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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使到眼睛上了。装,继续装!
“你和我在一起,就是因为陌岩死后有两个魂转到我身上了,是吗?”他沉声问。
“等等,”她伸出一只手来挡在他面前,脸上一副迷茫之色。“让我想想啊。陌岩……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少跟我来这套,”他把她的手按下。“你认识他的时候,我已经三十好几了。我和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明白吗?你找错人了。”
“谁也没说你们这辈子一样啊。”忽闪、忽闪。“哦,你刚才是去见灵宝了吧?他其实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年你和陌岩在佛国的时候是同一个人,这总没错吧?那时候我是佛国的一只鸟,已经和你俩私定终身了。你估摸着你跑得了吗?”
“有这种事?”他心里迟疑起来,神色依然冷峻。方才灵宝展示给他看的那栋木屋,应当就是陌岩佛陀在佛国的住处。确实有很多鸟在飞来飞去,也不知在做什么。不过,佛陀有可能看上只鸟吗?
“你还记得上次在画展上看到的那只小红鸟吗?那就是你在佛国时画的我。不信你去问灵宝,他一眼就能看到我上辈子长什么样儿。”
说着,又往他身上靠了靠。他的胳膊被她柔软的胸触碰到,有些发麻。连色诱都使上了?他一边暗暗骂她,一边又有些受用。
“之前我跟陌岩在一起的时候就奇怪了,”她接着说,“别人都说他完美,我却老觉着缺了点什么,还是样至关重要的东西。当时也想不明白,现在知道了——不会画画!”说到这里她一拍大腿。
油嘴滑舌,真是没一句真话。他想告诉她,他比她大十几岁,一眼就能看穿她这个小丫头的那些伎俩。
然而为什么假话又偏偏这么好听呢?如果她愿意骗他一辈子,他也愿意被她骗,又有何不可?别人管得着吗?
“什么叫缘定三生?”她此刻的神态颇似个说书先生。“你看看啊,之前在天庭的时候,小川为啥会把袜子扔到你茶杯里?蟠桃会上那么多人,仙花为啥专砸你脑袋?你头很大吗?七个姐妹中,王母为啥专挑我来接待你这个嫖客?”
嗯?这叫什么话?
“所以说啊,缘定三生啊大哥,你跑不了的。”她用手背敲了两下他的胸膛,神态又由说书先生变成街边小混混。“给姑奶奶看上的人,还想跑?这辈子就这样了,认命吧!”
好吧,他认命了。她还年轻,他们还有时间。遂一手扳住她肩膀,另只手狠狠地扯了下她的脸蛋儿,下手不重也不轻。“一个小丫头,怎么那么贫嘴?”
捏完脸蛋又用手指去弹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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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魅羽被他一弹之下连退几步,噗通坐到地上,随后开始呜咽。“你打我,你居然为了别的女人打我……”
境初愣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不要说他刚刚只是闹着玩儿,就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也别想伤她分毫啊。
眼角见窗沿上有东西晃了下。窗户一直是开着的,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家伙,在探头探脑地往里看。是那个软体罗盘。
想了想,明白了。这个罗盘已经见惯了恩恩爱爱,不稀罕了,而情侣吵架估计经历得不多。魅羽有探视法,罗盘来到屋外时她应当就知道了,所以才开始做戏。
“打你怎么了?”他大喝一声走上前,作势一脚踢过去。脚刚碰到她,她就在地上连打几个滚。头上的发髻跟着散开,还呕了口晚饭出来。
这么卖力?他一边暗忖一边骂:“爷们的事你也敢管?我爱娶几个小老婆就娶几个小老婆,再多嘴多舌立刻把你休了。”
眼角看到罗盘已爬上窗沿,似乎在紧张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不用你休,”她披头散发地从地上蹦起来,啐了他一口。“我明天就改嫁。这世上比你年轻貌美又有钱的男人多着呢。比如、比如……”
她扭头四顾,像是头一回发现罗盘的存在。“就它了,我明天就嫁给它!”说着伸手往罗盘身上一指。罗盘吓得打了个激灵,僵住了。
“贱妇!我、我劈死你!”境初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像是在找刀。
魅羽哇地一声大嚎起来。“不用你动手,我现在就撞死算了。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说完就朝对面一面墙冲过去。境初只听砰地一声,随后见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哎,你不是真死了吧?”
这话既是做戏,又透着真实的担忧。走过去把她拉起来,一探鼻息,没有!不至于真有事吧?把房子撞塌了她也不应该会晕啊。
无意间瞥见她右手的拇指和小指紧扣在一起,是特种部队表示一切安好的手势,这才松了口气。此时罗盘已从窗台上跳下来,立在他身边一同查看。
“你可别有事啊,”境初哭道,“儿子还不知流落到什么地方,无从寻找。你要是再死了,我一个人怎么过啊……”
“你儿子在无所有处天蜂巢四十二区,”一个尖细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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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十九层地狱的节日。上午放假,道士们结伴下山,境初则抱着小川跟在七姐妹后面去逛集市。
若说魅羽先前就有点军痞样,现在回到姐妹中简直是个黑帮头头的做派。境初虽没怎么接触过无涧那些道士们,可也能看出那些人都是名门正派或显贵人家出身。估计每次下山到集市上吃饭买东西,被缺斤短两或宰了冤大头是常有的事。这帮小道士们要么无所谓要么压根儿没察觉,所谓君子可欺之以方。
而七仙女姐妹们下山,那是一点儿亏都吃不得。开始民众们见她们个个娇滴滴的,以为也和道士们一样。等姐妹们买糖炒栗子的时候,卖主刚开始在称上做手脚就被魅羽发现了,一脚将炙热的大铁锅踢翻在地。
下午灵宝在七大湖区的红湖上租了艘大游船,带着七姐妹和一众弟子给王母接风。甲板很开阔,船起航后七姐妹在上面表演新学的歌剧。
灵宝和王母自然是坐在台下的主位。不料众人坐定后,灵宝指着身侧的空位,冲站立一旁的境初说:“境初来这儿坐吧,也不是外人。”
台上的姐妹和台下的道士们都看傻眼了。
于是境初便坐到灵宝和王母身边,表演开始。起先他还担心两位大神看不惯,很快便意识到,二人都是“文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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