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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的灵魂就相当于石球，魔法造成的改变效果，则等于被它碾碎的草坪......然而，如果没有我刚才用手拨动它，石球根本不会向前，更不会碾碎草坪。”
    欧提努斯皱眉思索着，缓缓道：
    “所以魔法师的成长——需要不断增大石球的重量？”
    “也就是让灵魂内的源泉极限扩展？”
    至于最初的推动力量......既然由愿望所形成，那么应该会大同小异，不可能差距太大。
    “大致上没错！”亚修点了点头：
    “马尔库斯深受十字教的神秘知识影响，他创建出来的仪式，便是借用某片土地上的传说色彩，去不断增强魔法师的源泉，直到远远超越普通人的地步。”
    但本质上，神话领域的那份传说色彩，仅仅只起到辅助作用。
    增强【智慧源泉】的方式，依旧需要依靠魔法师自身。
    ——汇聚无数平行世界的【自我】，把那些【自我】发散出的变量神秘，全都融入智慧源泉内。
    于此就会让【个体生命】变成【群体生命】。
    那便等于真正的阿赖耶......只对【自我】负责的阿赖耶，来形成完全超越凡人的灵格。
    之前亚修已经弄清楚，由于世界形态过于特殊的原因，这个世界根本无法诞生平行世界结构。
    但冥冥中属于生命特有的“无限可能性”，依旧不会消失。
    甚至能利用魔法，更好的进行捕捉。
    把那份本质由自己产生的庞大变量神秘，全部汇聚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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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修隐隐记得，原著里亚雷斯塔曾无限分化过，形成了亚雷斯塔狂潮，总数超过十亿的亚雷斯塔群体...
    那些便是平行世界的亚雷斯塔。
    即使魔禁并不存在平行世界，也能借助生命的各种可能性而不断衍生出来。
    魔法师想要跨越深渊，需要汇聚各种自我可能性，让智慧源泉填充到极限，直至衍变成稳固的【自我阿赖耶】形态，产生超越凡人的灵格。
    亚雷斯塔无疑已经做到了，他完全具备跨越深渊的条件。
    只要汇聚数量超过十亿的平行世界自我，吸收那份庞大的变量神秘，就能把灵魂内的智慧源泉填充到极限。
    ....... .. ...
    但亚雷斯塔却根本不愿意成为魔神。
    他甚至特意调整了自己的形态，让那些自我分裂具现出来。
    “在丹麦这片土地上，曾流传过某种传说。”
    亚修突然话锋一转，指了指远处的巨大梣树和源泉，开口道：
    “人类是由梣树的枝条所创造，人类之所以能发明【文字】，那份智慧则是因为梣树旁边的密米尔智慧之泉。”
    “马尔库斯的仪式条件，需要你亲手挖出自己的右眼，献祭给密米尔之泉，以此来获得【睿智】......”
    “然而事实上，仪式的这个步骤，只是让你凭此去召唤无限可能性诞生的自我。”
    “完全可以省掉。”
    亚修走进魔法阵，飞快擦除几根线条，又用自己的魔力在旁边构建出新的线条，并轻松融入了仪式的整体循环。
    “大约就是这样了——我加强了仪式的感应效果，让你能以智慧源泉，去感应各种可能性的自我。”
    审视着被修改过的仪式，亚修又摸了摸下巴，喃喃道：
    “至于把自己刺穿倒掉在梣树上......这无疑是吸收自我灵性和变量神秘的步骤，应该也能进行简化，但却会让仪式的时间被无限拉长。”
    “或许可以试试其他的方法，比如倒掉在梣树上，然后被我以另一种方式穿刺身体？”
    正默默听着的欧提努斯，俏脸顿时变红了于.
    
    第52章 扩散法则，阻碍概念，科隆尊！
    时间又过去了三天，仪式终于修改完成。
    省掉了很多需要摧残肢体的环节，并调整了各种矛盾之处。
    亚修自认为已经尽善尽美。
    “走吧，我们开始进行布置！”
    他拉起欧提努斯的手，两人走出院子，来到那颗巨大的梣树下方。
    “......材料怎么办？”
    少女正迟疑间，就见亚修右手伸进虚空，从里面抓出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只大鹫尸体制成的标本。
    虽然已经晒干，但漆黑的羽毛依旧光滑油亮，甚至能看出它生前凶猛的姿态。
    “维德佛尔尼尔......神话里居住在世界树顶端的大鹫。”
    亚修把它放到梣树的顶端，然后又不知从哪里抓来一只肥硕松鼠，固“六九零”定在一根枝丫上。
    “根据这片土地的古老神话，首先出现在世界上的生命并非人类，而是巨人和神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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