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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丝古怪。
    “为什么还没有解除变身？”
    对于过去自己的斤两，黑A可以说是再清楚不过了。
    在他的印象中，接受了这样出力的攻击数十拳，脆弱的基础形态亡灵根本不可能支撑这么久，那顶着红毛的脑袋早就应该像是西瓜一样被自己锤烂，彻底失去生命体征了才对。
    但是，眼前这个有着蓝色图腾的头盔虽然已经布满了裂痕，但却依旧勉强维持住了基本的形态，分明看上去已经摇摇欲坠，可总是能够承受住自己的下一拳。
    一股古怪的感情涌上心头，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忽略了一般。
    直到……
    “啪！”
    卫宫士郎的头盔终于在重拳下半边破碎，露出了左侧的那一只在大量蓝色的魔力回路中闪烁着金光的眼睛。
    “！？”
    在和那只眼睛对视的瞬间，黑A居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熟悉之感，就仿佛正在和自己对视一样。
    当然，黑A指的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和过去的自己对视，而是在精神上的，和一个有着一模一样经历的自己彼此对视。
    也就在这个时候，卫宫士郎沙哑的声音自破碎半边的假面下传出。
    “这样啊，原来未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啊……”
    此话一出，浓郁到一直遮蔽内心的漆黑感情终于在此刻得到了些许的收敛，这一瞬的清明也让黑A注意到了。
    一股相对于自己悲惨的经历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的情感和经历，居然在不知何时从对面的男人身上流了过来，只不过之前由于灵基被污染的缘故，狂乱的黑A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这、这是？”
    下意识地松开了扯住卫宫士郎衣领的手，黑A有些疑惑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在他的视角中，一部分的记忆前半部分和自己的经历非常相似，但却在大秦特异点中出现了明显的分歧，让他一时间产生了混乱。
    而卫宫士郎则在向后踉跄几步后站稳了身体，眼神复杂地看向了这个可悲的男人。
    愤怒、无力、后悔、不甘……
    黑A和红A在未来的记忆大量地涌入他的脑海，让他终于理清了自己为什么会在未来变成那个样子。
    若是没有经历现在的一切的话，恐怕在接受这些记忆的瞬间，他也会像这个男人一样崩溃吧。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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