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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展昭和蓝采和各自放出一根白带子在较量。展昭不是蓝采和的对手,很快就输了,他不想呆在这里了,见我和吕洞宾现身,他拱手告别,向南飞走了。

    第二天早上,父亲和精龟他们进城帮人建房,母亲到菜地种菜,她没有去问人借钱。我变成蝴蝶在她头上飞,她没留意。我飞到八仙梦乡,将情况跟吕洞实和蓝采和说了,吕洞宾说,“你不要心急,可能她到中午再去。或者,等你父亲去探听行情再说。”我叫吕洞宾和蓝采和不要离开,吕洞宾说,“我们有足够的耐心,要在这里呆上半年再走。”村里人还来八仙梦乡,在竹床上躺一会,然后起来将他们做的梦和梦里八仙说的话告诉人,由于八仙都是要求男人进城务工女人在家种这种那,没有像指点人去哪里抓鱼立刻见效的好处,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一天下来,不见母亲外出,到傍晚,父亲回来,我变成蝴蝶去看他们一起吃饭,听父亲说,他去问过那些司机了,那些人说赚钱不是很容易,有时几天都没找到活干。母亲说,“八仙说赚钱容易,那是神仙的本事,不是我们泥腿子能做到的。”我见买车的事变得很渺茫,便在黑皮包变的小子身上附身,他哇哇大哭,非要我父母买车不可。见我父母不理睬,我控制他哭着跑出外面,向八仙梦乡跑来。

    我父亲追来,见那小子躺在竹床上哭,来气了,折了一根竹枝抽打那小子。我母亲也追来了,连忙夺过父亲的竹枝,说,“我们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着什么急?”父亲说,“想天天吃糖都想疯了。”他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八仙梦乡,母亲脱下那小子的裤子,看见那小子的大腿上被打得流了血,十分心痛,要回家拿点白药涂上,他们也走了。

    夜幕降临,估计没人会来这个小院了,我和吕洞宾,还有蓝采和都现身了,我说,“看来我父母又不想买车了。”吕洞宾说,“要想一下子改变他们习惯思维有点难。”我说,“我父亲问过那些内行人,说是行情不如想的那样好。”吕洞宾说,“外行汉问内行人,人家发财会告诉他吗?这样探听行情往往会听到片面之词,得出不满意的结果。”我说,“现在在买车的事上,我父母都退缩了,怎么办?”蓝采和说,“这种事难到凡人,你现在是神仙,也被难到吗?你是招财油包,想不出办法来,如何体现你的价值?”我想来想去,说:“他们把那黑皮包变的小子叫做招财油包,我也想在他身上作文章,今天他大腿上被打得皮开肉绽,我想让他的伤好不了,吓吓我父母,估计他们会来八仙梦乡的,你们告诉他们,打伤了招财油包,就要破财,可能那小子的伤,会让他们医得倾产荡产,促使他们照那小子的想法快点去买车。”吕洞宾说,“就照你想的去做,那小子是黑皮包变的,让他的伤口化脓溃烂很容易,会吓倒你父母的。”我说,“他们会去看医生的。”吕洞宾说,“叫那小子跑来八仙梦乡,我们指点你父母该怎样做。”我说,“好,明天早上我去找那小子,在他身上附身,就说伤口痛得厉害,不能上学,然后跑来八仙梦乡,就算是我父亲进城去,我母亲也会来的。”

    第二天早上,我变成小鸟飞到我家屋顶上,我叔叔来了,要送那黑皮包变的小子上学,那小子哭喊着,说伤口痛得厉害,不能上学。我父亲说,“这么娇贵,抽两鞭就很深伤?”我叔叔说了我父亲几句,那小子哭喊着往外跑,是我控制他跑向八仙梦乡的。我父亲想追,但精龟来了,他们骑上摩托,进城了。我叔叔是不相信鬼神的,我母亲向他说起八仙梦乡,他笑了笑,去追那小子,我母亲跟他走进了八仙梦乡。那小子躺在竹床上,抽搐。我母亲又在另一张竹床躺了一阵,起来对我叔叔说,“吕洞宾告诉我,招财油包不能随便打,打伤了,就要败财。他的伤不用看医生,听他的,买了汽车,他高兴起来就好了。”我叔叔笑说,“荒唐,这里有什么神仙?都是自己想出来的。油包要你们买汽车,是受他同学的影响,同学之间,有种攀比的心理。不过,有汽车,来钱快,这是肯定的,在我们村委管辖的十多个村里,有汽车的人家都先富了起来。”他拉那小子起来,要去学校,我母亲叫他躺到竹床上试试,他说,“我不相信什么神仙。”我母亲说,“八仙叫那些男人进城找活干,叫我们女人种马蹄子。”我叔叔说,“这都是大家想好的,我们村委也是这样想的,进城干活收入多,可以在种田之外增加收入。说到种马蹄子,我们村委也鼓励人种,大家连片来种,便于人来收购。可以说,认识到这些的人,都和神仙差不多。”那小子跟他去学校了。

