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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酒呢?上酒!”殿内传来寒羽的声音。
紧接着是化羽调侃的语调,“妖族的酒就这啊,一点劲儿都没有。”
“劲儿大了,怕你这小身板吃不消。来啊,上本王最烈的酒!”
不多时,一名小卒捧着酒坛走了进来。在寒羽的催促下,他小碎步一路小跑,却不知怎的脚下一崴,连人带酒摔了个大马趴。
随着酒坛碎裂,浓浓的酒香弥散开来,酒中带着花香,的确是美酒无疑,只是可惜了。
小卒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能摔了,一个劲儿认错求饶。
寒羽却只惦记着酒,“再去取来啊,本王还能差这一坛酒?赶紧的!”
那小卒一骨碌爬起来,不多时又送了两坛同样的酒。
借着越来越浓的酒意,两个人又说了很多,甚至互骂起来。化羽说寒羽背信弃义,是不要脸的小人,寒羽直接骂化羽是野种。
“对,我是野种!我从小就没有父亲。不对,我从来就没有父亲!从来没有过!”
父亲在寒羽心中是只可仰望的存在,他不信化羽竟会这样说,也由不得他这样说。
“你凭什么这么说?”寒羽一把揪住化羽的脖颈,“没有父亲,你是哪里来的?”
“说没有就是没有!”化羽一个反手将寒羽摔在地上。
“父王他明明最疼的就是你!”寒羽反身,愤怒地指着化羽。
化羽却一脸不屑,“那是你的父王。跟我没有半分关系!”
化羽说此话时,由于方才的撕扯,他的心尖血正露在衣衫外,美丽的红色光泽更加刺痛着寒羽的心。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却在化羽口中根本不稀罕拥有,这让他越发不甘。
“好啊,把父王的心尖血还给我!”说着抬手朝着化羽胸前抓去。
化羽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这是我娘亲的东西,你敢碰一下试试?”
寒羽不理,另一只手朝着化羽腹部就是一掌。化羽也不示弱,立即回击。二人不禁扭打在一起,显然比刚才要激烈许多。
到最后,他们累得瘫倒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
接着,寒羽向化羽讲起母亲第一次带他去见父亲的情景,也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族人都说我是王上的长子,是族里身份最高的贵公子。可是,他们不知道,我奉之为神明的父王,却从未认真地看过我一眼,更别说给我一个笑容了。父王有很多子女,我无法记住每一个弟弟的样子。只有你,你那可恶的嘴脸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子里,想抹都抹不掉。”
“你恶不恶心?”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不会明白,父王对他所有的孩子都不闻不问,唯独对你心心念念,当我看到他为你挂怀的样子,我有多嫉妒!”
“哼!”
“与魔族公主联姻的本来就是我,是我去魔界求的亲,是我跟魔君定下的亲事,可他却把定情信物给了你。那枚心尖血他从不离身,是他的心爱之物!”
寒羽说着,不禁用拳头砸着地面。
化羽此时才知道,自己一直佩戴的心尖血竟是魔族与妖族联姻的信物。
“胡说!”化羽立刻反驳道,“我这个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打小就戴,从未离身!”
“不可能!你才胡说!”
“娘亲的事我怎么可能胡说。这是她亲手挂在我身上的。”
寒羽似乎不想再掰扯究竟谁的记忆更准确,他闭起嘴,大殿里只剩喘息声。
但化羽却不作罢,喃喃着说道:
“我早已记不起娘亲的样貌,记忆中,她的肩很窄,怀抱却很温暖;她声音很细,从来没有凶过我……”
寒羽听着化羽那状似自言自语的声音没有接腔,仿佛很快就睡去了,实则每一个字他都听到了。
清晨,寒羽第一个起身,他揉了揉沉重的脑袋,看着满地狼藉不禁撇了下嘴,一步步走下台阶。突然,他皱了下眉,偌大的王殿一向整洁,也就是昨天晚上惨烈了些,可他却在地板上看到了一只飞蛾的尸体。抬眼看去,竟还有一只。是打扫的小卒不仔细?
寒羽心里泛起了嘀咕,与此同时用力嗅了嗅。
这时,身后传来化羽起身的响动,随着脚步临近,寒羽机警地用脚踩住那只飞蛾,转身道:
“怎么样,我妖族的酒还够劲吧?”
化羽轻挑嘴角,“也就那么回事吧。”
“哼。”寒羽难以掩饰的不屑和嫌弃,“那阁下接下去打算如何啊?”
“如何?”化羽并不想尽快结束这趟行程,毕竟他离开九天的时候揣着不痛快,自然没有那么快就回去的想法。
“自然是继续巡视。”
继续?这家伙到底想干嘛?寒羽纵然烦得想骂人也只得忍耐。
“那阁下——”
“仙尊。”
“那——仙尊您,想去哪里呢?”
“万妖谷的每一寸,本仙都要走一遍。由你陪同。”
寒羽憋着这口气,谁让如今他是仙呢,谁让自己有错在先呢?
这里也有手工作坊,那些拥有特长的妖们利用自己的手艺打造各种日需品,也有集市,却大多是物物交换,补足差额的方式竟然是心尖血这种石头。
“去学堂看看。”
“学堂?这里没有学堂。”
“为何?”
寒羽既好笑又来气,于是故意回道:“我们是要考科举吗,开的那门子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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