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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话说到这里,自然不必再说了,来龙去脉江瑚弄清楚了。
这位任前辈,八百年前武道破入主道境,离开圣武道界,可好容易从傲骨道界脱困回来,发现家没了,这种事能不糟心吗。
本来任朗是有机会拿回自己家的祖地,可就因为江瑚的出现,没了。
这可不就糟糕了!
江瑚不禁想,若是自己回到风水道界,发现自己家也没了,心里得是个什么滋味?
“这……”江瑚想了好一会,晕晕乎乎的道:“这么着,我去找卧金山庄之主比武,代前辈拿回那片地,算是给前辈赔个不是。”
说着,江瑚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没走两步仿佛就要摔倒。
“小子,你坐下吧。”
可任朗把江湖按回了座位上,说道:“比武胜负已分,是我不守规矩在先,哪里还好意思回去再比,就是你代我去,我也没脸要那片山庄。”
“毕竟都已经几百年了,家已不在,要地何用。”任朗连连叹息,想想自己当年所作所为,最后被迫离开圣武道界,如今就是后悔,也只能怪自己没用。
任朗又叹道:“像咱们这种人,寿命太长,有些事物,有些人,终究是留不下的,就是在怎么样在乎,还是……”
酒桌氛围忽然变得惆帐、萧瑟、悲伤起来,这二位居然还真有点像,天涯同时沦落人的感觉。
一坛一坛的酒被两个人喝着,夕阳西下,夜晚花灯岸边酒楼,桥下河上行船,整个城市仿佛才在寂静中苏醒,一转眼便又要睡去。
可这酒越是喝,任朗也发现了不对,姓江的小子和自己耍心眼儿。
喝了一天酒,他居然不醉!
黑沉沉,红扑扑的脸色凝眉,任朗两根眉毛都快要竖立起来,直瞪着江瑚。
此刻,江瑚两眼发直,看上去是要醉倒了,可每到了重新倒满一碗酒,一口气喝下去,就开始问。
反正,江瑚问的问题乱七八糟,就是想把这位给套进去,看看能不能讨教讨教武道一事。
可这哪那么容易,任朗当然也不会醉,他还等着姓江的先醉,好甩脱他呢,怎么可能还答应他教他练武。
“任前辈,我再敬你一碗,咱们俩真是相见恨晚,我江瑚能认识前辈,三生有幸!”一口干了酒,江瑚又到一碗。
江瑚接着道:“只可惜,咱俩差着好几十辈儿呢,要不然我非和前辈拜把子不可。”
一听这话,任朗心知这小子是缠定自己了,还拜把子,他想干什么?
任朗摇摇晃晃,含糊道:“哪里的话,好说好说……我可不能再喝了,喝不下了……”
垂着头,微瞌眼,驮着背,似乎是真醉了。任朗上半身摇摇欲坠。
拿着碗,腾地站起来,走到任朗身旁,江瑚也不管他真醉假醉,只自己装醉,拜道:“不管怎么说,既然咱们这么有缘,离开了傲骨道界还能在圣德道界见面。”
“江瑚愿拜任朗前辈为师,求师傅传我武道,我干了这碗酒,从今以后我就是您徒弟了。”
“我干了这碗酒”这叫什么话,徒弟拜师,酒不让师傅喝,徒弟自己喝?
“诶,坏了!”任朗心里一咯噔,心说这人可真无赖,坏我的事,喝我的酒,你还吃定我了!
心知姓江的已经拜了下去,任朗可不敢答应。
两人一共也不过见了两次面,虽说互相也知道了对方的一点根底,甚至于有一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但鬼知道对方心里怎么打的算盘,万一是想谋财害命呢?
“拜我为师?”任朗心里一冷:“哼哼,教会了徒弟,就等着饿死师傅吧,鬼才收你呢。”
“别闹,你喝醉了,我也醉了,额……”吧唧一声,任朗栽倒在了桌子上,人事不知。
见任朗到了,江瑚也不管,他还拜他的。他醉他的,两人各干个的。
至于这事成不成,都是后话。
拜完了师,江瑚就跟定这位了,好容易遇上这么一位高境界武者,学不成武功,绝不能给放跑。
江瑚也是被逼无奈,潜心钻研而无法入武道,再拖延下去,他只怕自己又被困在此界,不得不出此下策,耍耍手段,扯扯脸皮。
要说不要脸,江瑚也是真不要了,找个住的地方,安顿一夜。
第二天一早,殷勤的就给师傅打好了洗脸水,准备好早饭,死盯着不放人。
客栈后院,凉亭下早饭已上齐,江瑚拱手道:“师傅,请用早饭。”
任朗黑着脸,道:“谁是你师傅,叫的又是哪个?”
昨晚,任朗是想甩脱这个狗皮膏药跑来着,可等他要行动时,就发现姓江的小子给他当门神,守了他一夜。
直到现在,任朗才明白自己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天下第一,头一号,无赖!
江瑚笑道:“当然是叫您呀,昨天咱们俩喝酒,您都说了非要收我为徒,传我武功,带我入道,好早早回家救人。感谢您好心可怜我……”
江瑚抱拳深鞠躬,要多尊敬这位就多尊敬这位。
“嘶……”任朗倒吸一口凉气,明媚开朗的脸上立刻多了一层阴云,怒道:“小子,你再胡说八道,我一定把你嘴缝起来。”
江瑚应衬道:“只要您肯教我武功,带我入道,从此以后我在您面前,不说话都行。”
“嘿嘿,教你武功,我……”刚冷笑两声,任朗话语自止,心里琢磨:“好你小子,既然你这么难缠,还要我教你武功,我要是不把你搞成糊涂虫,我任金岇白活这么多年了。”
“不甩开你,万一你再坏我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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