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二章 作死  诸天影视从四合院开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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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话了,简直是我们咱们公社的风气!”

    刘根民被气得猛地一拍桌子,当即让人叫来了公社的民兵队长,语气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立刻带几个人去罐子村,把王满银和那个什么“南洋女人”都给我捆到公社来!这种事情,必须严肃处理!”

    孙兰花一听,顿时慌了神,她一把拉住刘根民的衣袖,声音都变了调:

    “刘主任!你......你怎么连我男神也绑啊?我是来让你们帮我把那个女人赶走的呀!”

    刘根民看着眼前这个糊涂到家的女人,差点气的背过气去。他强压着怒火,耐着性子解释道:

    “兰花同志!这已经不是那一个女人的问题了!一个巴掌拍的响吗?你男人王满银要是行得端坐得正,那个女人能赖在你们家炕上?这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必须一起处理,让他们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不告了!我不告了!”

    孙兰花彻底慌了手脚,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她只是想赶走那个外露女人,从来也没想过把自家男人也送进去,几年前,王满银劳改的经历让她至今还后怕。

    “我这就回家,我不告了!”孙兰花一边说着一边慌,不择路的就要往门外跑。

    “站住!”

    刘根民厉声喝住了她,然后语气严肃的呵斥道:

    “现在不是你说了算的时候!这件事既然闹到了公社,就必须按规矩办!你放心,组织上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孙兰花此时哪还听得进去,他脑子里一团乱麻,只知道拼命摇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最终还是挣脱开跌跌撞撞地朝着罐子村的方向跑去。

    刘根民看着孙兰花仓惶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心里清楚,这件事现在已经不是孙兰花想不想告的问题了,既然已经被捅到了公社,就必须有个明确的结果。

    若是徐治功还在任,或许会嫌这种家长里短的破事麻烦,敷衍了事。但他刘根民新官上任,正需要烧几把火来树立威信,展示自己雷厉风行、秉公办事的作风。

    更何况,孙兰花是自己老同学孙少安的大姐。孙少安,如今伤残在身,家里一团乱麻,恐怕无暇顾及这个糊涂的姐姐。于公于私,他刘根民都必须站出来,狠狠整治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既是整顿风气,也是拉这个深陷泥

    潭的可怜女人一把。

    刘根民这边才刚把民兵派出去,罐子村那边却已经是风云突变。

    孙兰花失魂落魄地跑回家,一推门,就看见王满银和那个“南洋女人”竟还搂在一个被窝里,睡得正香。

    这副不背着人的旁若无人的景象,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彻底扎进了孙兰花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他最后一点犹豫和期盼,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她没有哭闹,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默默地退了出来。孙兰花先是将懵懂的猫蛋和狗蛋打发去了外婆家,然后像个游魂似的,在屋里转了一圈,最终在壁橱的角落里,翻出了王满银早年卖剩下的几包耗子药。

    孙兰花看也没看,随手抓了两包揣进怀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再也算不上家的地方。院子里,几只麻雀在啄食昨晚洒落的瓜子壳,对即将发生的悲剧一无所知。

    当刘根民带着民兵匆匆赶到时,王满银和那个女人正坐在灶台旁,旁若无人地吃着早饭。灶膛的火苗跳跃着,映着两张心安理得的脸。

    刘根民被气的脸色铁青,一声令下,几个民兵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不由分说地将这对狗男女反控胳膊,用麻绳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王满银被吓得面如土色,连声求饶;那个“南洋女人”更是尖声挣扎,嘴里叽里呱啦的喊着谁也听不懂的粤语。

    八十年代的黄土高原,道德风尚仍如冻土般坚硬。莫说王满银这般明目张胆将野女人领回自家炕头,便是城里青年男女在舞厅里摆着跳交际舞,若是被哪个积极分子看到,转眼就能变成班房的罪证。

    那时节城里有个风头正劲的男演员,演的电影刚得了文化部优秀青年创作奖,要知道,这奖自打新中国成立统共才颁发过两回,足可见其含金量。

    那后生长的剑眉星目,本是前途似锦的人物。偏生某个深夜,他与几个朋友在家中拉着窗帘跳贴面舞,被邻居隔着窗缝瞧见了。

    不出三日,这年轻后生便成了万人唾弃的“大流氓”,被判了四年牢狱。好好一个金凤凰,转眼就成了落毛鸡。

    如今,王满银这般作为,简直是将众人的脸面踩在地上碾。莫说孙兰花这般苦主,亲自告到公社,便是罐子村,便是哪个老汉看不顺眼,往公社递张状纸也够他喝一壶的。

    这个二流子倒好,非但不藏着掖着,反倒像得了状元游街似的,恨不得敲锣打鼓,让全村人都来瞧他的“南洋女人”。

    刘根民带着民兵闯进院门时,王满银正端着碗糊糊粥给那女人喂饭,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容。在瞧见民兵手里的麻绳,他手里的粗瓷碗“哐当”一声摔在地上,黄澄澄的糊糊粥溅了那女人一裤脚。

    “捆上!”

    刘根民一声令下,几个壮士后生如狼似虎地扑上来。“那南洋女人”尖叫着往外冲,毕竟这些年投机倒把都有经验了,结果却被一个民兵一把扯住烫卷的头发,疼得她叽里咕噜的乱骂。

    有个后生嫌他吵闹,顺手抓了块抹布塞进她嘴里,那抹布上还沾着昨天宰鸡时留下的血沫子。

    王满银被反剪双手捆成了个粽子,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兰花呢?兰花,你倒是出来说句话呀,你男人要被抓走了!”

    王满银这时候倒想起他的憨婆娘了,可惜他的那个憨婆娘此刻正揣着耗子药,在结冰的东拉河畔徘徊,河面的冰裂开细纹,像极了她当年嫁过来时,王满银给她扯了那块红盖头。

    村里人挤在院墙外看热闹,有个婆姨突然啐了一口,大声道:

    “该,让他不要脸的瞎得瑟!”

    这句话像是颗火星子,瞬间点燃了众人的唾沫星子。唯有老支书蹲在磨盘上闷头抽烟,烟雾缭绕中想起王满银他爹临终前的托付,不禁重重叹了口气。

    孙少平拎着扁担冲进王满银家那孔破窑洞时,只看见一片狼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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