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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12号执行官感一大逼兜子眼看着就要拍下去了，宋川直接改口：“你问你问你问！”
    安缪：“……”
    “0号……就小珠，他们把茧房都逛差不多了，但内圈的部分进不去，有什么门道没有？”12号执行官放下手问。
    宋川还以为什么问题呢。
    他一挥手，“害！”的一声：“甭较劲，进不去的。”
    生怕光这么说还不够有说服力，宋川又追加了一句：“真进不去，就算把那块夷平了都进不去！”
    12号执行官：“什么意思？”
    宋川：“那地方压根就不给人进，我们算什么？”
    他指着自己：“我们卸任后游戏积分都交上去了，对游戏来说算不上活人，才能进去。”
    说到这里，宋川咧了咧嘴，露出不好说到底是在笑还是厌恶的表情，“就算是我们，也就两次机会。一进、一出。”
    “‘进’的机会我在来时就用过了，‘出’的机会……诺。”宋川拍了拍大腿，往脚下一指：“现在用掉了。”
    12号执行官：“那你……回不去了？”
    “是！”宋川挥了挥手，早想开了：“意思就是我现在也约等于普通玩家了。不，恐怕还差点。”
    12号执行官没想到自己短时间内会重复使用两次同样的疑问句：“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呗。”这种事宋川敢出来，就肯定是想清楚了的：“你看，我既没有游戏资格、又放弃了给游戏当看门狗……就守着茧房的工作，那自然是用不上了。”
    他碰了碰自己脸上的伤，挥手道：“这也就是个开始，从出来的那一刻起，积分带来的好处就注定要消失。”
    这样说12号执行官就理解了：“你是说……你会变回普通人？”
    阮东旭没忍住，从副驾驶挤到后座，问：“你意思是，完完全全的变回去？怎么会？”
    宋川看向阮东旭，皱眉：“什么意思？”
    阮东旭愣了一下，冲动了属于是。
    他本来是想说祝闻，但现在看来，内测场地不同给玩家造成的影响也不同。
    至少祝闻回家之后，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再具有最初的那种破坏力，但较之普通人，却仍旧称得上恐怖。
    再次回到游戏后，积分上涨带来的增益体现也和一般玩家完全不同。
    就像是……从内测回来后被稀释弱化的积分效果、随着积分的增长又快速恢复了一样。
    但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阮东旭摆了摆手，模糊道：“没。我就是想说，内测时期回现实世界的玩家也不少。他们回去后好像就没有受积分影响。”
    宋川不疑有他，“啊”了一声：“那估计是差不多吧。总之就是游戏判定这人彻底用不上了呗。”
    他是属于早几年前放弃1号的席位时就摆了，想着至少把特地留了个心眼扔外面的密匙带给0号，就不虚此行。
    虽然路上出了些差错，但至少目的达到了。
    宋川心态平和，无所谓道：“反正游戏嘛，压根没长良心那个东西。”
    12号执行官“嗯？”了一声。
    他刚才和季霜在聊天中对过卸任执行官和“本地人”对游戏的分化权限，觉得宋川这话一说，又好像把这推测给推翻了。
    12号执行官斟酌了一下，问：“你们……在茧房里平时都做什么？”
    宋川耸肩：“没事干，你们后.台的数据和人事调动倒是正常能实时关注到，其他也没有了。当保安吧就，没事整理一下新的数据，或者干脆发呆，很难说游戏留着我们想干嘛。”
    12号执行官：“那‘本地人’那边仓里的……”
    算了，这个待会儿再说，既然人出不来，八成问了也是一知半解。
    12号执行官打住嘴，随后改口：“那你们那个什么‘引用条例’？游戏规则不是给人改过嘛，那到底是什么啊？”
    “不知道。”宋川回答的干脆，态度也很摆：“那玩意儿我们研究了几年，具体条例是不清楚，但基本能确定那就是游戏找乐子用的。”
    “不管规则怎么改，都改不了通关方式和必经的过程。”
    “我们只确定，游戏的几个阶段是必经的。游戏分给我们的权限……”宋川笑了一声：“我们这边干的事和过去差不多，但出不去，就比以前闲不小。”
    “‘本地人’那边嘛……我也就刚来那会儿打过一次照面，不怎么愉快。反正看他们的感觉，倒像是觉得自己把游戏拿捏了。不过我们不觉得啊，虽然不清楚具体什么情况，但游戏在自己家还能给人拿捏了？笑话嘛这不是！”
    12号执行官面色难看：“照你这么说，那‘本地人’手上的权限就是游戏拿来增加自身不确定性的？”
    就算他不知道具体的“引用条例”内都有些什么条款，但这种东西，有心人想利用起来钻钻空子，还真不难，有稍微强一点的逻辑思维能力就行了。
    12号执行官想到这里，觉得很晦气：“怎么的？增加游戏可玩性来了？”
    他冷笑了一声：“这么一看，至少在游戏视角，‘本地人’也算这场游戏的参与者，能勉强称之为玩家了。”
    “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宋川耸肩，眼中连排斥和厌恶都找不到半分。
    他在茧房一待就是几年，早就从一开始的不忿变成现在的麻木了：“非要说‘本地人’和我们这些有什么差别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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