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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有人断后,作为领袖和最重要的精神象征,俾斯麦不可以沉没。”
腓特烈表现出了一种有别于口口声声称呼大克为孩子时的理性,甚至让壮汉无法将她的前后表现归为同一个人。
“……呼。”克里姆林觉得,对铁血和维希教廷最乐观的评估都要建立在沿海工厂跟船坞被炮击的基础上了。
“虽然铁血的遭遇很让我痛心,但腓特烈大帝……我需要你为我们的舰队认真效力,现在我们准备往重樱势力范围突破,由该处转向亚欧大陆。”若谈及真实想法,大克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只是碍于对方的身份不能表现出来而已。
“孩……指挥官,你来自古老的苏联——对你来说,我是本不应出现的存在,不过,既然我已存在于此,那么其中必然蕴藏着某种合理性……”
和提尔比茨一样,腓特烈马上就认出了大克帽徽的含义。
她并没有庄重地宣誓,也没有昂扬地领命,只是如同照拂子嗣的慈母般轻声道:“无论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拿到。”
“嚯?好大的口气。”
克里姆林嗤笑一声,也不在乎腓特烈那对他来说颇为失礼的眼神了:
“我可是很贪婪的。想得到的也是这世上号称最难实现的东西——”
闻言,腓特烈身后的舰装稍稍仰头,露出舰艏内部发着金光的内械来:
“人类的欲望是无限的。没错……就像这巨大的舰装一般……追求更巨大的形态、更强大的力量……更多的炮塔……以及更伟大的荣光——”
腓特烈大帝也不在乎大克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反而在后者惊诧的表情中拉起了他的右手,捧住后摩挲起来:“但安心吧,你的欲望,由我来承受,这是对你一直以来努力的奖励。”
……
“舰长同志。”
“请说,指挥官同志。”
“铁血的重型战舰中,提尔比茨是不是性格最正经的那艘?”
克里姆林憔悴地撑着脸颊,胳膊杵在情报桌上,颇有股生无可恋的意味。
驱逐舰还是第一次见大克这样——是腓特烈大帝把他怎么了吗?
“重型战舰吗……”
当然,细细去思考克里姆林这个问题的内核时,Z-23开始满脸飘着“我该怎么回答”的表情——
“俾斯麦姐和腓特烈姐也都很正经啊?”
“是吗?我可没感觉出来。”
“诶??”
壮汉换了条胳膊枕着,寻思现在贝法应该已经带大帝把舰体各处都转了一圈了——他的舱内没有起火,也没有被炮弹洞穿——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英国佬和德国佬相处得还算融洽。
腓特烈对贝法和提子的态度都表现得相对正常,怎么到了他这里就……
“舰长同志,在铁血共事的时候,腓特烈喜欢摸你头吗?”
“偶尔会摸一下吧,出于对战列舰的尊重我会任由她摸我,但是我总有股……腓特烈姐对谁都一脸慈爱的外表之下,隐藏着某种深沉的东西的错觉……”
驱逐舰打了个哆嗦,随后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瞅着大克——“指挥官,你不会也被……”
“……别说出去。”
大克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要是被欧根知道了我们都不得安生……她起码能因为这事儿笑我一个月。”
“……了解了。”
Z-23并没有那种知晓了大克小秘密的兴奋感,反而有点同病相怜的意味。
或者说,她甚至有点羡慕腓特烈,居然刚见面就能摸到指挥官的头。
“随着舰队的扩张,我也已经做好了出现各种尴尬情况的心理准备了……舰长,申请书写好了吗?”大克并不打算在这段遭遇上浪费过多的唾沫。
“已经写好了。”Z-23马上又立正了,仿佛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监督她一般,让她不由自主正经起来。
“我会帮你润色装封的,之后记得把它跟设计图锁在一起,这些都是必须带回国的——”
“明白。”
两人刚准备起身去收拾纸张,却听远处走廊中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哒哒声。
听起来是贝法带着腓特烈参观了一圈之后,回到舰桥二层来了。
好像还多了一个人?
“斯佩,贝尔法斯特,辛苦你为我介绍了。”
“不用谢,腓特烈,我们也只是刚来不久而已,还要共同熟悉。”听上去是贝法和斯佩的声音。
尽管腓特烈是备受瞩目的战列舰,而且外貌年龄看上去也要更大一些,但她的实际舰龄不如斯佩和贝法,因此对她们都是以平辈相称。
这俩舰娘的对话让大克微妙地想起了自己的下水时间——如果跟1939H计划比,他似乎……大概……确实……年轻一些。
“我们能够保留等级……对指挥官确实是更大的助力,但建造机为什么会解除等级清零的机制——你们觉得跟塞壬近期在大西洋的突袭行动有关吗?”腓特烈此刻的语调对比跟大克谈话时的舒缓,居然有些许威严感溢出。
“很遗憾,我掌握的情报不足以判断我们的特殊遭遇跟塞壬是否有关,在不知道建造机究竟由什么系统控制、又是否被统一控制的情况下,一切疑点都可以怪到塞壬的头上,这是个死结。”贝法自信的声线略显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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