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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摇头说道:“先不急,等再多观察一段时间,稳定下来再说。接下来袁亦可你就不要外出执行任务了,先保证休息。你先转内务工作。你负责的行动队就交给别人来带。”
以袁亦可以前的性子,那肯定是不能答应。
毕竟她本身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但现在,稍作犹豫后,袁亦可还是略显羞涩地看了眼周游,点点头,“行,反正现在人类怀孕周期也短,也就个把月的时间。但另外还有一件事,那接下来你就不能找我同房了啊!”
周游神情一僵。
他本想反驳,说得好像是自己很主动一样,但真想绝不是这样!
但他转念想了想,终究还是认了,点头应道:“行,我知道啦。”
这时候,一旁的沈苓与蒋倩芸相互对视一眼,但没人知道这二人各自心中都在冒着怎样的想法。
却说相距数千公里的首都,华音所在的研究院正在举办一场规模不算大的追悼会。
本来这场追悼会应该是在明天举办,但由于情况有变,不少人原来的专项小组中的成员今晚就得开始准备收拾行囊,以及整理培训教材等等东西,所以这场针对包括胡瑾在内的专项小组同事的葬礼便被提前了。
研究院里曾经有人认为追悼会这种看场面功夫的礼仪没有意义,应该予以取缔。
但这种观念遭到了人类学家、史学家与社科类学家的批评。
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诸多仪式都始终贯穿了人类的文明史。
所谓历史的传承与信念的堆积,都需要通过仪式来体现。
所谓的仪式既是对牺牲者的祭奠,某种意义上也是对生者的一次心灵锤炼。
人群中,华音站在胡瑾的遗像下方,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了这些天的经历。
把时间倒转回数天之前。当时,超限觉醒改造手术刚刚通过了超小范围内的样本实验。
最先一批成为小白鼠的,是首都范围内的一百名在人类缩小之后利用社会动荡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的恶徒。
这一百人被分为十个不同的药物剂量小组,每组十人。
是的,整体的方案的确是利用药物的刺激。
这种刚刚研发出来,尚未经过临床试验,安全性更毫无保证的药物可以猛烈刺激人类的大脑,全方位增幅人类的痛觉神经敏感性,同时又对全身上下绝大部分神经形成类似于原发性三叉神经痛一般的强烈刺激。
实验者在注射药物后,哪怕身上穿着最舒适的丝绸亦或是木代尔服装,也会因为皮肤与衣物的接触而剧痛难当。
除了药物之外,科研组还准备了用来稍微缓解疼痛,以及控制痛楚节奏的全软质类肤质软床,以及高密度的凝胶液体。
靠着这两样东西,可以让人体因外部接触而感受到的痛楚被控制在相对平缓的程度。
然后便能随着实验进程的推进,而按照疼痛分级的方式,尝试着用更硬更尖锐的物质去接触受术者的身体表面,以不断加强痛觉刺激,并模拟出超限觉醒者的情绪与生理状态,尽可能地激发人类潜能,直到真正觉醒为止。
此外,由于试验品药物的特性,它会对人体神经以及大脑造成永久的伤害,一旦注射,便不能终止。
经过试验论证,只有成为超限者,并靠着人从普通人到超限者蜕变的过程中身体的自我适应修复,才能不药而愈。
这是个开弓没有回头箭的过程,不成功就成仁。
一旦被注射药物,如果没能突破极限成为超限者,将会陷入可怕的永无止境的痛苦之中。
唯一的归宿只有一条,那就是安乐死,亦或者是活活痛死。
光只是简单描述这实验的原理与过程,就足见其恐怖与可怕。
但这已经是科学工作者们能找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如同周游这样天赋异禀并且运气还绝佳的人终究是少数。
他才只第一次陷入生死危机,便立刻临战觉醒,并且还靠着觉醒后得到的能力真个逢凶化吉活下来了。
他是少数中的少数。
至于其他人,也有很多人靠着自身能力扛过了危机,但也并没能觉醒。
还有更多人更是干脆利落地死在了危机中。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需要在心理与生理的两个方面同时对人进行超高强度的刺激,才有机会大幅增加觉醒的可能性。
蒋倩芸与蒋周姐弟,便是最好的例证。
可总不能为了制造超限者,就让这人的家人朋友去祭天吧。
所以,想利用单纯的生理反应来达到身心双重反应的刺激强度,就只能超负载地利用人类的痛觉反应。
但这依然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天底下从来不就不存在两片完全一模一样的树叶。
每个人对疼痛的忍受阈值不同,每个人体内的限制器抑或是基因锁的紧固程度也不同。
甚至可以说,每个人的命不同。
有的人就是命好,只稍微痛一痛就觉醒了。
有的人就是生来不幸,硬生生被痛到休克,又醒来,再休克,然后脑死亡,都没能觉醒。
在这些人里,采用了第四档的注射剂量的实验者表现最好。
采用第一第二第三档注射量的手术者虽然也很痛,但觉醒率极低。整整三十个“小白鼠”里,只有一人侥幸成功。
另外二十九人却迟迟没有反应,无奈之下只能稍微加大剂量,勉强达到第四档的标准,但结果是这二十九人依然没能觉醒,反而很快便脑死亡了。
第四档浓度的实验者同样只有十人,但却有七个人觉醒,另外三人则是死于痛苦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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