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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错多。还是黄剑如轻轻拍了拍老伴儿的手,示意她自己来问。只见他对叶晨轻声问道:
“你和玫瑰的情况对我们来说早就不是个秘密了,她从小就任性惯了,别人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就偏要做,这次怀孕也是如此。
我和她妈不指望她会把孩子给打下来,可是事情终究还是要解决的。我们很清楚你和玫瑰不可能领证,也不会去做这个恶人,不过你是孩子的父亲,好歹也要给个说法的,你说是吧?现在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办吧?”
一个多小时后,黄家三人起身离开。出了小区,坐在黄振华的车上,吴月江忍不住对着老伴儿抱怨道:
“你这家伙耳根子真是软,人家说几句好话一哄,你就应下来了。要我说,这个混蛋一定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这明显是轻车熟路!”
前面开车的黄振华,透过后视镜偷瞄了一眼后排的父母,心里嘀咕着,可不是嘛,这样的招数白晓荷都已经打过前站用过了。
上次去到水库钓鱼,意外遇到了他们三个,黄振华从白晓荷女儿白嘉琳的长相上,依稀能够看得出叶晨的模样。说白嘉琳是被领养的孩子,纯粹是上坟烧报纸,在那儿糊弄鬼呢。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也要重来这一遭。
黄剑如苦笑了一声,撇了眼身旁的老伴儿,然后说道:
“那你说能怎么办?你能拗得过玫瑰那丫头?这些年她做哪件事顺你心意了?好歹姓叶的小子还算是有担当,安排好了一切,既能避免咱们家名声受损,也给了玫瑰一个交代,这已经不错了。
现在的社会跟咱们那会儿不一样了,这群小年轻思想开放的很。玫瑰已经三十了,按照现在年轻人的说法,就是大龄剩女。
虽然咱们家玫瑰长相出众,可是条件摆在那儿,她已经不再年轻了,就只能让那些男人挑挑拣拣。与其让她将就,找个她不喜欢的,还不如随了她心意。
而且啊,这结婚证不过就是一张纸,它什么都保证不了。咱们这些年看过的离婚例子还少吗?所以啊,咱们做父母的,支持她的决定就好,自己选的路,哪怕是脚磨破了,那也是她自己的事儿。”
吴月江长叹了一声,望着窗外的车来车往,喃喃说道:
“回去我就收拾行李,这些年一直在四九城呆着,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要去到南方伺候闺女生孩子。
振华,我和你爸走后,邻居们问起,就按照咱们统一好的口径,说我和你爸全国游山玩水去了。”
……………………………………
因为要走了,黄亦玫这边要善后的事情也不少。她还特意去了趟美术馆,把手头的工作和姜雪琼做了交接,面对姜雪琼的时候,还表现的有些歉意。
姜雪琼笑着揉了揉黄亦玫的头发,然后说道:
“记得当初我怀蔓蔓那会儿,就是你去医院照顾的我。我虽说不能礼尚往来的回礼,但是让你没有后顾之忧还是能做到的。
放心吧,画廊总经理的位置始终都还是你的,一年的光景,我是等得起的。到时候等你回来了,我就自由了,我也要天南海北的出去好好玩一玩!”
和姜雪琼分开后,黄亦玫来到了那个深藏在涂鸦墙后,隐蔽的画室,她打算把那副未完成的作品带走。
进到画室后,打量着那副色调有些晦暗的画,黄亦玫笑着呢喃道:
“阳光已经出现了,我心头的那片阴霾已经被驱散了,要不要重新画一幅呢?”
正在这时,黄亦玫突然发现画架的上方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架子,上面摆放着一个大大的贝壳,这在以前是没有的,这说明画室曾经有外人来过。
看来自己出的那道谜题有人勘破了啊,可惜,自己此时已经不需要了。
不过黄亦玫还是伸手把那个贝壳拿了下来,就在这时,画室里突然响起了节奏激烈的摇滚节奏,黄亦玫左右一打量,发现墙上一左一右被各安上了一个白色的音响。
如果是以前,黄亦玫不介意享受这音乐,甚至有可能随着旋律扭上那么几下。然而现在她是怀孕状态,叶晨对她的紧张似乎传染了她,她现在一切都以腹中的胎儿为重。所以她赶忙让贝壳回归到原位,关上了音乐。
看着那个贝壳,黄亦玫脸上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呢喃道:
“虽然你确实很聪明,可真的认识我,未必是一件好事,所以还是相见不如怀念吧!”
黄亦玫把画板上的画摘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卷了起来,装进了画筒,然后离开了这个密室。她知道自己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归这里了,哪怕是再回到燕京,这里也会变成过眼云烟……
黄亦玫全家人恐怕都不会想到,去到南方的行程都是叶晨刻意安排的。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刻意插手,按照命运齿轮原先的轨迹,黄亦玫会因为那个解谜游戏和傅家明产生交集。
傅家明也许是个不错的背锅人选,毕竟他的生命也仅仅只是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月,他和黄亦玫扯个证,给未出生的孩子一个名分,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
不过叶晨却不想这样做,倒不是他出于男人的贪婪和嫉妒,他深知黄亦玫和傅家明一样,都是那种文艺到骨子里的人,两人的灵魂契合度极高。
他不想自己的女人因为一个生命中过客的离去,而伤心欲绝,一是不想让黄亦玫受到伤害,二是他还没那么无私,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曾经的庄国栋不可以,方协文不可以,你傅家明也同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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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明闲下来的时候,再一次的来到了蔓蔓美术馆,他驾轻就熟的来到了那间涂鸦墙后面的密室,脸色却瞬间晦暗了起来,因为正中央的画架上空荡荡的,那副还未完成的油画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画室,发现除了自己当初设置的音乐机关被打开了一次,这里再没有其他的变化。可是画室的灵魂却消失了,这让他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出了那间隐秘的画室,来到了画廊的大厅,傅家明在这里逛了一大圈,发现除了负责招待的工作人员外就只有那天开幕式的时候,上台讲话的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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