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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计算能力下降,弹雨本来是瞄准舰桥的,但打过来的时候只有少数擦到了大克的舰桥,倒是将二号炮塔附近的甲板炸得凹陷进去不少。
“看来是知道了一些皮毛,但还没完全学精。”
刚填上的一轮高爆弹马上被大克换成了穿甲弹,在持续作用的装填助推器助推下,弹药只用了不到六秒钟便从底部被“撞”进了炮管。
看到大克的炮口动向,测试者还想故技重施,但她的实际舰体还是有点笨重,舵效和转弯半径也都是重巡级别,辨认出来袭弹种之后再想转向已经晚了——
三朵金色的火焰从舱内爆出,三个破口引起了副炮炮座的连锁反应,失衡的能量流冲击着内舱管线,让她的半边身子都暗淡了下来。
虽然没能直接把副炮组炸上天,还是成功地将它们瘫痪了。
“齐柏林——从左舷切入!”
“收到,鱼雷轰炸机已经自路上了。”
“6公里!马上就要进入危险区间了!”
欧根再次汇报时,大克的舰体开始向右打舵,只将两门前炮正对着测试者。
“你要放弃使用尾炮吗?”
破局者可能是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说一直在那打摆子有点过于“完蛋”,硬着头皮请教大克战术决策的奥秘。
“舰艏迎敌也是为了装甲区的安全——有时候我们不得不牺牲三分之一的火力。你也看到了,那电磁炮和激光武器肯定有打穿我主装的威力,但利用更厚的前端挡板和倾斜内装甲,还是可以勉强一扛的……就是不知道测试者够不够聪明,有没有猜透我的装甲结构。”
这不是在赌,而是在求稳。
克里姆林知道,如果双方继续这么靠近下去,错身战是不可避免的——他们两艘铁王八谁都无法在这种对轰中打出决定性的一击。
而且……3公里之内,他的低干舷优势也会荡然无存,比拼的,就是对机会的把握……还有……谁更沉着勇敢。
双方都有着瞬间毁灭对方的近程火力。
“嗡!!”
终于,测试者的第二轮激光照射也打了出来——六道红色的光束在经过涟漪削弱后,从会议室的左侧穿入,将大克的塔楼几乎熔去了一半,因高温而扭曲的楼梯挂在混合金属材质的梁上摇摇欲坠,甚至整座塔体都有略微倾斜的预兆。
指挥室中,克里姆林的脸颊上猛地飞出去一大块血肉,连咬合肌的轮廓都若隐若现。
“就是因为不想让你们看到这种严重的伤势,才把你们支出去的。”
克里姆林心底暗道,在感受到塔身倾颓姿态的同时,他一甩手,把欧根之前给他的手帕拍在了脸上稍作遮掩,防止底下作战的舰娘们被吓到:
“开启维修小组——开启损害控制小组!”
攥了许久省下的恢复类消耗品终于启用,他的舰体开始以一种非自然的,堪比神迹的速度自愈,金属犹如被赋予了生命,仿佛那不是需要经过高炉熔炼的材料,而是海中四处可见的海草般向上疯长。
已经向左侧咯吱咯吱沉落的塔身居然被新长上来的舱壁给接住了——恢复了平稳,甚至上面滴落的钢水也迅速凝固冷却,就好像被浸入水中降温处理了一样。
“我的老天啊……”
提尔比茨不怎么信神,但目睹了大克舰桥被重创,再到瞬间修缮的全过程,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欧洲人习惯性的惊叹声。
贝尔法斯特也被这一幕震慑,扶着舰装炮位的手甲无意识地松开,任由炮口向下耷拉:“主人……”
“这样一来你就只有电磁炮可用了——测试者!”
大克并不在乎舰娘们的失神反应,转手将染血的手帕收起——不消一会儿他面颊上原本狰狞的伤口就变得极浅,仿佛没有受过伤。
“乌拉——!!!”
太平洋的上空兀地掠过一阵如巨浪般澎湃的战吼——
测试者只觉全身一僵,无机质的眸子被瞬间撑大,被那声战吼给吼得生出更多感情来——然而大多是负面的情绪。
“这是什么灵能运用方式——记录……记,记录!”
她磕磕绊绊地录着音频和视频,光学捕捉器内的画面好像出现了几千条纷乱的彩条。
“距离敌舰4公里!!指挥官!”
齐柏林的飞机从正西方接近——
此时最前端的欧根已经能看到测试者的鲼头的纹路了,只能再次提醒大克——
“更正——3公里!!”
“各单位释放鱼雷!”克里姆林神情一凝,怒吼之后,刚刚还指着测试者的前炮塔,居然向着舰体正东方向锁死了,不知道在谋划什么。
“释放鱼雷!”
除了呆滞中的提尔比茨,无论是Z-23,贝法还是欧根都撒出了鱼雷,密密麻麻的鱼雷网将一整个扇面,即塞壬旗舰无论加减速、所有可能躲闪的身位都覆盖住了。
足以令任何一位舰长头皮发麻的白线以不同的航速扩散出去,甚至欧根觉得不够保险,还侧过左舷去把另一边的两组三联装鱼雷也丢了出去。
“全员——切换穿甲弹——停火!准备错身战!!”
克里姆林的舰炮开始向左摆去,尾炮转了270度,也已经重新就位,在另一边整装待发。
“准备错身战!!”
3公里内撒出的鱼雷可以说是突击雷,对时刻开启水下探测器的测试者来说更是相当于捅到面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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