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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灵儿也喜欢你。”
    钟灵勇敢地注视着面具上露出的深邃双眼。
    “不会害怕吗？”
    “不会。”
    “即使以后还会做很多坏事呢？”
    “不怕。本来你就是个大坏蛋。”
    “即使是你接受不了的呢？”
    “灵儿会努力去接受。”
    “那你怕什么？”
    “怕你不要灵儿了。”
    看着钟灵好像顾寒渊说不要她就能马上哭出来的表情，长叹一声。
    伸手揭下了面具。
    “我姓顾，叫顾寒渊。是个坏人。”
    钟灵傻眼地看着露出自己相貌的顾寒渊。
    清俊的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
    眼中更是难得一见的温柔。
    “灵儿好像赚了呢......”
    钟灵好似完全移不开目光，嘴里轻声呢喃着。
    顾寒渊有些好笑地看着一脸呆样的钟灵，拇指轻抚着被她自己咬破的下唇。
    “怎么还把嘴给咬破了？”
    “唔，是吗？不记得了。”
    “我帮灵儿你消毒吧。”
    “什么是消毒？灵儿没有中毒哦。”
    “就是这样。”
    顾寒渊低下了头，两人的身影开始重合。
    此时正逢日出。
    江面上露出了橙红色太阳的小半张脸。
    清晨柔和的阳光照射在两人身上。
    美得就像是一副画。
    也不知过了多久，钟灵才推开顾寒渊，靠在他怀里轻喘着。
    “嘴唇还疼吗？”
    “不疼了。”
    钟灵摇摇头。
    发丝蹭着顾寒渊的胸口，让他有些发痒。
    “灵儿以后可以喊你顾哥哥吗？”
    “没有外人的时候可以。”
    虽然顾寒渊现在就是被喊了也没什么，但是以后他的两个身份名声都会很大，还是尽量不要让人产生联想的好。
    “为什么顾大哥不想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啊？”
    钟灵早就好奇了，只是之前不好询问。
    “我是武当弟子。”
    既然连名字长相都让钟灵知道了，武当弟子的身份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啊。”
    钟灵微张小嘴惊叫，没想到竟会得到这么个答案。
    不过也马上明白过来。
    明明是武当弟子，却做着坏人的事，也难怪要隐瞒身份了。
    钟灵却也因为顾寒渊的坦然心里甜滋滋的，只觉得身份什么的其实根本就不重要了。
    “那顾哥哥现在是有什么要做的事吗？”
    “去找段誉。”
    “找段大哥？为什么？”
    “嗯？”
    顾寒渊盯着钟灵的眼睛，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钟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莫名觉得有些心虚。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哦，不对。是顾大哥你找段誉有什么事吗？”
    钟灵在心里偷笑着，觉得顾寒渊有时候真的很可爱。
    “解释起来挺麻烦的，总之就是要在他身上谋划些东西。”
    顾寒渊没发觉钟灵心里的想法，否则非要好好“疼爱”她一番了。
    钟灵也没在意，觉得如果顾寒渊愿意说的话，她就愿意听。
    如果不愿意说的话，就乖乖跟着他好了。
    顾寒渊将面具重新戴上。
    把钟灵抱起，跳下礁石后再放下她。
    钟灵虽然有些遗憾不能看到顾寒渊的俊脸了，但也没有无理取闹。
    扬起笑脸，双手环抱着他的手臂，几乎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这样很热。”
    “早上天气有点凉，热一点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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