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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匹夫以及负责案件的总捕头等人,当面问一问情况。
只是刚刚推门而入,他就脸色一变。
府城的总捕头陈映雪正躺倒在长凳上,双眼紧闭,衣衫倒是完整无损,就像是正酣然入睡一样。
但按她的性子,总不可能大早上来这衙门里,睡觉来了吧?
“陈总捕头?”沈清河皱眉将对方唤醒:“怎么在这睡着了?”
陈映雪初醒来时还有点迷糊,但很快脸色一变,先是检查了一下自己身子,稍稍舒了一口气。
回想起昨夜里的时候,她立马心中升起愤慨,咬牙道:
“沈大人,昨夜那乔匹夫在与我讨论案情时,趁我不备,将我击晕了过去。”
“他居然胆大到敢在这衙门之内袭击同僚,简直胆大包天!”
说到这里,陈总捕头还扫了一眼旁边的桌面,果然发现桌面上空空如也,自己写了半夜的文书已经不翼而飞。
“那乔匹夫只怕还带走了陈述案情的文书与卷宗,物证恐怕也已经被他毁了,此人实在---”
话刚刚说到一半,便见到沈清河面色古怪地晃了晃手里的事物。
“你说的,是这个?”
陈总捕头顿时一怔,有点犯迷糊:“此物为何已经到了沈大人的手上?”
作为执掌推勾狱讼之事的推官,这案子的文书如果按正常流程层层向上递交,也是可以到沈清河手里的,只是可能需要一两日的时间。
“是乔匹夫吩咐衙役转交给我的...慢着,他人呢?”
沈清河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昨天半夜乔木悍然出手袭击总捕头,然后明明抢夺了证物与文书,又吩咐衙役转交...这样的举动简直让人一头雾水,搞不懂那人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难道只是单纯地...想打女人吗?
沈清河两人立刻出门,将之前的夜班衙役叫住,细问了几句当时的情况,然后眉头蹙得更深了。
“总之,先找到乔匹夫吧,找到他,自然就可以问个明白。”沈清河没有继续猜乔匹夫的心思。
这人心思似乎与常人迥异,来到这河阳府城之后,所作所为让沈清河这个以头铁出名的官员,都有些咋舌。
所以他不打算猜。
“他租的宅子就在城西,那我直接去城西。”沈清河道。
“不...沈大人。”旁边的陈总捕头忽然道:
“或许不应该去城西,该去城北。”
昨夜乔匹夫的异常举动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此时回头再看,乔匹夫的形象转变很突兀,从之前的莽撞强硬、不畏强权骤然转变,成了一个仙门之下低头哈腰、明哲保身的普通官吏...
这让她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猜测。
这个猜测有些离谱,单单只是在脑海里过一遍,想象一下,就让她不觉心跳加速,有些紧张。
“城北?”沈清河尚未反应过来。
“城北....玄天观驻地。”陈总捕头一字一句道。
沈清河一愣,而后目光骤然锐利。
“那便...去城北。”
这个七品文官动作飞快地翻身上马,居然比陈映雪这个总捕头动作还要娴熟自然,与陈映雪等人先后绝尘而去。
待到他们来到城北玄天观门口的街道上时,看到的却是一幅让他们始料未及的画面。
大街上挤满了行人,人群拥挤在一起朝着玄天观的门口张望,议论声几乎沸腾。
在玄天观的门口处,正有一大团轮廓模糊不清的事物正在熊熊燃烧。
而在半空之中,正有一道白衣飘飘的女修身影,眉目低垂,静静看着那团火燃烧。
更远一点,则是身材魁梧的众多道观武道人们,围着那一团火,脸色复杂,也没人说话。
“今日是十五,玄天观的香客比平时多很正常,但也不至于这么多吧?”
“而且,什么时候玄天观有这种在道观门口烧香纸的习俗了?”
那一团火中的事物轮廓已经模糊,陈映雪等人远远望了一眼,并未看清火中是什么东西在烧,只以为是香纸之类的祭祀之物。
举目再望。
在旁边的另外一条街则是狼藉一边,地上尚有着几具残尸,破碎的玄天仙人像,以及....一头生有双翼的巨虎尸体。
沈清河顿时心中咯噔一下,连忙拿出那布袋中的莹白虎毛一阵对比,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
“沈大人。”此时旁边的陈总捕头低语,指向街道中央的另外一件事物。
那是一件捕快皂衣,还很新,被随意地抛掷在了街道中央。
“乔匹夫他....”沈清河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陈映雪则是在挤成一团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钱捕头。”她匆忙走了过去,连珠炮一般发问:
“那具生有双翼的虎尸是怎么回事?谁杀的?路中央的那身捕快皂衣,难道是乔捕头的?乔捕头现在他人又在哪?”<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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