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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三次不来,就算了。我去,小牛不开门,我大声说,“先生叫你去。”他不应声,我就走了。

    孔子见小牛不来,就叫我去找博温。我跑不远,见博温带着一个五十岁的人,我问是谁,博温说是舒曼,音乐很好的。我很高兴,一起去见孔子。孔子向舒曼笑了笑,说听过他的音乐,不过很久没见过面了。博温说舒曼在人间也做过中国人,叫老舍。孔子又问我,还有一个呢?我说,“你说两个也行。”他不作声了。这时,屈平来了,孔子笑着过去和屈平说话。他又叫我去曾参那里看看,白玉堂叫我别去,进中间屋等着。不过中间屋没人,他带我又进了北边屋。他坐到北边的长台里。淑茹叫我到她身边。这时,汉钟离拉着曾参进来了。曾参进屋,就跪在淑茹面前,叩头不起。汉钟离向淑茹拱手行礼,见曾参不起,就过去把他提起来了。

    屈平走过来,向淑茹行礼。外面有人演奏音乐,不见孔子进来,屈平叫我出去。我和他走出门来,南边来了一队拿着乐器的人,可能是屈平叫来的。孔子很高兴,要我去叫舒曼来指挥。我去对舒曼说了,舒曼便站到那队人的前面,随着他的指挥,那队人演奏了一首很好听的乐曲。孔子又叫他们再演奏一首。听完后,孔子说,他听了好音乐,很多天耳朵边都象有音乐未完。舒曼笑着说,“过奖了。”

    一个老头从南边笑着走来了,六十岁的样子,孔子说是马良来了,他叫马良到北边屋。过了一阵,我随孔子进了中间屋,屋中间有一张大交椅,孔子坐了上去。屈平在门口叫我出去,我走出门口,这时,曾参从北边屋出来了,快步来,拉我进了中间屋,叫我跪下。汉钟离和马良也进来了,汉钟离拉我站到南边。曾参又叫我到中间跪着,孔子站起来了。白玉堂进来,说小牛不来了。孔子问曾参,叫谁来顶上,曾参不作声。孔子和汉钟离商量,汉钟离说,可以叫子产来,孔子不作声,汉钟离出去了。屈平叫我出去,博温和舒曼也来到门口。

    过了一阵,曾参要走了,孔子说,出去之前,好好想一想。曾参看到屈平和博温站在门口,就不走出去,伸手把我拉进去。汉钟离和一个六十岁的老头进来了,他也变成了六十岁的样子。孔子坐在交椅上,开始说:“曾参,站到南边第一个,钟离子,第二个,子产,第三个。白玉堂,站到北边第一个,马良,第二个。”这时,文森特进来了,孔子叫他站到北边。

    我见他们排位完毕,就想到中间跪下来,汉钟离却拉我站到他身前。孔子问我想行站礼,还是行跪礼?行跪礼,他站起来。行站礼,他坐下来。我说,“先生,你还是坐着吧。”孔子叫我站到中间,我拱手,弓腰站着。

    孔子说,同意他收徒,举手。曾参不举手,其他人举手了。孔子说第二遍举手,又是五个人举手。孔子对曾参说,第三次这样,就算通过了。他第三次说举手,汉钟离抓起曾参的手举起来了。孔子叫汉钟离放开手,由曾参决定。曾参把手放下了。孔子叫我变成十五岁的样子,然后叫我抬头看北边墙上。这时,北边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帽子,不知是谁变出来的。有三顶皇帝戴的帽子,在中间,特别显眼。孔子叫我选一顶戴上。我在门口边随便选了一顶小皮帽戴上。孔子叫我出门走走看,我出了门,帽子不见了。这时,汉钟离笑着出来,说我做得对,通过了。他说如果我选皇帝戴的帽,先生衣袖一挥就走了,取消仪式了,这是为了不引起玉皇的猜忌。我问行站礼好,还是行跪礼好,汉钟离说,行跪礼,就象先生的家里人一样,要言听计从。就是说,先生叫什么就做什么,有很多严格的规定。行站礼,可以自由做自己的事,出了门,就自由了。学识上可以和先生平等讨论的。我问,成了先生的弟子,是否要集中学习,汉钟离说,一般是先生到一个弟子家,叫其他人也去作陪,听讲。有什么心愿,可以说出来,大家帮助完成心愿。

