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445章 活筑  赤心巡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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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来,全世界都绕道,他却要带着地狱无门,在这时候捋虎须,颇有一种拉着全世界一起死的疯感。

    这让两位忠贞之士,也萌生了跳船的想法。但又彼此制约,既怕对方出卖自己向首领卖好,也想着捞一把再看看。

    真心的目光,在彼此的要害上流淌。

    最后是林光明道:“这人的意志已经崩溃,可以承载咒力了——大姐,还是不要耽于享乐,误了首领的事。快点把这个人搭了祭坛,把田家人的血,抹在剩下那个人的刀尖上。”

    秦广王领导下的地狱无门,要在海上作乱,搅得洪水滔天,当然不会放过霸角岛,让田安平舒舒服服地修炼。

    他们两个袭击过霸角岛,手里的田氏藏品非常丰富,随随便便就是一起完美的栽赃。

    齐国不满景国在海上肆无忌惮,斩雨统帅田安平派人给景国一个教训。又或者田安平蓄意引起两国纷争,以期为自己谋私利——这都是很合理的政治走向。

    “刀尖上抹血也太不走心,嘿,我有更好的办法。”仵官王没了磨时间的兴致,一把将那些削好的肉片,塞进陈开绪嘴里,给他牢牢地堵上,以此封住他的怨恨。而后便将这人拎出血棺,丢到林光明手里:“你来搭祭坛。我来处理这个人。”

    林光明单手将陈开绪按在地上,稍一发力,竟有岩浆沁地而出,在陈开绪身上流淌,交织错横,瞬间凝固成石台。

    古拙肃穆的祭坛就此成型,景国缉刑司的执司活筑在其中!

    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死,包括乾天镜镜光在内的很多景国方面的探查之力,都会在掠过这里的时候,因他是“自己人”而错过。

    林光明默默分析着这座祭坛的效果,眼睛却一直看着血棺里,他观察着仵官王的动作,也不断补充对于仵官王实力的认知。

    还贴心地提醒道:“这个镜世台的好像有话要说。”

    “我最不喜欢听镜世台的人说话。”

    仵官王无视了棺中人的抽搐,用刀子剥了两下,从他体内取出一张圆镜状的镜牌,略看了看,便丢到一边去。

    这面镜牌反面刻写“拾叁队”,宣示持牌者的归属。正面光照一晃,即现“蒋南鹏”。

    盖因一真道在中央帝国内部根植甚广,几乎无处不在。

    即便是景天子,也无法明刀明枪地剜疮,只能以剿杀平等国的名义,来突袭式地开启这场对一真道的战争。

    为了防止泄密,也让一真道难以成建制地串联,诸方都是联合行动,眼睛盯着眼睛。就连皇城三司,也都是绞缠在一起,不允许某一司单独作战。

    譬如此次晋王姬玄贞主导的海上战场,景国在充足的顶端武力之外,还撒开了一张捕获敌踪的巨网。

    陈开绪作为执司带一队人,蒋南鹏作为镜世台第十三队队长带一队人,再加上中央天牢的一队狱卒,这才是景国这次在海上行动的一整支队伍。如此最大程度上压制了一真道的反扑,总不可能三支队伍全是一真道成员?

    仵官王和都市王就是盯上了这样一支联合队伍,干净利落地把其他人都解决掉了,这才留下陈开绪和蒋南鹏两人,来展开下一步行动。

    仵官王爱憎分明,当初他被抓到中央天牢,镜世台就出了很大的力。

    所以他不给蒋南鹏说话的机会,只跟陈开绪谈合作,至于中央天牢的那些狱卒,更是早就做成了藏品,连剩到现在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略微记了一下名字,便探指扣进蒋南鹏的脖颈,将他的血管拔出来,像捉着一条藤蛇,直接摁住了,扎进棺材底!这一瞬间仿佛连通了某处位置的空间,那根血管疯狂地扭动起来,不断膨胀又收缩,仿佛呼吸般,整体颜色也变紫又变青。

    蒋南鹏满面青筋暴起,眼睛猛地瞪圆!又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眼睛缓缓闭上了。

    “你做了什么?”林光明问。

    “将好几份田氏族人的血,填进了他的身体里。”仵官王笑了笑:“等这些血液消融后,联系就更深刻,因果缠命,身血如一。就算是田安平,也分不清是不是他田家人干的。”

    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解说着,随手将这口棺材合上,连人带棺丢在了祭坛上面:“劳驾再垒一层。”

    林光明循例为之,将这口棺材,也筑进了祭坛里。

    “你说首领让我们筑这座祭坛……是干什么用的?”他随口问。

    这祭坛的规格范式,都是严格按照首领的要求修筑,他只能私下揣测,但无法确定。

    “我不知道,我建议你也别想知道。”仵官王似笑非笑。

    “首领说,筑好祭坛就立刻离开这里,不要再干扰它。”林光明道。

    “首领有命,岂敢不从?”仵官王扭动着腰肢,先往外走:“那咱们撤吧,都别回头看。”

    吱呀~

    他一把推开了门。

    ……

    ……

    门开门关了无数次。

    楼江月从来没有抬头看。

    她知道她不会见到想见到的人。

    尽管她已经意识模糊,神魂在崩溃边缘。求生的本欲、人在黑暗中企盼阳光的本能,让她有不由自主的期待。

    但那种自灵魂深处沁出来的寒冷,还是在提醒她——不必了。

    不必有期待,不必再留恋。

    “楼枢使,令女就在里面。”

    “有劳大司首,还要您亲自去御史台一趟……”

    “这是缉刑司本该接手的,让一个父亲去看一眼他的女儿,也是法理之外应有的温情。”

    “大司首兼情兼理,楼某不胜感念。”

    “有句话我可能不该提醒——我知道她很痛苦,但无论如何您不能在这里将她的痛苦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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