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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见了。”
    琪亚娜和幽兰戴尔个人的观点和结论，前者是从私情中衍伸而出的爱欲天，后者则是从大义中囊括的赎罪论。
    各有各的道理，各有各的理由。
    两人对视了一眼，认同自己的猜测的同时，也对对方的猜测而感到理解。
    伴随着思考，十秒即将抵达了终点，她们开口进行了回答。
    幽兰戴尔：“终焉亲眼见证了陪伴在身旁的爱人，乃至亲生杀死了雷电芽衣，没有人陪伴的死寂孤独，爱人逝去的心灵迦南，亲手杀死爱人的痛苦和折磨，皆为终焉绝望的罪魁祸首。”
    琪亚娜：“终焉杀死了所有人，清醒过来之后，将残留的死者冤魂收集包容在内心中，用终焉的权柄维持着死去之人的意识和生命，长年累月的听着死去之人的求饶，咒骂，祈求，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着妄图拯救她们的救赎者。
    直到时间的尽头，她不知拦截了多少位试图拯救所有人的救世主，然后却愕然的发现，内心中的声音早已经消失，终焉妄图让她们得到真正救赎的残骸，在虚无的终焉中，消弭于真正的虚无之境中，仿佛在述说着，终焉的拯救毫无意义。”
    琪亚娜和幽兰戴尔各自的回答，都采用了对方的思路和答案。
    不曾商量过，因此听到对方的答案的时候，微微一愣，互相对视一眼后同样露出了笑容。
    至于原因。
    就和雷电芽衣无法直言，姬子的最后一课教导的学生是谁。
    琪亚娜同样无法说出，终焉·琪亚娜杀死爱人雷电芽衣之语。
    而幽兰戴尔，身为姐姐，她提前预判了琪亚娜，也就是自己的妹妹的思考。
    就将自己的答案和对方的答案互换，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两位不曾相处过的姐妹，心有灵犀般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或者说，当两人没有在意时间流逝，详细解释自己的想法的时候。
    她们内心中便已经做好了约定了。
    
    第八百二十九章 大家都死了
    
    
    “封印了圣女之力，还是在终焉之塔降临的时候被封印了。”
    圣女之力，拥有压制崩坏能的力量，可以压制律者核心，暂停崩坏兽的行动，甚至可以将律者核心从律者体内剥离的力量。
    简而言之，是一种强大到无法言喻的力量、
    爱因斯坦表情愈发的难看了，这一轮问答开始，直到现在。
    经过层层对比，例如奥托，雷电芽衣，凯文，琪亚娜，幽兰戴尔等，随时可以爆种的特殊人物，或多或少被封印，限制了大部分力量。
    问答系统背后的幕后主使，在有意的让崩坏之塔降临在这个世界。
    具体有什么目的，她们尚无法得知。
    双方之间的站力差距太大，哪怕是察觉到幕后之人的计划，恐怕她们也无力来抵抗吧。
    “不必担心，过程中会遇到些无法抵抗的危机，但结果并不会太过糟糕。”
    奥托则是抱有另一种想法，并非是他想要眼睁睁看着危机降临。
    “你我大家都清楚，即便是想方设法的妄图阻止，我们依旧无法违抗幕后之人的强制事件，所以，我们不如放任之流，等待事情的开始和结束，见证后，随机应变才是最佳的方式。”
    他是有着绝不会死亡的自信，从价值的观点来概括。
    “系统将我们拉到问答空间中，经历了好几个月，十数轮的问答的培养，我们是优质的工具人，你们难道会随意舍弃掉，耗费精力培养出来的心血吗？”
    “可是，奥托，你不能否认，系统在有意地限制我方的强大战力。”
    瓦尔特·杨提出了奥托特意隐瞒起来的要点。
    “是的，你的猜测很有道理，我们不会死去，但是我们保护的人民呢？”
    终焉之塔的降临，会造成多么巨大的灾害，会有多少人不幸陨落？
    有多少的家庭会遭到家破人亡的痛苦？
    文明遭遇的磨难又有谁能弥补。
    难道就一句这是不可抗力就可以解释的么！
    “没错，难道不是一句不可抗力无法解释么？”
    不可抗力能解释么？
    当然能。
    适者生存，弱者倒在了强者，强者死于更强者手中。
    比起问答系统，本征世界的文明差距实在太过巨大，反抗唯有自寻死路，没有第二种选择，所以，还不如乖乖躺平。
    “逆熵，没有乔伊斯的逆熵，不足为据。”
    奥托轻笑了一声，很是不屑。
    他承认瓦尔特理之律者的力量，但奥托并不承认逆熵二代，乃至三代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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