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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腰子原本自我感觉良好,见到四周人这般露出的嫌弃,顿时老脸一红:“我只是模仿一下,至于这样针对我腰某人么?”
“嗯咳,我得提醒一下,有时候人不能学着去模仿自己不适合的角色,像你……大概没有出演名侦探的智商,就像西门无恨大娘一样。”白歌善意的劝说道:“你其实可以考虑自主练习两年半后再出道。”
“你这根本不算安慰!”腰子怒拍桌子。
“还有,我得提醒一下,你刚刚的演出有问题,而且台词也错了。”白歌耸了耸肩膀:“所谓密室杀人,指的是单个被害人在于外界完全隔绝的密室中遇害,而现在这个套路,叫做暴风雪山庄,指的是一群人被困在某个地方,然后挨个遇害,代表作品《无人生还》,哪怕你没看过也该听说过。”
“你是大佬你说话。”腰子没脾气了,他坐了下来:“所以说,这并不是密室?”
“房门没有紧锁,死者尸体陈列于大厅,只有一颗头颅,还有身体部分不翼而飞,大门虽然上锁,但也并非完全隔绝。”白歌摇头说:“这算哪门子的密室杀人?我大可以假设有个谁在沙尘暴中来到小镇,然后敲开房门后杀害了蟹老板,之后锁上门扬长而去。”
“这也行?”
一念有点懵逼。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
白歌摊手:“沙尘暴只是沙尘暴,不代表完全隔绝,普通人行动会受到影响,但这里的所有人只要不离开古镇,在这种风力中也能自由行动吧?”
他环视几人一圈,双手抱胸:“如果是妖怪,如果会遁地术,如果是个魔法师,如果是个替身使者,如果是一只鬼魂……这所谓的密室根本就不存在,暴风雪山庄也可以不存在。”
“那你说的这些有什么意义?自己列举出案例,又主动将它推翻?”东方舒抖着腿:“如果凶手能够来去自如,继续这么讨论,不也只是内耗和浪费时间?”
“是不是浪费时间,你片刻后就知道了……我主动说出这些,是在为了之后的结论列举出必要的前提,也在做一个简单的排除法。”白歌说:“凶杀一旦发生,就存在三种疑惑,whodunit——谁是凶手;howdunit——作案手法;以及……whydunit,动机。”
“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
腰子接过话题:“原来如此,因为都是非常人,甚至不是人,各式各样的手法,各式各样的可能,所以howdunit根本不重要,没有逻辑可循。”
“那只能从动机下手了啊。”
一念也进入了白歌指引的思考回路中:“哪怕是非常人,也必然存在作案动机,比起手法,动机更重要,而动机直接关系到凶杀者的内心想法,往往可以推断出蛛丝马迹。”
“动机……”
东方舒盯着蟹老板的头颅:“所有人都并不认识他,有什么动机?”
“不认识,所以才值得推敲。”
白歌又打了个响指:“我们可以尝试提出假设,首先我们假设蟹老板不是被我们当中的人杀害,是不知名的外来者杀害的。”他看向腰子:“你随便举例,举出凶手的例子。”
腰子略作思考后提出假设:“假设是一名实力高强的职业杀手,接受命令来杀蟹老板?因为摸清了他的行动规律,知道他会在这个时间单独留在古镇当中,所以趁夜色下黑手?”
“很合理。”白歌说完后话锋一转:“但为什么将头颅留下了?为什么见不到血迹?为什么身体不见了?”
“因为杀手的怪癖?”腰子又说。
“再如何的怪癖也不能解释这三项。”
“那,假设不是人做的,是妖呢?”一念提出假设:“是万妖隐修会的成员来这里杀人灭口,因为害怕他泄露去往隐修会的道路……”
“昨晚,腰子是最后和他相见的人。”白歌反问:“他之后没有任何人看守,没有离开,也没有逃跑,虽然他答应了三天后做带路党,但事实上这是不是缓兵之计也不清楚,隐修会大可以派遣谁来连夜将他带走,根本不必要杀了,也不必要让我们看见。”
“那或许是个警告呢?”东方舒更情愿相信是隐修会下的手:“警告我们不要对麒麟打主意,所以刻意将蟹老板的头留在这里。”
“那请问,你被警告吓到了吗?”白歌问。
“当然没有。”东方舒的眼中流露出不屑之色:“这种小沙蟹妖怪的死,根本不足以成为威胁,除非是将东方耀的脑袋放在这里,我或许会更加愤怒。”
腰子:“???”
“说到这里,答案已经十分明确,如果对方不是蠢的无可附加,是不会杀自己人来警告别人的。”白歌走到桌案前,望着仅剩的头颅:“所以这种推断也不成立……我也不是打算用穷举法来证明,而通过假设和例子来证明,这起凶杀案的犯人,在我们之间的可能性更高。”
“有很多矛盾点无法阐明,但有些已经可以肯定。”
“首先,这不是冲动性杀害,如果是就不会留下一颗脑袋在这里,犯罪者会想方设法的掩盖罪行。”
“其次,这不是密室,房门有出入的痕迹,大门被开启过,这么大的风沙,开门闭合必然会有大量沙子落入,但你们都看见了,大厅很干净,一定是被人清扫过了……如果是外人凶杀蟹老板,他从外面进入,又要离开房子,那离开后,从门外吹进来的沙子为什么没有残留?又是被谁清扫了?”
“并且,身体部分并没有藏匿在房间内,大概率是借助于沙尘暴的天象,将尸骸藏在了外面,但这样又引出了一个矛盾,为什么要将尸体分离,既告诉我们蟹老板遇害的事实,又要多此一举的将身体丢在外面?这种怪异的行为透出诡异的仪式感,肯定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最后……腰子不是最后一个和蟹老板见面的人。”
白歌给出定论,语气却是肯定的。
“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的?”
神无惑唯独最后一点没听懂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根据你们的证词得出来的。”
白歌不急不缓的解释着推断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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