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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周棠也不否认,缠了缠他凉薄的指头,替他着想的说:“也不是放狠话,而是王茉明显将我当情敌了,我总得表明立场不是?再者,我这可是为了陈总好,毕竟陈总也不想自己的干妹妹变成自己的情妇吧,那说出去多不好听,且你得多对不起芳姨和你的恩师啊。”
陈宴冷笑,“你就觉得她只能当情妇?你以为她是你这种贱东西?”
周棠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柔,“那陈总会娶她?”
陈宴不说话。
周棠再度上前半步,整个人贴入他怀里,双手穿过他的身侧轻柔的换上他的腰身,察觉到陈宴的身子并无任何排斥,她越发放软了身子,柔和的朝他说:“我知道我在陈总眼里是一文不值,但比起王茉来,我才是陈总的枕边人。我让王茉及时认清现实,打消对陈总的念头,虽然是在帮我自己,但也在帮陈总您。但若陈总真觉得我做错了,只要你开口,我这会儿就能下去对王茉道歉。”
陈宴仍没说话。
周棠静静窝在他怀里,无声等候,虽姿态各种的温顺柔和,但嘴角却在陈宴看不到的地方勾出一抹讽弧。
直至半晌,陈宴才淡漠出声,“仅此一次。既然知道在我眼里连那王茉都比你重要,那你就该明白接下来该以何种态度来对待王茉。周棠,金丝雀虽能闹点情绪,但其余的,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得给我收敛好了。”
如此说来,他还是对她今晚的所作所为有意见了,也在变相的维护王茉了。
周棠心如明镜,默了一会儿,才微微点头,手指顺势松开陈宴的腰,正要退出他的怀,没想到陈宴直接伸手扣上了她的腰,半拥半揽的将她带入了房间。
片刻,周棠便被陈宴以一种不怎么温柔的方式丢到了床上,没等周棠反应过来,陈宴的身子也压了下来。
依旧是铺天盖地的吻,也依旧是满口满鼻的沾上了属于陈宴身上的木质熏香,她的所有感官都被陈宴占满,奈何心底深处仍无半许旖旎。
她甚至都快习惯陈宴的亲吻和折腾了,也料定陈宴也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真到了关键时刻,这人又得偃旗息鼓。
只是这次却似乎不太一样。
今晚的陈宴仿佛突然就温柔了一点,除开最初疾风骤雨般的吻,后半段的吻和触碰,他的力道就极其难得的放松了下来,带着一种莫名的耐心。
周棠不怕陈宴的癫狂折腾,但就怕这种温水煮青蛙似的缠腻。
许久,她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正想挪着身子朝旁稍稍躲一下时,没想到陈宴先她一步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瞬时,所有旖旎的气氛彻底凝固。
陈宴脸色也冷凉得极快,脸上所有的风暴全数归于平静,眼底深处再度变成了一片荒原,寸草不生。
周棠怔了怔,深眼凝他。
奈何陈宴这会儿已然没了兴致,起身便去沙发上坐定,拿了烟出来点燃,漫不经心的抽了起来。
周棠这才发觉他身上的衣衫依旧笔直工整,一丝未乱,但她就糟糕了,寸丝未着,且还满身痕迹。
她这会儿也没顾着害羞,整个人缓缓缩入了被子里,眼见陈宴目光幽远的落定在窗外,指尖烟头的猩红也在映衬着他突然变得不怎么好的情绪,周棠想了一下,低低的问:“陈总在想什么?”
陈宴顺势转眸朝她望来,眼底增了几许周棠看不懂的复杂,目光也卷着几许凌厉,有点压迫,又有点莫名的孤寂。
仅片刻,他冷着嗓子说:“在想你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点底线。即便不爱一个人,也能顺从成这样的和人上床。”
周棠顿时无语。
他现在摆出个这样的姿态,就是在想这个吗?
她是真觉得陈宴这个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都已将她逼成了这样,他却还要反过来怪她怎么能在不爱他的情况下和他上床。
这人又要开始自相矛盾的犯大病了?
周棠缓道:“我现在变成这样,不都是陈总逼的吗?或者陈总这么快就腻了我的顺从,想让我变回前几天那带刺反抗的状态?”
陈宴冷笑,“我没让你变回去。”
“既然如此,那陈总又在思量什么,心烦什么呢?就因为我不爱你却能和你亲近,陈总就对我有意见了?可在你逼我成为你的金丝雀之前,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不爱你这个事实?又或者,陈总觉得这样的游戏已经不够刺激,不够好玩儿了,想让我重新将心都献给你?”
说着,微微一笑,“如果真是这样,陈总的确是强人所难了。”
陈宴幽深的目光朝她凝着,带着一种复杂与鄙夷,“你的心连带你的人都没真正入我眼,你觉得你是个什么东西,会让我觊觎你的心,你的感情?”
周棠也不气,“那陈总就不该对我这种人再咄咄逼人啊,我的心我的感情又不值钱,陈总这会儿这么意难平作何?”
陈宴没说话。
周棠沉默下来,想起陈宴这几次都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也由此想到了以前穆际舟对她也是这样的,只和她亲昵,却从不真正的发生关系!
那时候,穆际舟是因为对她有仇,且身边还有个陈茜为他解决所有需求,所以才能在她面前忍住,那这陈宴呢?
陈宴又是为了什么才在关键时刻停下?是因为太恨她太厌恶她的这种矛盾心里,根本无法和她做个全套,还是因为洁癖太严重,根本没办法在她身上做到那一步?
周棠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待沉默半晌后,便彻底放下心神来,只朝陈宴温和的说:“陈总对我还有其它吩咐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先睡了。”
陈宴没说话。
周棠当他默认了,自顾自的扯了扯被子,合上眼,就这么放空思绪的睡了。
不知为何,她这几日的睡眠着实是好,每晚都是一觉到天亮,期间还不会做梦。
第二天醒来时,她身边的位置依旧是空的。
凭着被子卷裹的程度,她知道陈宴夜里是上来睡了的,但什么时候睡的,她就不知道了,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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