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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瞬间就变了。
    “但是，我觉得，如果你跟你的粉丝说明了情况，他们也一定会原谅的；抱歉，我不能让。”
    闵绮丽的语气非常温柔，却带着坚定的力量。
    在他们不知道的方向，站在旁边的小助理打开了摄像机。
    小网红满意地勾起唇角，“这位小姐，我想问您，不看这些视频，是因为看不起我们吗？我知道，这个份工作可能不入流，但是，我很喜欢，希望你能体谅。”
    “抱歉，我已经开始吃饭了；在我吃饭的时候，我不喜欢别人在旁边打扰我。您可以挑选一张喜欢的位置，我会为您支付。”
    这里随便的一张桌子，都是外面价格的几倍。
    “好吧，你们慢慢享用；我相信我的粉丝，会理解的。”
    网红带着助理去了远一点的位置。
    世界瞬间晴朗了。
    “绮丽，我刚刚在网络上搜索了这个人，她很火的；据说是，网站上有最多男粉的，是很多人的梦中情人。咱们这样不会被她针对吧？”
    针对？
    闵绮丽抬眸看着宋雨晴，“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作什么都需要很大的度量，难道她就是这样的小气的人？”
    “谁知道啊，吕奕奕和顾宛不就是个例子？”
    宋雨晴小声嘀咕，心情莫名有点烦躁。
    是小白莲的味道。
    果不其然，抬头就看到顾宛挽着一个男人下楼。
    “绮丽，咱们真是冤家路窄啊；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顾宛，咱们之间的孽缘不浅啊。”
    闵绮丽淡淡垂眸，戳着盘中绿叶菜。
    “不要乱说话。乌子瑜把餐厅经营得这么好，吸引一些人来很正常的；而且，他们的消费最后是要进乌子瑜的帐，就是给咱们创造KPI。”
    “挣他们的钱，充实咱们自己。应该开心的，然后让乌子瑜开更多的。”
    “真棒。”
    宋雨晴举起大拇指，“我怎么没想到。”
    --
    二楼的包间是有一定社会地位，或者足够金钱才能进去的。
    顾宛翩翩袅娜地靠在投资人身上，“你这样一直欺负人家，我怎么喂你啊~”
    颤抖的声音，引得周围人阵阵发笑。
    趁着低头倒酒的时间，顾宛脸上的笑容掉了一秒钟。
    抬头，继续跟着他们游戏人间。
    她什么都没有，走到今天全是靠这个。
    荒谬持续了很久才结束。
    送最后一个人上车，追上来的助理给她披上外套。
    “顾小姐，您现在要去哪儿？”
    “回去，我还没吃饭呢。”
    压抑着心里的恶心与委屈，顾宛回到包间；豪爽地一挥手，点了很多的菜。
    “你跟了我这么久，没让你吃过好的；这些都是这家餐厅最有名的，喜欢吃什么就吃；吃完，然后你就走吧，我会给你三倍的工资。”
    最后的话，顾宛好像用了全身的力气。
    这是她连续地换的不知道的第多少个助理。
    最初的新鲜感，能够让她忘记以前一些很美好的东西；但是，相处久了，梦境也会破碎的。
    所有人都不是昝潇潇，不是那个最贴切的昝潇潇。
    这顿饭，顾宛喝了很多酒。
    摇摇晃晃的从二楼下来，此时的顾宛毫无形象。
    餐厅门口，两人相遇。
    顾宛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指着闵绮丽，“闵绮丽？呵呵呵，你为什么会出现，你为什么什么都有？”
    身上的酒气很重，随着她凑近的一步，闵绮丽蹙起眉头，嫌弃地后退半步。
    退半步的动作，深深伤害了顾宛。
    “连你也看不起我？你也觉得我很脏，对不对？”
    “爵鸿不理我，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很得意对不对？”
    顾宛的助理抱歉地看着她，“抱歉，顾小姐喝醉了，冒犯您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不会跟喝醉的人计较的，需要帮你叫车吗；能回去吗？”
    “可以的，您......”
    话没说完，顾宛捂住她的嘴巴。
    “嘘，别说话。闵绮丽，厉爵鸿不要我了，他不娶我了；他有更需要照顾的人了，那个人就是你，你很开心吧？”
    “如果你还喜欢他，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说这些的时候，顾宛站得笔直，十分骄傲，完全没有任何醉意。
    说完，后退一步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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