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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养母沉默了片刻。
“老头子们?”
“是谁...?”
路德随之一怔。
“就是在十年前,朝着非要让我跟他们学东西的广场们成堆的老头子们啊,你跟老爸当时不也同意了吗?”
下一刻,养母的声音让路德像是坠入了冰窟。
“儿子,你身边啊,从来就没有什么老头子,你是不是不适应妈妈老家那边的环境,还是睡糊涂了?”
赤红的眼眸微微放大。
十年来的经历在路德眼前不断闪过。
真切,而又无法遗忘。
从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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