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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不足矣平民愤。”
江朝睿应诺道:“奴婢明白,会以飞鸽督促各地行事,定不让陛下失望。”
然而这些只是表象,其实朝臣们说的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不是对皇帝来说,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是奏折里已经禀报过的事情。
小事开大会,大事开小会,重要的事不开会,这可不是穿越前世界特有的文化,而是古来如此。
真正的机密大事,哪能放到台面上说?
最后一件事处理完,大朝散去,见到皇帝,安了心的文武官员大多各归本衙,只有少数几个大臣,有幸奉诏来到皇帝居住的紫宸殿。
这里就可以说点台面上不好说的话了。
余人彦让人给阿合马、耶律大石、耶律楚材三人赐座上茶,然后就把除吴剑以外的所有下人全部打发出去。
三人谢恩之后,才只敢半个屁股搭在凳子上。
这种规矩,本来只在清国盛行,但什么事都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天下各国的皇帝同行们,不约而同的把这种奴才文化引进到自家之中,以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皇权天威。
余人彦道:“阿合马,你管财政,刚刚大朝说的都是些华而不实的漂亮话,现在可是说点实事了。”
阿合马很利索的从椅子上滑跪到地上,“启禀皇上,关中先后经蒙元入侵,前辽内战,西夏入侵,以及皇上驱逐前辽之战,早已是州县残破,民生困苦。
如今我朝两线开战,使兵马钱粮如使泥沙,库藏早已难以为继,要不是对百姓屡屡增税加役,前线怕是早就难以为继了。”
余人彦叹了口气,“如今大争之世,不进则退,我大周四野,俱是群狼环伺,想要开疆拓土,只能再苦一苦百姓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阿合马,骂名方面,你就多担待着些吧。”
“啊?这……臣遵旨。”
阿合马想骂人,但他不敢。
余人彦一改之前的严肃语气,和气的问道:“老丈人,民事方面可还稳固?”
如果叫老丈人,耶律楚材和耶律大石都是老丈人,叫谁不一定,可管民事,那就是耶律楚材了。
耶律楚材站起身,没有跪下,就这么站着回禀。
“启禀陛下,前辽覆灭,战事平息,百姓本以为日子会好过些,不过战端又起,苛捐杂税,巧立名目,而且屡屡加征,希望变成了失望,民间颇有怨言,有些地方,已经激起了民变。”
“民变。”
余人彦喃喃自语,虽然对此早有预料,可当民变真的发生了,他心里还是有些踌躇的,让他难受的,不是因为困苦而变乱的百姓,而是自身的变化。
调整下心情,余人彦道:“民变兹事体大,各地如不能招抚,当立刻剿灭,绝不可姑息。
至于百姓心中失望,朕早有准备,吴剑,传东厂的人进来。”
“诺。”
司礼秉笔吴剑得令出殿,把早就等在外面的几个东厂掌班太监传了进来。
提督东厂的辟邪剑客江朝睿,带着手下几个档头走进殿中,依礼参见。
“行了,没时间看你们这些虚礼,说说吧,朕交给你们的事怎么样了。”
“启禀陛下,各地州县都已经选定了人选,已经派缇骑去抄家拿人了。”
余人彦点点头,“很好,动作要快,要狠,株连要广,不然不足矣平民愤。”
江朝睿应诺道:“奴婢明白,会以飞鸽督促各地行事,定不让陛下失望。”
然而这些只是表象,其实朝臣们说的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不是对皇帝来说,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是奏折里已经禀报过的事情。
小事开大会,大事开小会,重要的事不开会,这可不是穿越前世界特有的文化,而是古来如此。
真正的机密大事,哪能放到台面上说?
最后一件事处理完,大朝散去,见到皇帝,安了心的文武官员大多各归本衙,只有少数几个大臣,有幸奉诏来到皇帝居住的紫宸殿。
这里就可以说点台面上不好说的话了。
余人彦让人给阿合马、耶律大石、耶律楚材三人赐座上茶,然后就把除吴剑以外的所有下人全部打发出去。
三人谢恩之后,才只敢半个屁股搭在凳子上。
这种规矩,本来只在清国盛行,但什么事都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天下各国的皇帝同行们,不约而同的把这种奴才文化引进到自家之中,以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皇权天威。
余人彦道:“阿合马,你管财政,刚刚大朝说的都是些华而不实的漂亮话,现在可是说点实事了。”
阿合马很利索的从椅子上滑跪到地上,“启禀皇上,关中先后经蒙元入侵,前辽内战,西夏入侵,以及皇上驱逐前辽之战,早已是州县残破,民生困苦。
如今我朝两线开战,使兵马钱粮如使泥沙,库藏早已难以为继,要不是对百姓屡屡增税加役,前线怕是早就难以为继了。”
余人彦叹了口气,“如今大争之世,不进则退,我大周四野,俱是群狼环伺,想要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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