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 秀下存在感  诸天影视从四合院开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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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局长和分局局长一通狗屁呲,胡兵偏偏还不敢反驳,他只能是讪讪的冲着刑警队的众人招了招手,朝着外面走去。



    不过临走之前,他还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叶晨,都是这个混蛋害的自己在领导面前现眼的,你他么给我等着,现在你风头正旺,我躲着你点儿,等你掉进井里,我肯定第一个往里头砸石头!



    ……………………………………



    整个河昌市的公安、武警、保卫干事、经警通宵达旦的忙碌了一整夜,四处的排查着线索。



    河昌市的冬夜总带着股呛人的煤烟味儿,纵横交错的矿渣路在月光下泛着铁青色。街边灰扑扑的砖墙上,“安全生产”的褪色标语在寒风中簌簌发抖。



    百货商店橱窗里的模特裹着积灰的皮草,空洞的眼眶正对着路上匆匆而过的便衣警车。这座因煤而兴的工业城市里,连路边的积雪都沾着煤灰,像是撒了层黑芝麻的糯米糍。



    第二天一早,河昌市老百姓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居住的这座城市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座死城。往日里冒着白气的包子铺铁帘门紧闭,街角糖炒栗子的转炉也停止了转动,就连十字路口的交通岗都蒙着层诡异的寂静。



    这时候丧尸片还没在国内流行呢,要不然他们会觉得眼下的场景和丧尸片里的世界末日极其相似。哪怕是大白天,空气中也凝聚着一股诡异的氛围。



    大街上凡是能看得见的银行、储蓄所、商场和商铺,都紧紧的关闭着大门,丝毫没有要营业的迹象。也没人上街购物,路上的行人稀少,看不见几个孩童,往年这个时候小孩儿放鞭炮的声音早就连绵不断了,今天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河昌市的老百姓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要知道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儿,是人流最熙熙攘攘的时候,结果现在大街上除了公安的岗哨和巡逻队,丝毫看不见行人,警察仿佛一夜间控制了这座城市,不用猜都知道出事儿了!



    老百姓的好奇心是最重的,渐渐开始有人四处打听,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来。上午十点多钟,有人开始在自家的胡同或是街巷里交头接耳,议论着昨晚发生的惨剧。



    只不过以讹传讹的情况下,说法乱的一批,有人说打死了三个人;还有的人讲打死了二十多个;有的说这伙人是从隔壁的驿丞市过来的,毕竟那里以前是土匪窝,被警察给堵到了城里;也有人说这伙人是专业的,有一个班,见人就打。



    不过有一件事儿倒是确定了,那就是西山矿被抢了。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个夯货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发泄着情绪:



    “艹,干的漂亮,换了我也这么干,这年头不开工资都快要活不下去了!”



    他这边正说的来劲呢,冷不防他媳妇儿从他身后照着脖梗子就是狠狠一个大脖溜子,开口骂道:



    “让特么你胡说八道,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家里是少你吃的还是短你穿的了?这群王八蛋抢的可都是咱们这些工人的工资!我看你是粪坑里扔石头,要激起公愤呐!”



    消息被传的五花八门,沸沸扬扬的,老百姓里要数西山区的这些住户最人心惶惶,要知道西山矿有三十一个直属单位,职工总数一万八千多人,荣工退休人员七千多人,已经七个月没发工资了。



    好容易熬到了年底有了消息,大家伙都等着这笔钱过个富裕年呢,分到每个人的头上也不过一二百块钱,还连夜被人抢了,这也太特么招人恨了。有人说钱没抢走,有人说抢了一半,更有甚者把歹徒的八辈儿祖宗都骂开了。



    此时最悲痛的要数在行政楼丧生的那些死难者家属了昨天夜里排查的时候消息传开,凡是有家里亲人去到矿上没回来的,家属火急火燎的冲向了机关大院,聚了能有五六十人像,就好像当初听到井下塌房的情形差不多。



    去年西山矿才刚刚发生了一起重大的瓦斯爆炸,惨状横亘在家属的心里至今还没消散呢,眼下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有人在院子里已经开始哭天抹泪了。



    因为法医还在行政楼里忙活着像,所以矿党官员亲自来到了院子里像,对着家属一通好说歹说,承诺有消息了会第一时间通知家属,好半天这才把人都劝了回去。



    一直到了凌晨一点钟,除了保卫科值班室的第十一号尸体,还有匪徒抢来的、遗留在犯罪现场的出租车的车主信息没确认以外,其他死难者的姓名均已确定。



    最终报请市局局长韩敬东这里,经指挥部同意,矿领导和工会主席立刻带人分头行动,驱车前去通知受害者家属。



    每到一家,无可避免的会激起一片撕心裂肺的哭声,有的家属当场昏倒,有的全家哭的抱作一团,前来通知的,或是围观的邻居,无不潸然泪下。



    其中最惨的要数二号、三号受害人张志国父子俩了,作为妻子和母亲,孟淑芹都要疯了,最后哭到滚在地上痉挛,四肢抽搐,妇联主任和一起过去的人好不容易才把她扶到了床上。



    矿工家属区的土暖气楼里飘着此起彼伏的煤炉味儿,三楼东户的窗户上结着厚厚的冰花。



    孟淑芹神色萎靡的瘫坐在床上,她旁边是洗脸盆架子,上面放着掉了漆的搪瓷盆,里面还泡着工装裤,那是丈夫昨天出门时换下的。



    墙角的铁皮炉上的铝壶发出尖锐的啸叫,沸腾的水汽裹挟着大碴子粥的糊味儿,与走廊里飘来的廉价旱烟味儿纠缠在一起。



    孟淑芹如同杜鹃泣血一般,凄惨的大叫道:



    “这件事儿全怨我啊,最该死的人是我,老天爷你怎么不让我去死啊!”



    一旁劝她的知情人,此时无不沉默。昨天下午,八岁的儿子张雷本来不愿意跟着爸爸去到矿里的澡堂洗澡的,他嫌那里的水温太烫,丈夫也没打算带着儿子去。



    是孟淑芹不依不饶,死活不肯改口,一定要在年前把这件事情处理利索了,毕竟在单位洗澡不花钱,去到市里的澡堂还得另花钱。



    谁想到就是这么巧,因为自己的倔强把丈夫和儿子一同给送上了绝路。家里的炕桌上还摆着儿子的语文课本、寒假作业呢,书包也敞着,孩子再也回不到校园了……



    ……………………………………



    河昌市的枪声惊动了中昌省委省政府、国家公安部和政法委,一道道要求迅速破案、缉拿元凶的指示,连续传到了省公安厅和河昌市局。



    刚刚到任二十多天的中昌省公安厅厅长徐艳东,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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