    傍晚,我父亲回来,我母亲对他说,“油包的伤还是不见有好转,我到八仙梦乡,吕洞宾说,打伤招财油包,是要破财的,要想医好他,可能花钱比买辆汽车还多。不过,顺他的心,买了汽车,他高兴起来,伤就好了。我叫你弟也躺到竹床上试试,他不信这些,不肯。但他说,村里那些买汽车的人家都先富了起来。”我父亲说,“那我们搏一博,人生能有几回搏?做什么都要趁早,明天你去借钱,我报名学汽车。”晚上是这样说好了,但到了早上,精龟来叫他,他又要跟精龟去了。那小子一见,便滚地大哭,将那些伤口搞破了,鲜血淋漓。母亲心痛地对父亲说,“你说话算不算数?昨晚说得好好的,一觉起来又变卦了。这个油包,有时木头木脑,有时古灵精怪,都是不同一般人的。他的伤要是好不了,恐怕真要花很多钱的。”父亲说,“谁说我变卦了?我到城里报名学汽车,你叫我弟带油包去看医生。”母亲说,“吕洞宾在八仙梦乡说,油包的伤看医生没用,只能让他高兴,自然会好的。”父亲说,“神仙讲的话实际是自己想出来的。”母亲说,“就算是我们自己想出来的,那也是按照常理想出来的,想出发财的路不走,你要走败家的路?”父亲说,“我知道该怎样做。”他和精龟走了。

    我来到八仙梦乡,吕洞宾和蓝采和都躺在竹床上说话,我说,“我有一种预感,我父亲买不成汽车,他很喜欢跟精龟他们一起。”吕洞宾说,“凡人有从众的心理,他跟村里人一起,可以喝酒吹牛,精神上没有什么负担。要他自己开车,每天都要硬着头皮找活干,拉关系,担心这担心那,有时很茫然,等到赚了大钱才认为这样做值得。现在他还没尝到甜头呢,自然想跟村里人混在一起。”我说,“有什么办法改变他的观念?”吕洞宾说,“什么事难到凡人,难不到神仙,你自己想办法。再有,这个八仙梦乡情况很明朗,不是要人外出打工,就是在家种马蹄子,我们用不着整天守在这里了,我和蓝采和有事要办,你帮我们照看一下,以你招财油包的名义,帮助村里人。”我说,“你们走了,我又变得很无聊了。”吕洞宾说,“真心帮助人,怎么会无聊呢?”他和蓝采和让人看不见,向东边飞走了。

    傍晚,父亲回家,母亲问他报名学汽车了吗,他不语。母亲说她走了两个亲戚,借到一万元。父亲问,“油包的伤看过医生了吗?”母亲说,“我觉得八仙真的懂得我们的心,对油包好,真的能发财。今早你说报名学车,他高兴起来,现在我看他的伤口,真的好了很多。”父亲说,“我只是随手抽他两鞭,没想到会出血发炎,相信鬼神的话,那就是有鬼作祟。”母亲说,“我看你是有鬼附身。”他们吵了起来,那个小子气得将饭碗砸到地上,父亲又去屋后折了一根竹枝,母亲连忙拖那小子往外跑。

    这时,有一辆汽车开到了门口,按响喇叭,母亲和那小子停了下来,父亲也出来望,只见叔叔走下车,叫父亲来看看这车,他对我父亲说,“你不是想买车吗?新车要钱多,那就买二手的,我看这辆车挺不错。”车上又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叔叔介绍,“他叫弯弓张,他要换辆大货车。”父亲说,“这车好不好,外面看不出来,我什么也不懂。”弯弓张说,“这辆车车况很好,我不骗你。我是看到现在大货车生意更好才要换车的。”谈了一阵,我父亲说,“我还没报名学车。”弯弓张说,“这车我只要你三万,你先给我一万定金,我带你开一个月,教你怎样做生意。一个月,估计你也能拿到驾驶证了。”我父亲心动了,叫我母亲拿一万元钱出来,给了弯弓张,弯弓张说,“车放在这里,你借摩托车给我开回家,明天我来带你出去做生意。”他骑摩托车走了,我父母围着汽车转,久久不想离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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