吾奈何以上台故诬贤太守?’谳成,对中丞诵之,其声琅琅。中丞愧甚,举屏自障。公读法声益厉,中丞遂自劾去。”李涞以升右佥都御史巡抚应天,至去官,历史记载是首辅申时行仅仅离职四天后准回籍。

    以七品之卑斗翻四品之尊,袁可立的不畏权势,不仅使他声名远扬,也成就他为中国历史上的‘推官’楷模。此后,袁可立成为苏州府名宦祠中与文天祥、况钟、海瑞、于成龙、林则徐等并列的清官廉吏,更是明清两代近二百位苏州府推官中唯一入祭名宦祠的。袁可立执法如山,凡有案件,皆刚毅持正,不避权贵,问案释疑,理雪冤狱。

    苏州府推官袁可立审结了一场轰动大明朝野的江南重案,这就是明代历史上著名的“董范之变”,又称“湖州案”。

    董份,浙江乌程县人,官终礼部尚书。欧阳一敬劾其党严嵩,诏黜为民。董份在官攀附权贵,居乡广占良田。“富冠三吴,田连苏湖诸邑,殆千百顷。有质舍百余处,岁得利息数百万。家畜僮仆不下千人,大航三百余艘”。董份之孙董嗣成本想让贫苦小民低价赎回自己的田地,以为善举,未曾想言行一出,立即引起湖州民众聚众哄抢闹事。

    又有乌程县祭酒范应期称霸一方,遮上诉状者千人,浙江巡抚王汝训和巡按御史彭应参按临湖州,仓促办案,令乌程知县张应望将范应期拘捕,范不堪其辱自缢而死,子范汝讷服毒而亡。范妻吴氏赴京诉冤,上见疏大怒,命将彭应参、张应望下狱,王汝训等俱削籍为民。连举荐王汝训、彭应参的吏部尚书孙丕扬、都御史衷贞吉等均受牵连,案件震惊朝野,处理官员级别之高举国惊叹。从抚按到知府衙役,几尽塌方式被问罪,所涉大小衙门官员无敢再有过问此案者,而百姓状告不止,继有酿成更大民变的风险。

    董氏一案,让当地主政官员大伤脑筋,召集浙江两台商议,最后决定征召袁可立前往处置。又查得董家田产多以抵债或低价收购、接受投献而来,但董、范两家仗着万岁爷开了金口势不让人,要求官府严惩参与打砸抢的乱民。袁可立顶住压力,认为法不及众,劝董、范两家见好就收,竭力保护弱势民众,将少数为首施暴者徐取一、二倡乱者抵法,其余均以民事分发各县衙门从轻发落,使这一轰动朝野的事件很快得以平息。

    经过退还和平价赎回,董家田产所剩十不及三,而贫民获益者颇多,董家从此一蹶不振。不久,董份及长孙嗣成、次孙嗣昭三人“相继下世”,转眼间人财两空。说来董份和陆树声是同年,而陆为袁可立同年董其昌恩师,算袁可立的师叔辈分,又是当朝正副宰相申时行和王锡爵的座师,新任抚按和两台把这个震惊全国的棘手大案推给袁可立处理,其风险之高不言而喻,几百年后观之仍觉惊心动魄。

    苏州府推官袁可立在查办涉倭案件时,发现被指为倭寇同党处以极刑者一时竟多达千余人,至殃及株连老幼无辜。于是,他不惜得罪急于邀功的高官权贵,对案件进行重审,先后使数百名无辜百姓渔民免遭屠戮而获释。上半年,袁可立奉命汛期巡海,一李姓千总邀袁可立共饮,席间出赠三把倭寇“武士刀”,袁可立审视之,见刀面光洁如玉,精美异常,袁可立致谢后将刀奉还,但凭经验发现这并不是倭刀,而是来源于属国琉球。

    明军上报在崇明县擒获倭船一只,军方指称上有倭寇三十四名,南京为之震动,南大司马周世选上报至京师,并夸张战报说打了胜仗,击毙倭寇数百,还有大量物资船械。急于报功的军方要求迅速坐实结案将人犯处决,推官袁可立在审验时发现没有战俘的任何口供,坚持不可草菅人命。袁可立接手时,发现被指倭寇的实际人数只有二十人,且两人已毙死杖下,另外的十八人也被以毒药致哑,偶有能语者“皆鸟语不可辩”。

    袁可立据理力争,主张将人犯缓死暂系吴县监狱,重新查验所缴获的物品,竟惊讶地发现三把“倭刀”很是面熟,仔细勘验后发现就是千总在数月前让自己看过的那三把“倭刀”,又被当作“战利品”上报其中。于是,顿觉案件大有蹊跷,推翻前案进行重审,马上找来李姓千总对质,但千总盛气凌人,死不承认诬良为寇,并一不做二不休一口咬定说就是在海上俘获的倭寇。

    琉球贡使来中国转至南都,袁可立请他们指认,‘倭寇’见贡使至大哭,贡使一眼就认出这些全都是琉球国良民,是一次在海上运输粮食时因风漂落才不幸被官兵捕来的,贡使所述人数特征完全相合。后来这十八个琉球国民被无罪释放回国与妻子团聚。为感谢袁可立救命之恩,在琉球国建庙塑像奉祀,敬若神明。结果上报京城,御批:“今后沿海地方获有夷人船还要详译真伪,毋得希图功赏枉害远人。”

    袁可立在任苏州府推官,事起于日本关白丰臣秀吉侵朝,倭寇出没,吴中一带实行“海禁”,一些势家动以“通海”罪名兴起大狱,相互倾轧。

    秦灯,无锡望族江西布政使秦梁之子,喜欢听曲唱戏。和太仓王弇州次子王士骕、云间乔一琦三人甚相投。“王能文章,秦能说善论,乔善书能武,各有时名。”三人顺应当时的形势,招募乡兵御倭保家,年轻气盛,有一个叫赵州平的恶少混迹进来,一来二去和地方富豪大户结下梁子。鲜衣怒马,瞠目语难,招摇都市,遂有告其谋叛者,仇家举报说他们大肆招兵买马,企图聚众谋反。指控说三人在一酒楼内指天划地拜把子起誓,竟口称“朕”大逆不道。福建巡抚许敬庵接报后大惊,立即通报应天巡抚朱弘谟,朱弘谟本就对江南世家有看法,又好大喜功不懂戏文,立刻兴大狱将三人做实。

    事件惊到了身居九重的万历帝:“朕意此恐风闻,若擅发行必骇众听,惑乱人心”,三司大惊。错愕不知所出,第拟旨:抚按会勘。兵部尚书石星感到事情重大,一旦坐实就不是三个人头落地的事,怕有出入再次派人查实。吏科给事中耿随龙曾上奏说“丹阳县民赵州平等恶少酒狂,初非倡乱不得误入”,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奏疏被压了下来。巡抚朱弘谟担心自己官帽不保便抢先定调判决,判秦灯斩、王士骕入监、乔一琦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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