    先生大屋的南边,有宽阔的平地,演奏音乐的人在这里等着。先生走出来,又叫舒曼去指挥那些人演奏。舒曼指挥那些人,演奏了一首很好听的乐曲,先生说是人间古代舜时代的乐曲,乐曲很长,越听越着迷的。我问舜在天上吗,先生说在,叫重华,住在四通岭那边。先生兴致很高,变了六十四个姑娘,分八排,每排八个人,随音乐跳舞,很好看。演奏完,舒曼,博温,和那些演奏音乐的人都向南边走了。屈平拉我往南走,我说想问先生对我有什么要求,屈平说:“你行的是站礼,事事听先生的,反而被他看不起。孔子就是这样,越服从他,他就越想法捉弄人,考验人的耐心。”屈平说,以前有一段时间,孔子公开到广场讲学,去听的人很多。那时耶稣也是这样,每次讲学都有几千人去听。后来,耶酥讲学只招收三十人,孔子则不公开讲学了。

    屈平见我走路慢吞吞,便说:“你还是去找你的先生吧。”他向南快快走了。我回到先生这里,他还没回过神来,他变的姑娘还在,却不跳舞了。过了一阵,他回过神来,把那些姑娘变没了。我问,“先生有什么要求?”他说有时间带我去其他弟子家里,他说:“一个做事一人当,其他人发现你做错了,会提醒你的。如你一错再错,人就不理你了。这是自己的责任,但是大家的力量,又在一定情况下显示出来。好象一块炭,远看不见火焰,就近感到温暖。我有时也招收一些想法不同的人为徒,跟其他弟子比较。”

    过了几天,先生叫我跟他去小牛家。我每天都到先生大屋这里转一转,今天才见先生站在门口。我跟他到了小牛家,小牛叫先生住在这里,他去叫一些人来,先生不作声。小牛叫我跟他到东边的地里劳动。我跟他向东走了很远,有一块地是小牛的,他叫我帮他挖地里的虫。有一种虫喜欢吃花生,而小牛要种花生。干到中午,我们不干了,回家。有五个人来了,是来听先生指教的。大家东一句,西一句地说了半天,到傍晚,我和那五个人都不留在小牛家,各自回去。

    先生在小牛家住了五天,我和那五个人每天都来,陪先生说话。我知道小牛以前叫牛魔王。

    离开小牛家,先生带我到寿星家东北边不远的一间屋,先生说是二黑的,二黑在人间做过墨子,有很大的影响。二黑出来,和先生说了半天。

    第二天,先生又带我去老子家,他和老子一说就是半天。老子对我说:“我想收你为徒,你又拜孔子为师了。”我笑了笑,听他与先生交谈。他们说了很久,直到老子有事外出。先生对我说,“和品德高尚的人见面,可以说是最好的学习。”先生说,能够看到人的优缺点,很重要。

    先生又带我向西走,说是托塔李靖家有聚会。我们来到一条小河,这个地方汉钟离带我来过,小河东边是很大的斜坡。来到小河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向我们笑了笑,先生说他是苏格拉底,在人间是很有名的哲学家。我问苏格拉底住在哪里,他说在小河西边,今天有聚会的李靖家的北边。先生问苏格拉底在这里是不是等人,苏格拉底一指,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在面前跳舞。不过风一吹,就化作一团浓雾。苏格拉底说他妻子投胎到人间了,今天托塔李靖家有聚会,有人要他妻子上天来跳舞。先生和苏格拉底说了一阵,苏格拉底知道我们是去参加聚会的,叫我们跟他去。

    我一个筋斗翻过小河,先生和苏格拉底也飞过了小河,爬上西边很长的坡,见到很多人在一栋小楼的南边和东边。小楼门向南,很漂亮,有象金字塔的顶,从楼顶拉下很多大索,有青藤缠在大索上。北边和东边,也有爬满青藤的石柱。我看到千里眼和顺风耳在小楼东边,便去问他们住在哪里,千里眼说他家在西边,与托塔李靖这栋楼同排,李靖的屋是第一间,他的屋离这里有一百米。千里眼带我到西边看他的屋,也是两层楼,但比不上托塔李靖的屋漂亮。我们回到李靖屋的东边,我问顺风耳住在哪里,他说在关羽家的东北边。

    托塔李靖走出门来,见到先生,便走过来与先生交谈。我问苏格拉底住在哪里,苏格拉底指指北边一排屋,他的屋是平房,从东到西第二间,他说第一间的主人到人间投胎了,屋叫他管。千里眼叫我拉小提琴,我就拉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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