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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婉卿回家的时候,门前站着一脸黑线的莫宛珏。可是,还未等对方发作,她便身体一软跌进兄长怀里。
原来,骑马当真不是好玩的。莫婉卿的双手,破裂的水泡淌着血水,两只手腕也是青一处,紫一处,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加上一肚子的火气,连着高烧两日才见好。
病愈后,莫婉卿越想越觉得不对,她所认识的柴桂谦恭有礼,身上不沾半点纨绔气息,怎会一夜之间?情大变?
“不行,我要弄个清楚!”
莫婉卿想到春兴楼,于是换了身男装,在铜镜前照了照。这纤细的脖子,柔软的腰身,假扮男的?骗鬼呢?原来话本上写的并不能当真。也罢,我以真容还进不了花楼了?
想到这里,莫婉卿重新换回女装,然后径直走进春兴楼。
“诶,这位娘子!”老鸨果然上前阻拦,“我说这位娘子怕是走错场子了吧?”
“春兴楼,不是吗?”
“是春兴楼不假,可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莫婉卿嘴角一挑,不屑道:“自然知道。我找银盏姑娘!”
老鸨一惊,瞪着眼睛道:“你?找银盏?”
“怎么,女子就不能逛花楼,点姑娘吗?”莫婉卿说着扬手将一定金子丢进老鸨怀里,随问道:“银盏姑娘的房间在哪里?”
看到金子的一刹,老鸨难免心动,可一转念,这娘子衣着华丽、出手阔绰,别是谁家的娘子来算旧账的?于是,看着手中的金子咽了咽口水,随说道:
“我们做生意是要讲规矩的。娘子这金子压手,我可不敢收。”边说边忍着不情愿将手里的金子往外送了送。
谁知,莫婉卿压根没理她,径直就朝楼上走去。
莫婉卿快步登上二楼,此时,迎面走来一个男子,也是步急如风,擦身而过时一股梨香扑鼻,清甜又雅致。莫婉卿不禁抬头多看了那人一眼,额前的长发扬起时,她隐约看到对方额上似有刺青。那不是流放的犯人的标记?怎么会出现在花楼?
莫婉卿毕竟不是多事之人,便也没有多想。此时的她只想见到银盏,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逐间查看。直到推开一扇门,方才那股好闻的香气扑鼻而来,接着她就看到一个婀娜的身姿斜依在竹榻上,轻纱蔽体若隐若现,就连同为女子的自己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难道桂哥哥就是被这样的妩媚风情所吸引?莫婉卿想着,试探着抬脚往里走去。
“呦,是哪家的小娘子走错了房间?”那声音酥酥麻麻,让人直听得心头痒痒。
莫婉卿镇定回道:“银盏?我是来找你的。”
“哦?”银盏玉腿一挑坐起身子,抓起手边的外衣披上,一边系着衣带一边说道:“我知自己魅力了得,却不知竟连女娘也能吸引。”说话间已经来到眼前。
莫婉卿仔细看着眼前的尤物,那眉眼间的风流果然有种勾人夺魄的力量。
莫婉卿也不兜圈子,直接问道:“我来是想问问你和平南王是什么关系?”
银盏听罢未见任何惊讶颜色,她绕着莫婉卿走了一圈,打量着这个在她眼中只能算小丫头的女娘。
“是你啊?孤身单骑去军营找——桂哥的那个小娘子?”
“桂哥?”莫婉卿听到这个称谓一口气便顶了上来,过去,只有董阿姐才能如此称呼柴桂。
瞧着莫婉卿一脸怒气的样子,银盏换了个口吻说道:“要不就将军?王爷?嗨,你想我怎么称呼都行。”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莫婉卿感觉自己就要忍不下去了。
“什么关系?”银盏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天和地阴与阳,男人和女人能是什么关系?”
那语气透着一股轻浮,莫婉卿不由臊得将脸转向一旁。
银盏却毫不在意,反将手轻轻搭在莫婉卿的肩膀上,“小娘子还没成亲呢吧?”
她的手指摩挲着莫婉卿的肩膀,同时扭捏身体道:“嗨,姐姐不妨给你两句忠告。这猫抓老鼠是天?,狗护食也是天?。男人嘛自有男人的天?。所谓江山易改本?难移。做女人嘛,要想自己好过,就得把心胸放宽。这天地之大,有趣的事多了,何必把心思都放在个把男人的身上?咱们女人,就得多想想自己,为自己活,才能快活!”
说罢,又是一阵大笑。莫婉卿只觉那笑声满是放荡意味,于是生气地将银盏的手甩开,然后掉头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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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是一阵大笑。莫婉卿只觉那笑声满是放荡意味,于是生气地将银盏的手甩开,然后掉头快步离去。
这一回,莫婉卿可谓恼羞成怒,“男人的天??我呸!柴桂,不管你是真混蛋还是假荒唐,我既与你许下承诺,就不会任你这么不明不白地不给交代!”
怎料,莫婉卿刚出春兴楼就被莫家的家仆请上了马车。
“私闯兵营,还去逛花楼?一个未出阁的贵女,这要传扬出去日后还如何入主东宫?”莫太傅大怒,连带将莫宛珏也臭骂一顿,就此将莫婉卿禁足。
说话间就到了莫婉卿的及笄礼。贵妃新丧,连公主婚事都因此拖延,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及笄礼了。莫家于是关起家门,打算低调完礼。但朝中依然不乏攀附者悄悄送上贺礼。一个小女娘的及笄礼收到的贺礼竟堪比高门婚嫁,也是让人瞠目。
趁着父兄在前厅会客的空档,莫婉卿叫来贴身婢女知更,让她去给平南王送信,约他一见。
“主子,”知更皱着眉,“你知道平南王回来了吗?”
“不管回没回,信都要送到。”一想到不时接送银盏的马车,莫婉卿就止不住心头恼火,“王府总有办法传信。你与那管事的姑姑好言央求,”说到这里,莫婉卿转身从首饰盒里拿出一只珊瑚发簪塞到知更手中,“请她无论如何帮这个忙。”
知更嘴一噘,“如此贵重的发簪,主子都舍不得戴,便宜那奴才了!”说罢,哼哼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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