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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所有人都在等待应江鸿的反应。
就连最激烈的许妄,此刻也静声。
唰!
应江鸿在这个时候,反倒归剑入鞘中。
“姜真君既然口口声声说‘公道’,不知姜真君所认为的公道是什么?”他边说边回过身,再次与姜望对面:“所谓‘公道’,又究竟是谁的公道呢?”
“公道不是专属于谁的公道,公道是就事论事、不偏不倚。于君于我,于人族于水族,放而皆准。”姜望提剑在手,对应江鸿拱手:“感谢南天师能够不计较年轻人的冒犯,愿意给我一个论道的机会。中央帝国的气度,令姜某心折。愚虽鲁钝,愿与君言。”
许妄眸光如刀,恨不得扎在姜望屁股上,令他吃痛之下,一剑捅向应江鸿——大家都在支持你,你怎么不勇往直前,倒是在这时候讲起了礼数?
宫希晏愕然片刻,摇头失笑。
跟旁边这些老东西斗争久了,几乎以为这世上只有一种复杂的思考方式。差点忘了,姜望的诉求,与他们有根本性的不同。
应江鸿抬眸道:“便与天下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许妄拔刀相助,宫希晏旗帜鲜明地支持。
但姜望的想法,和诸国的利益,并不在一边!
秦国也好,荆国也罢,都只是为了利用长河龙君反叛一事,在景国身上宰割利益。他们作为国家体制降化在观河台的代行者,根本不在意福允钦是不是该死,一应选择,也根本与水族无关。
而姜望只是要维护他的道理,只是想把自在人心的公道,阐之于口,或者阐之于剑。
他并不是要与景国为敌,也不是一定要与应江鸿交手,论证他的修行和力量。
谁是朋友?谁是敌人?谁可以争取,谁只能斗争?
应江鸿看得非常透彻,所以他许妄也斩得,宫希晏也斩得,却让姜望言。
“今天既然是治水大会,我们就说说这条河上的公道吧。”姜望开门见山:“我欲一论,长河龙君!”
“长河龙君不是已经定论了么?”应江鸿问。
“长河龙君举叛旗而受诛,这是定论。”姜望道:“但我想论一论,这位长河水主的一生。我想问,祂是否失德,是否失义。”
“我以为这是不必要讨论的。”应江鸿道。
“敢问天师,长河是谁之长河?”姜望问。
“自然是人族的长河!”应江鸿道。
“长河龙宫拥兵几何,有良将几员?”姜望又问。
应江鸿微微抬头。
姜望自己接话道:“长河龙宫兵额不满千,仅为龙宫仪仗。良将并无一个,我想吊在这里的福总管,也并不懂得战争。”
他继续道:“诚如诸位所知。长河龙君在事实上并没有水君的权柄,那么应该谁来承担水君的责任?我想,是那些分割了水君权柄的存在。”
他看着台上台下的这些人:“是在座的诸位啊。”
“敖舒意失德吗?”
“德柄不握,谈何为失。”
“敖舒意失义吗?”
“义有先后,谁先弃之。”
“我就直言了——”姜望直身在那里:“是烈山人皇没能履行祂对长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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