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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时至今日,她两个还蒙在鼓里。”
路明非听罢,默然片刻,说道:“师姐这一番话,是教我知你也行善事,好动恻隐之心,放你一马么?”
那龙女怔了怔,笑道:“被你瞧出来了。怎样?念起昔日之情,可动慈悲之心?”
路明非摇摇头道:“师姐,休用话拿我。”
那龙女叹了声道:“你我二人何至今日田地?”
路明非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那龙女听了,张了张口,吐出一道金光,落在明非掌中。路明非低头看处,见是那颗佛宝舍利,虽已显暗淡,却仍光比明灯。
只听她道:“我将明珰之魂,置于此中,便交予你了。”双眼盯住明非,又道:“动手罢。任你处置。”
路明非点点头,一手抚上双眼,一手将方天画戟拿了在手,变作一把牛耳尖刀,置于颈上。望下方看时,见已至东瀛境内,便欲动手。却忽听那龙女叫道:“且慢!”
他怔了怔,问道:“可是还有遗言?”
那龙女笑了笑道:“你附耳下来。”
路明非待了片刻,附在颊边,只见那龙女吻了一下,小声道:“那‘金、紧、禁’三箍儿的咒语分别是”便将松紧之法,仔细说了一遍。
少时说罢,又问道:“可记下了?下次再遇牛魔王,便不怕他。”
路明非点头道:“多谢师姐。”
那龙女道:“你若感激,亡羊补牢,尚未迟晚”说不了,却见刀光一闪,已将她咽喉割开。只见鲜血迸溅,将明非半张脸染红,滴答答淌下,随风化雨,洒在东瀛境内。
再看龙女,面白齿红,不住颤抖,喃喃道:“你长大了.”
那雨下得甚急,血色滂沱,将整个东瀛国笼罩在内。亿万国民抬头,沐浴血水之中。惊叫声,呐喊声,呵斥声,小儿啼哭声,一齐迸发,絮絮不止,聒噪不息。
龙女奄奄一息,颤声问道:“如此.与你又有何益?”
路明非笑道:“我还道师姐懂得,原来高估。修行即是问心。我本身为人,托生妖魔。虽以妖魔之身度过千载,却不行妖魔之事。修行即是问心。此间事因我而起,将师姐精血洒落,但能救活几人,也算为你我赎罪。”
那龙女惨笑道:“如此说来,我还要多谢你了?”
路明非叹道:“师姐休要讥讽,你身受菩萨教诲,该知我所言不假,莫要执迷不悟。”
那龙女苦笑道:“菩萨?菩萨走了”
路明非点头道:“有朝一日,若我见了她,替你问个明白。”
那龙女道:“好!好!好!师弟,我在下方等你”
路明非却摇头道:“我方才便道,不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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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却摇头道:“我方才便道,不会杀你。”
那龙女双眸紧缩,颤抖道:“你想.干什么?”
路明非道:“无他,将你炼作器灵,也就罢了。”说罢,掐了个诀,那尖刀转回画戟,叫了声:“收!”
那龙女当即化作一道白光,融在画戟杆上,盘作一条白龙之形。
路明非又吐了口火,喷在画戟之上。霎时间,即听惨叫声起伏不定。不多时,寂然无声,那画戟泛光,比以往更重三成。
正此时,又听得哐当当声响,那禁箍儿环在戟上,脱落下来,入了明非之手。
路明非道:“师姐,你好生安居,也不枉我劳碌一场。”说着,将方天画戟收在额间。又举起禁箍儿,上下打量。
只见他双手握住,忽一较力,往外扯来。却分毫不弯,寸许不折,即笑道:“好宝贝!好宝贝!不愧是佛如来所赐,果然非比寻常。”
他摸摸擦擦,爱不释手,不时吐出火光、闪电,那箍儿也半点无痕,毫厘无伤。
把玩多时,忽听他叫了声道:“尼德霍格!”
那黑王当时回头,就见金光一闪,已被套在头上。
路明非笑道:“如此一来,即便‘魇祷’时过,你也反抗不得,本王也不必杀你。常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便与本王当做坐骑罢。”
那黑王当时不懂,尚被“魇祷”所惑,唯明非马首是瞻,自无二话,只顾前飞。
路明非抻了抻腰,自言自语道:“该去寻我那徒儿了.”
正欲勾动小指,却见掌心一根白毛生出,当时一怔,放在鼻端嗅了嗅,暗自惊道:“那猫儿还在?莫非还记得我?”
他捻在指尖,掐算一阵,面色微变道:“她?”呆了呆,旋即自嘲笑道:“也罢,去见上一面。”当时拍了拍尼德霍格,吩咐道:“老黑,载我去京师走上一遭!”
那黑王听了,便振翅一折,抟风穿云,片刻过了东洋大海,来在天朝京城。
路明非教他按落云头,即使了个“隔垣洞见”的法术,双眼一睁,遍观全城,寻见苏晓樯所在。
尼德霍格振翅急往,须臾到处,这才搭救。
路明非本不欲相认,却转念一想,心道:“凡事皆有定数,此来也算缘分,便顺其自然,看她识不识得我。”这才是:
命中注定又相见,兜兜转转再并肩。
掐指算得千万事,爱恨情仇料不全。
毕竟曾遭离别苦,复入情网脱却难。
青丝红颜悲白发,怎知如今可心安?
且说二人重逢,那苏晓樯听得明非言语,心神大乱,眼前若走马灯般闪烁不定,一时头痛难禁,当时黑眼,晕倒在明非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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