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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的中心聚集地,每次有大事发生,镇内武者连同衙门官老爷都要在这里商谈要事,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官府衙门外的小衙门。
这一次也不例外,镇内七八位武师都已经到齐,其中刘弯盟头上挂彩,显得病怏怏,神色萎靡不振。
小楼内堂,上座有一位老者,一头半白的头发已将近掉光,在脑后束个小辫子,粗布衣,袖口挽卷,露出一双粗壮的手腕,手掌也覆满老茧,很厚。
这位便是武会会长,身兼衙门武艺教头,民兵教头,那布行!
那布行也是恬景镇唯三的入道境武者之一,与刘弯盟、佘族闫,并称恬景武会三龙头。
等佘族闫和众位武者问过好,入座,这时候那布行重重叹气,道:“今天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因此我也不陈述了,那个姓江的小子武功之高,必定在我等之上。”
“只是,不知道此人是什么意思,是真想比武论道,还是另有图谋。毕竟帝国派兵剿灭南方叛军流寇的事大家也知道,现如今正是紧要时期,衙门里老爷已经发下发来,不能让江阿郎此人在本镇胡来,因此找来诸位商量商量。”
帝国南方有小动乱,这是不常出的事,因此以讹传讹,弄得人心惶惶。作为恬景镇土生土长的镇民,又是习武之人,时常与衙门互通,不得不多存戒心。
虽然谈不上国家兴亡,但确实是匹夫有责。
听了那布行的话,佘族闫只是微微一想便也明白过来这次的事情。
问题提出了,对于江阿郎的身份,众人保持怀疑态度,却不禁把目光都落在了佘族闫身上,希望这位读书人能给出出主意。毕竟读过书的人总是喜欢谋定而后动,至少想的更多些。
“呵呵,诸位不必这样看我。”
佘族闫笑笑,说道:“这位江阿郎我认识,今天上午,此人入镇,正是我给他画的像。想必,他是在与刘馆主比武之后,又去到我府上找上了我。”
“此刻,江阿郎便在我府上做客,明日还要与我比武论道。”
众人目光更惊讶,尤其是刘弯盟,不相信那个姓江的野小子和他一战半点损伤没有,打完了他竟立刻就去找佘族闫了!
虽说,刘弯盟和江阿郎比武是闭门密谈,但是他现在伤成这样,就是不说众人也看得明白,他输了,不仅输了,输的还很惨。
只是众人心照不宣,毕竟街坊邻里,日后还要见面。
可是,佘族闫不得不问,道:“请问刘馆主,这位江阿郎的武功路数如何?”
众人皆知,明日佘族闫要与江阿郎比武,所以刘弯盟也不得不答,道:“内功好,轻功好,似乎……”
似乎什么,刘弯盟也说不上,最后只四个字,道:“还是,天生神力!”
最后这四个字让众人震惊,“天生神力”这算什么,开挂啊!
“看来,明日我是输定了!”佘族闫苦摇头。
这时,武会会长那布行叹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江阿郎武功师承何人,好不好,而是他这个来本镇的目的。”
“假若,我等皆不是敌手,为了确保本镇安全,衙门那边便会立刻出动,驱逐江阿郎此人,行动期间要是发生冲突……”
“佘老弟,此人既然住在你府上,便请你回去探明此人的身份和目的。若有凶险,便按照老规矩行事。”
事情暂时商妥,佘族闫立即赶回了家里,只是这时候已经入夜,问起下人,江阿郎已经睡下了。
无奈,佘族闫只能等到第二天。
一早,江瑚房门被敲响,门外是佘府大管家,吕先锋,一位精瘦的小老头,在佘府已经干了二十几年的管家。
“江大爷,我们老爷请您过去吃早饭,另有一事相商。”吕大管家直言,也是豪爽的人。
“哦。”江瑚应了一声,便跟着去了。
要不说佘府是富贵之家,就连吃饭也有个饭厅,大饭厅里就只有佘族闫,还有几个刚把饭菜端上来的人,不见佘族闫亲眷。
瘦肉粥,包子馅饼,一碟皮蛋,一碟小咸菜,丰盛的早饭。
“呵呵,江小郎请坐,别客气,尽量吃。”佘族闫礼请,已经先入座。
江瑚当然不客气,要饭了那么久,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上桌吃饭。
吃完了饭,又有茶水送上来,阳光也正好暖和,好不惬意。
喝口茶,江瑚也就直问了,道:“我是来与佘老爷比武,却在府上叨扰一日,实在惭愧。若佘老爷觉得现在可以比武了,那便请!”
佘族闫只是笑道:“不瞒你说,昨日傍晚我去了衙门,见了恬景镇武会会长与众武者,因江小郎昨日与刘馆主比武,名头大噪,可也有了麻烦。”
“因此,佘某受托,来问问江小郎,是否要打遍恬景镇武会?”
你说这话问的好不好,明里只问江瑚比武之事,实则是在问江瑚,你来恬景镇的目的。
江瑚本也是个生意人,生意场上什么阴阳话没有听过,只是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佘大老爷的话。
江瑚道:“在下,修…修武也有……有十几年了,自认见过他人登峰之风景,却苦不得其道,本来是想游历五湖四海,以武会友,自然也知道进退之道。前几日到达此地,便听说恬景镇武会有三位高人,一会高手,只想着来会会。昨日一战,莽撞冲撞了贵武会,得罪之处,海涵。”
场面话,意思已经表明,江瑚不想结仇。
见这位江阿郎说话也有点子书呆子气,佘族闫笑了笑,道:“还望江小郎给些薄面,适可而止,恬景镇虽不是什么大地方,但镇民人数也不少,武会乃是镇中对外抵御的力量,若是尽数败于江小郎之手,日后怕是民心不安。”
“毕竟帝国南方一地,叛军流寇之事不休,本镇居民已是终日惶惶。”说这句话时,佘族闫目光一直盯着江瑚的目光,一瞬不瞬。
见佘族闫目光,江瑚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在暗示自己,要是真把恬景镇武会给挑了,怕是会被扣上一个叛军流寇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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