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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课下来,第三组的总成绩在五个组中排第二。孟娃娃舒了口气,课间休息时又将队友们叫去走廊,笑眯眯地说:“大家这次表现得出乎意料呢。今天下午放学后我请你们吃点心,如何?”
假如孟琪真是个电动娃娃的话,小羽心想,身上肯定装着个开关。拨到一边是清甜乖巧的小白兔,拨到另一边便是他们这几人微观管理、无坚不摧的女上司。
“好啊,”姚诚说。
“谢谢,”向槐望着正前方的栏杆说,“不过我今天下午有事,你们替我吃掉我那份吧。”
有事?小羽直觉向槐口中的这件事不能讲给外人听。“你能有什么事?”她想使坏地问一句,毕竟不太熟,还是忍住了。同时留意到向槐似乎是个习惯目不斜视的人,不知是君子风范呢还是怕自己的目光杀伤力太大?相比之下,那个姚诚的眼睛可没有一刻是闲着的。
孟琪一听向槐不去,立刻改变计划,“周五呢?周五晚上会不会更好些?”
“喂,我说你们几个,”高个子涟笙从教室里出来,身后跟着美得让人不敢多瞧的司榆,冲走廊上的四人说道,“不要总是单独活动好不好?我刚才请全班同学周五晚一起坐我的船出海,大家算是认识一下喽。第二天早上船刚好开到雾马岛,上岛玩一圈再返航。”
雾马岛,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小羽在记忆中搜索。是她小时候被人贩子绑去的那个岛吗?不对,那个叫伏豸岛。
向槐转身,礼貌地冲涟笙点了下头,“谢谢,这个主意不错,大家确实应当认识一下。不过周末据说会有风暴,我看还是待在陆地上稳妥些。”
“呃,对对,”姚诚附和地说,“风浪太大的话,我会晕船。还是改去酒吧或者游戏厅吧。”
小羽翻了个白眼儿。晕船?就这副德行还自我标榜为吃喝玩乐的能手?
涟笙眯着眼笑了,“不用担心啦,我的船都是最新装备,全天候自动导航。配有资深老船长,一辈子在海上度过的,遇上飓风都不怕。你们若是有朋友也可以一起带来,听说雾马岛的海滩比这边要漂亮。”
“没事的,周六早上雨就会停,”一旁的司榆温尔文雅地插了句嘴。
“呦,这么肯定?”孟琪半开玩笑地冲他说,“天下不下雨好像你家里说了算的?还是不去了,周六要在家做功课呢。”
还真有可能是他家说了算,小羽心道。她一直怀疑司榆同天庭的司艺星君有些关系,对天官们来说,呼风唤雨应当不算难事。
转念又记起,雾马岛,不就是陇艮和吴老师度蜜月的地方吗?她七岁生日那天同陌岩、允佳、小川一起由广隆市出发,租船去岛上玩。中途遇到开摩托艇的咏徽,后来又撞上缪亲王、加藤,还有那个财迷老头囦神。七年过去了,这次还会再见到那些人吗?咏徽在岛上有座宅子,是在……在岛的西北角,门口有条栈桥伸入海中。嗯,好找,只是不知咏徽是否一早回老家了。
小羽一方面有些担心,另一方面,心知允佳对咏徽一直念念不忘,虽然允佳从不主动提起。允佳虽比她大两岁,却一直拿她当长辈对待,更不用说允佳是陌岩的养女。所以咏徽就算她小羽的准女婿了吧?这事她不能不管。
“我会带一个师姐同去,”小羽说。周六上午本来还要去赛车场的,只能临时取消。无论如何,去探下虚实也好。这次时间紧,如能确定咏徽还住在岛上,可以改天再找时间带允佳过去一趟。
“我会准时到,多谢,”向槐说。小羽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总觉得向槐是因为她去才改变主意的。
“雾马岛我去过好几回了,”孟琪快速地瞅了眼向槐,“可以给你们做向导。”
“这样啊……”姚诚嘟着嘴轮流看了看身边的几人,“到时我要是晕船,你们可不许丢下我不管。”
当晚,小羽回家后将周五的计划告知允佳,请她同去。没敢明说要去雾马岛找咏徽,只说是附近的某个岛屿。
允佳听了,反应竟同向槐一样。“周末不是预告有风暴吗?你们这些小毛孩可真大胆。哦,我知道小羽你不怕,但还是待在家里比较保险。”
小羽只得敷衍道:“我不想去啊,可拦不住同学们。要是他们真的在海上遇到危险,我还能帮忙救几个,是不是?”
允佳听了这话,走过来用她的纤纤玉手握住小羽稍小一号但弹性有力的手。“小羽,瞧你多有责任感啊!我的觉悟比你可差远了。对,咱们修道者不能独善其身,有义务救人于危难中。好的,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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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饭后,雨已经哗哗地下来了。小羽和允佳带上简单的行李,坐自家的车前往码头。
首府并不挨着海,离最近的海岸码头还有两个多钟头的车程,所以涟笙将起航时间定为晚上十一点,给大家充分的时间赶去码头。雾马岛离广隆市的海岸近,离首府则有六七个小时的航程。同学们今晚会在客舱里休息一晚,明早睁眼就能看见岛了。不过这帮才认识的年轻人第一次出来疯,能睡几个小时可不好说。
男助理汤琥开车,曼虹坐副驾,小羽和允佳在后排。夜雨中开车,一路上没人说话。快到码头时,小羽正透过模糊的车窗,试图辨别远处的灯光哪些是属于她即将乘坐的那艘游艇的,隐约听曼虹小声问老公:“要不要让雨小一些?”
汤琥没反应,只是专注地开车。过了许久才说:“雨,不是问题。”
车子停在码头拥挤的停车场。下车后,小羽扫了眼附近的私家车,都是一水的豪车。船客们有小羽认识的,但大半是陌生的年轻人,女生居多。汤琥和曼虹分别为允佳和小羽撑着黑伞,四人随其他游客一同朝停靠在岸边的游艇走去。
雨大,风也不小,两把伞只是寻常地撑在头顶,按说四人的衣服都会被打湿。可无论是撑伞的还是走道的,似乎都裹着一层看不见的真空包装。小羽没这本事,心道要么两夫妇在做法,要么两把黑伞是宝物。
涟笙没有夸张,果然是艘崭新的游艇,同七年前小羽和陌岩乘坐的察雨亲王那艘差不多规模。三层高的舱房由蔚蓝色的大玻璃包起来,倾盆大雨之下也分不清哪里是窗哪里是墙。然而这还不是涟笙“家里”的船,涟笙初中是在兜率天的家门口读的。这才刚来异乡,开学仅一周,就在异国他乡给自己买了艘船来玩。
到了水边,自是有船员撑着伞接年轻的船客们上舷梯。小羽、允佳同汤曼夫妇二人道别,头顶的黑伞比方才还要大,却有凄风冷雨扑身而来。
游客们上船后先被领去楼上客房放行李,换下湿衣服。小羽和允佳睡一屋,允佳穿的是平日里的米色休闲长裙,说她不需要换衣。小羽更非爱打扮的丫头,短袖恤衫配运动长裤,长发在脑后随便挽了个马尾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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