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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懵逼地眨着眼睛，头顶上跳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正在思考是否复活的归零·琪亚娜也猛然抬起头，愕然地看向那仿若天使般圣洁的少女。
    她知道，阿赖耶识绝对不会对「琪亚娜」撒谎，也绝对不会出错！
    可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拯救琪亚娜？
    仿佛是看出了两位琪亚娜心中的疑惑，白洛以颇为正经的语气开口解释，“这个「琪亚娜」并不是指你们。”
    “那是什么意思？”大小姐不明所以，问道。
    “老婆，你应该没有忘记我最初降临这个世界时遇到的事情吧？”
    “最初遇到是事……”大小姐微微一愣，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眼帘微微睁大，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可思议：“你、你是说，你见到的那位终焉律者！？”
    “什么？终焉律者？”归零·琪亚娜一惊，没想到白洛竟然见到过终焉律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洛用简单凝练的语言为归零·琪亚娜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没有在圣痕终端中找到第一纪元的‘我’，原来她被……”
    归零·琪亚娜轻声呢喃着，眼神凝重。
    理论上来说，地球上人类死亡的时候，灵魂会被阿赖耶识通过铭刻在上面的圣痕与圣痕终端之间的联系收取到圣痕终端中。
    然后，阿赖耶识会将灵魂中所诞生的人格作为特殊信息抽取出来，将携带着记忆与部分力量的特殊信息全部记录到「圣痕」之中。
    最后让这份干干净净的灵魂本源参与下一次文明演化轮回。
    她是归零纪元的琪亚娜人格，大小姐是第二纪元的琪亚娜，在这两个纪元中间还存在第一纪元，被亦可以成为追溯纪元。
    也是目前唯一一个成为终焉律者的琪亚娜！
    “等等，既然那个纪元的我成为了终焉律者，我为什么会出现呢？阿赖耶识难道有能力回收终焉律者的灵魂吗？”
    智商能够将自家妹妹按在地上摩擦，大小姐发现了其中的盲点。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阿赖耶识自然没有直接回收巅峰时期终焉律者灵魂的力量。”
    察觉到大小姐诧异的目光，白洛点了点头，“可你有没有想过，当文明几乎被彻底毁灭之后，终焉律者会去哪里呢？”
    大小姐皱眉作出思考的表情，紧随着便是恍然的神态。
    终焉律者显然不可能在灭掉地球之后在上面待着。
    “当完成毁灭文明的使命之后，终焉律者自然也会随之消失。”
    崩坏强度与文明等级相关，当文明之火消逝，崩坏能俨然不可能支撑终焉律者的存在。
    不清楚灭世之后的琪亚娜在毫无崩坏能的环境下会变回普通人还是普通律者，但能够确定的是，面对此时的琪亚娜，阿赖耶识绝对能够收取她的灵魂！
    “由追溯纪元的琪亚娜人格与力量形成的自然就是终焉律者的圣痕，而那枚圣痕现在就在‘我’身……蓬莱寺九霄身上。”
    “终焉圣痕是属于本「琪亚娜」的，它应该在你的身上。”白洛看着面色逐渐凝重的大小姐。
    “但是阿赖耶识为了避免你被圣痕中的终焉之力刺激，继而更加容易化身成为终焉律者毁灭新生的纪元，于是将它交给了一份她‘意外’创造出的灵魂本源。”
    这是白洛刚刚与阿赖耶识的高效率沟通了解到的情报。
    终焉律者的圣痕绝对不能放在新生琪亚娜身上，于是阿赖耶识为了找一个合适承载圣痕的载体，就打算创造一个灵魂。
    而哪怕她是由所有地球人类人格和部分形成的存在，凭空创造一份灵魂本源也绝非易事。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失败，就在文明重演即将开始之前，阿赖耶识‘意外’地成功了！
    阿赖耶识在反复检测这份灵魂本源没有异常之后，将其投入到重演文明中。
    “也就是救世主小姐，这位以往轮回中并不存在的人物。”
    只有白洛知道，这并非阿赖耶识能够做到的事情，是那即将被【罪业】吞噬的本多元宇宙神明的力量！
    那枚终焉圣痕蕴含着终焉之力，因崩坏神已经完全被罪业侵蚀陷入混乱，终焉律者与其位阶最接近且能够被崩坏意识直连。
    正常来说终焉·琪亚娜人格也必然会受到罪业的侵蚀，然后陷入彻底的疯狂与混沌。
    只能说万幸，阿赖耶识选择使用九霄的灵魂来承载终焉圣痕，如果换一个人世界内正常人的灵魂本源，终焉圣痕其中的终焉·琪亚娜人格必疯！
    由罪业侵染的终焉圣痕爆发，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或许直接能够侧面催动琪亚娜成为终焉也说不定……
    而蓬莱寺九霄那份灵魂本源就是在本多元宇宙神明影响下，阿赖耶识才能‘创造’成功，她的灵魂本源中有着「树枝」为了帮助世界内的生灵而投下的力量。
    结合现有情报分析，蓬莱寺九霄灵魂中的力量应该是一分为二，其中一份帮助终焉·琪亚娜人格抵挡来自罪业·崩坏意识的侵蚀。
    这就是白洛最初遇到终焉·琪亚娜时，对方为什么还能保留理智的原因。
    另一份力量则是以终焉律者圣痕为模板，形成了最适合蓬莱寺九霄的力量，「天启」圣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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